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倒没有,只是如今有两件事情扼待解决。其一,你那师兄薛丁山等人正被苏宝同等一干逆贼困在沙门关,急需有人搭救。”
“其二,便是你叔父韩愈,眼下正在豫州奉旨求雨,但背地里有佛门搅局,欲置他于死地。”
东岳大帝闻言,语重心长与韩湘子讲道。
言罢。
韩湘子面色一变。
当年,他初次在云梦山求道之事,就知薛丁山日后要助大唐征西。
只是没想到眼下居然被苏宝同困在沙门关。
看来,那苏宝同逆贼的背后的确有人撑腰,势力不容小觑。
另外,自己叔父韩愈居然会奉旨求雨一事,倒让韩湘子颇感不解。
临走之时,他叔父韩愈已经是朝廷大官,官至吏部尚书。
又名满天下,朝廷怎么会拿他开刀?
莫不是,背后真有着佛门在搅局。
韩湘子既证神通道果,又具慧根,结合前世一些事情,不难猜出。
韩愈身为一代名儒,反对佛门,身边定然有不少追随者。
而今佛门要在大唐兴起,二者势必有矛盾不可调节。
一念及此,韩湘子抬头看向东岳大帝与碧霞元君,正色道:
“大帝,娘娘,事有轻重缓急,既然贫道叔父眼下在豫州求雨,那湘子便先去趟豫州,再赶往沙门关,助丁山师兄打败逆贼,平反战乱。”
言罢。
东岳大帝当即点了点头,随即这般开口道:
“如今豫州之中,助你叔父求雨的黄初平道士,乃是昔日瑶池金龟转世,本帝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这张招雨幡,便由你转交于他。”
“另外,那苏宝同背后有散教撑腰,能人众多,你此番前去不可掉以轻心,这卷五灵旗,变化无穷,能破金光,转阴阳,本帝就赠予你,望你不负所托,早日了却人间战火。”
说完。
他周身宝光吞吐间,两样法宝便喷涌而出,落在韩湘子手中。
那张招雨幡,玄妙无比,浑身湛蓝之色,其居然一水龙游弋翻腾。
而那五灵旗,则是五颜六色,内有真言法咒,外有五元图案烙印。
拿在手中,轻如薄纱,玄妙无穷。
“多谢大帝赐宝!”
将这两件法宝,拢入袖间收好后。
韩湘子一脸尊崇望着东岳大帝,俯身一拜。
“事不宜迟,即日便可动身。你日后游历天下,若有空暇,不妨来本帝那神殿坐一坐。”
对此,东岳大帝面色自然,含笑道。
“既如此,那贫道便动身前往豫州,还望大帝,娘娘保重!”
闻言,韩湘子也自知时间拖延不得,当下朝着二神,躬身一拜,便就此离别。
出了碧霞祠,纵入云霄,就脚踩紫金萧。
略微辨认一番方向,就朝着豫州飞去。
“大帝,你认为这韩湘子可打败苏宝同吗?据本宫所知,那散教行事想来张扬跋扈,结识三教九流无数,据说还在南海龙宫做过客,万一四海龙宫之中有人出面,那韩湘子虽说有五灵旗傍身,不见得能对付龙族之人?”
见那韩湘子离开泰山后,碧霞元君似乎想起什么,蹙眉问道。
“说起四海龙宫,这千余年来,仗着偏居下界,又掌管人间司雨之职,可没少闹腾。”
“那韩湘子天生仙缘,身机缘无数,这一次他出关之时,曾有一道赤紫真炎冲入云霄,本帝看那真炎厉害无比,灼热非凡,似乎足可位列神火之列,倒不惧那四海神水。”
东岳大帝眼神一眯,饶有兴趣道。
一旁碧霞元君闻言,也点了点头。
只觉这韩湘子是越来越难以琢磨……
……
却说。
此刻,人间大唐国,豫州。
这一日,黄初平再次求雨失败后,韩愈忍不住走前来,皱眉问道。
“黄道长,可曾查出是哪里出了纰漏?”
眼下,他身为钦差大人,奉旨求雨。
已在豫州耽搁七日之多!
怕此事,有心之人早已在朝廷之,把此事散播开来。
更为重要的是,这豫州境内,地理禾苗最多只能撑过今日一日。
到了明日,恐怕全部旱死!
“说来也怪,贫道求雨步骤,并未出错,也有清光冲天而升,符合经文所讲。这求雨不得,以贫道所见,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闻言,黄初平苦笑摇了摇头。
说话间,又是作其他猜忌。
“道长是说有人在求雨过程之中,暗中阻拦?”
韩愈有些惊讶。
“不错,查罡布斗,咒水发檄,烧文念经,具无遗漏,想来是天出了毛病。”
黄初平点了点头,他心中愈加肯定这个猜想。
“韩大人,待贫道天一探究竟!”
说着,那黄初平就招来一道法云,跃云头,直奔青冥而去。
这一幕,韩愈等豫州大小官员见状,无比一脸震惊,十分诧异。
这些时日,黄初平多次求雨不得。
豫州大小官员背地里甚至猜测他是一个骗子。
但碍于,他是钦差大人带来的,不好明说。
哪曾想,今日显露真本事,着实吓众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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