天色渐亮。
看着软作一滩的秦淮茹,何雨柱没多管她,下床收拾妥当后出门班。
走在轧钢厂的路,何雨柱突然心血来潮,直接用了那枚完美硬币。
“叮...恭喜宿主,获得被动技能-**通今,智力 20,魅力 1”
提示声响起,海量的知识瞬间填满何雨柱的大脑。
以他高达60多点的精神也直感觉头痛欲裂,疼的他只能蹲在地抱头呻吟。
要是开始就抽到这个,怕是会被冲成痴呆。
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几秒钟后,何雨柱晃着有些发胀的脑袋站起身。
“牛b!无敌!”适应过来的何雨柱,眼中满是惊喜的赞叹道。
技能效果顾名思义,就是从古至今的各种知识。
天文地理、人文历史等等,包罗万象,都在那几秒钟内被尽数掌握。
仅是如此还不足以让何雨柱如此赞叹,重要的是他还有黄金瞳。
之前只能知道东西的好坏,没办法仔细评定。
现在可以了,各类物件的价值他都了然于胸。
心情愉悦的何雨柱,又哼起前世的歌曲,脚步轻快的走向轧钢厂。
来了这么些天,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
好不容易熬过饭点,饭也顾不吃,和马华招呼一声就走了。
坐在公交车,晃晃悠悠四十多分钟后,来到东单市场。
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一胡同的小摊。
每个摊位都摆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何雨柱很快发现了小巷的诡异现象-没人吆喝!
跟着人流往前走去,道边走边看。
借着黄金瞳的便利,多数物件儿只需要打眼一瞅,就能知道真假。
偶尔也会驻足拿起某件器物仔细端详,却无一例外都是赝品,区别只是仿造技艺的高低而已。
眼看天色渐暗,几个卖出过货的摊主已经开始收摊。
就在何雨柱以为自己又要败兴而归的时候,眼前小摊儿的一个葫芦,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板,你还有这玩意儿呢?”
“您认识这东西?”
“这不是蛐蛐葫芦吗?”
“没错,像您这岁数的主儿,可没玩过这东西。”
“是啊。”
两人由此开始闲谈。
“您说我这蛐蛐葫芦。,有什么来头没有?”
聊了一会后摊位老板突然问道。
“不错,还真不错,仿的挺好。”
何雨柱装作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后说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仿的挺好啊,我这就是正宗三河刘的!”
老板面色不愉的质问道,接着要回葫芦,指着葫芦各个部位说了一堆佐证。
“说得不错,还真懂点,您说得这几条啊,还真是三河刘的!”
“可您走眼了,您看这摸儿没有?后装哒!”
“要真是三河刘的东西,您这底下得有款呀,您有吗?”
“没有吧,这东西仿得不错!能成这样已经不易了!”
何雨柱听完,又伸手要来葫芦,笑着说道。
“大哥,对不住您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老板拿回葫芦,按何雨柱的说法仔细查看,看完之后脸挂满失落,接着一脸讪笑的说道。
说完把葫芦放在地,抬脚就要碎了它,何雨柱急忙拦住,江湖路从地捡起。
“您这是干嘛呀!”
“假的留它干嘛,现眼呐?!”
“其实您可以和做葫芦这主儿好好说说,既然能仿三河刘的,那再仿点赵子玉、万里张的蛐蛐盆,搭成套卖那不更像嘛!”
“大哥,您是行家!我在您面前卖什么呀!”
“哈哈,聊到这份,咱哥俩就不是外人了,您跟我说说,这葫芦,谁做的?”
何雨柱有意拉近关系,两人再次闲聊起来,话里说着,这葫芦是摊主二十块钱从乡下收得。
“甭管是真是假,这玩意儿我还真喜欢。”
“您要是想交我这朋友,您二十收的,我再给您加二十,这东西您匀给我玩玩,怎么样?”
眼看闲聊到头,何雨柱低头摆楞着葫芦,等了一会后说道。
“大哥,您叫我涨这么大见识,我不能多要您的钱!”
“我二十收得,您二十拿走,权当我没见过这东西!”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接着钱货两讫,买卖尽欢。
待何雨柱走远后,摊主又从包里拿出一个蛐蛐葫芦摆到摊。
何雨柱当然不会打眼,那摊主以为卖的是假的,哪知道他那一堆假货里还就夹了一个真货。
工资都让秦淮茹领走,再加前身花钱又大手大脚,帮厨赚来的也没攒下太多。
原本今天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的,所以一个葫芦就掏空了口袋。
兜里没钱,再逛也是干瞪眼,便原路返回到公交站牌。
稀罕得把玩着葫芦,想着怎么处理掉它。
他喜欢葫芦是因为这东西能卖钱,不能变现的话,那就是一破烂了,如果能变现,少说也值五万!
把玩一会后再一抬头,看见熟人了。
”二狗!”何雨柱叫住不远处低头猛走的陈二狗。
“呦,这不是我大哥么,哪来得仙风给您请咱这来了?”
“挨打瘾?”
“嘿嘿,不是,大哥,我这不是让您打怕了么,理解理解!”
“别大哥大哥的,我不是混混,院里人都叫我傻柱,你跟着叫就行。”
“今儿来不是找你的,碰巧赶了,正好问你个事,知不知道哪能卖古董?”
何雨柱见他老实下来,直接说明目的。
“我哪敢呢!柱哥您是手头紧?老弟这还有点,您先拿着用吧。”
“别放屁,真当我是土匪呢,刚捡了个漏想出手,你有没有渠道?”
“这么回事呀,倒是老弟自作多情了,这样的话倒是真有条道,就是稍微麻烦点。”
“这样吧,今儿也不早了,柱哥您明儿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来,我在这等您,您看这样成吗?”
“得嘞,那就明儿下午两点左右,别想着黑吃黑,怎么分成按你们的规矩来。”
“这怎么话说的,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呐,您请好吧,明儿见了柱哥。”
说话的当口,公交车也从远处驶来,何雨柱便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