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da妈哪能拦住何雨柱,看何雨柱走了,就要追出去,却被一da爷叫住。
“给他,等治好了我,我再装病讹回来,还要收诊金,这些年真是白照顾他了。”
一da爷歪着嘴说道,一场大病让他内心丑恶的一面彻底暴露。
然而他却没想过,没有何雨柱,他现在已经死了。
话分两头,一da爷憋坏屁的时候,院里的棒梗也在表演。
“妈,我知道错了,您原谅我吧。”
棒梗说着便跪下磕起了头,不过却是动作大力道小。
“你这是磕头呢?不知道还以为你打瞌睡呢,我帮帮你吧。”
何雨柱摆脱一da妈的纠缠,来到棒梗身边,说完就一巴掌拍下去。
“嘭”的一声,棒梗再抬头时,脑袋已经鼓起一个大包。
秦淮茹看着心疼,但因为已经被何雨柱收服,再加真的生气,也没有前阻拦。
但贾张氏不干了,去推了何雨柱一把,就要扶棒梗起来。
“奶奶您别扶我,傻叔打得好,我确实该打!”
说完又磕起来,这次是用了力道的,“嘭嘭”声不断响起,地面也留下些许血渍。
“秦淮茹!棒梗是不是你儿子,有了野男人连自己家的儿子都不要了是不是!”
贾张氏看不下去了,半跪在地抱住棒梗,对着秦淮茹破口大骂。
“嘿,老太太你怎么说话呢这是,我和秦淮茹俩是自由恋爱。”
“再说了,棒梗犯了错自罚两下你就这样,秦淮茹照顾你这么多年你都忘了?!”
何雨柱听不下去了,还骂到他头来了。
“好啊,秦淮茹,现在联合你的野男人欺负我们祖孙俩是吧!这日子过不下去啦!”
“街坊邻居们快来看哪,秦淮茹的野男人打人啦!打死人啦!”
贾张氏根本不听,自顾自的继续骂,然后就在地撒泼打滚。
大院里的人一个个走出,很快便把他们围在中间,开始窃窃私语。
没一会,二da爷、三da爷挤了进来。
“傻柱!这是你干的?你还敢打老人了?!”三da爷一开口就将矛头指向何雨柱。
“您眉毛底下俩窟窿眼是出气儿的?哪只眼睛看见我打老人了?”
“看一da爷病了你就想来说两句?二da爷没说话你算干嘛地呀!”何雨柱回怼道。
“二da爷,棒梗这小子昨天把一da爷打成那样。”
“今儿回来认错,假模假样的在那磕头,我怕咱这院里眼光雪亮的群众不原谅他。”
“好心好意的帮他使点劲,这老太太来就骂我和秦淮茹,还说我俩合起伙来欺负她。”
“这事你给评评理,赖我吗?”
何雨柱一捧一踩,三da爷被怼得说不出话,二da爷这官迷被捧得心花怒放。
“这事确实不怪傻柱,棒梗这小子确实不像话。”
“贾大姐,你也别闹了,不嫌丢人呐?都看着干嘛呢,赶紧拉起来呀!”
果然,二da爷选择帮何雨柱说话。
二da爷说完,来几个人把棒梗和贾张氏拉了起来。
“秦淮茹,你也是的,就看着棒梗这么磕?这都磕成什么样了,赶紧进去包扎一下。”
“处理完赶紧去给你一da爷道歉去,这事没完,你一da爷要治不好,你就给你他养老吧!”
“还有你,傻柱!以后下手轻点哈。”
二da爷指挥得正爽,转头看向何雨柱,但对何雨柱的眼神后,语气瞬间变软。
何雨柱没搭理他,拨开人群跟着走进秦淮茹家。
“你进来干嘛,给我滚!”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跟了进来,张嘴就骂。
“棒梗,其实我是好奇件事,你昨天才拿钱出去,今天怎么就回来了?”
何雨柱也不理会,对着棒梗问道。
“妈,我对不起你,钱都让人偷了。”棒梗目光飘忽的说道。
“你说什么!?那可是五百块钱!报警,傻柱你快去帮我报警!”
秦淮茹包扎的动作停下来,震惊的问道,然后马叫何雨柱去报警。
“没用的,钱是在火车站或者客运站被偷的吧?”何雨柱没动,而是面露讥讽笑容反问。
“你怎么知道的?”棒梗脸色一变,抬头看向何雨柱,当看到他的笑容时,眼睛马挪开。
“本来我拿钱是想出去做点买卖,结果在火车站买票的时候被偷了”
强自镇定下来,棒梗强行解释着,然而有何雨柱的反问在前,这个解释显得特别无力。
“你们不信?!我发誓!是真的!如果骗人,我断子绝孙!”
棒梗见众人秦淮茹面色怀疑,当即发出重誓。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被骗就被骗吧,人没事就好。”
“这两天消停在家呆着,等你何叔把介绍信开回来,你就去好好学开车。”
秦淮茹听到这话马收了怀疑,还主动安慰起棒梗。
“好的妈,我以后肯定听话。”
棒梗也虚心答应,场面一时变得温馨起来。
“走了,该说不说,演技还得练。”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棒梗这小子变化这么大,这次惹出来的事肯定不小,等着看戏就完了。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的话,又开始叫骂起来,何雨柱权当狗放屁,骂得越狠,他以后下手就越没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