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这场大雨,下了足有三天三夜,方才止也。
再继续下,只会适得其反。
故而,那黄初平直接收了招雨幡,落下云头,回到豫州府衙之。
“黄道长,此次豫州能天降甘霖,你功不可没。本官代豫州万千百姓,在此谢过。”
黄初平刚回到府衙,那冯籍才便带领豫州大小官员,对其躬身一拜,以表心意。
韩愈望到黄初平,也如沐春风,拉着他要朝着高位走去。
“诸位大人客气。贫道惭愧,这场大雨并非乃是贫道所求,乃是洞箫真人之功。”
见状,黄初平摇了摇头,苦笑道。
话音落下。
韩愈轻咦一声,面色一顿,皱眉问道。
“哦?并非黄道长所求,那洞箫真人是何许人也?”
不知为何。
听到洞箫真人几字,韩愈忽然想起他侄儿韩湘子来。
难道仅仅是因为萧?
韩愈心中念头不断。
在场渝州官员也面面相觑,颇为困惑。
明明是黄道长升天之后,才会降下大雨。
怎么不是他的功劳呢?
见众人不解,黄初平耐心讲道:
“韩大人,有所不知,似我等修行之人,也有境界划分,就好比诸位大人官品一般。”
“凡道门中人,修为步入真人一境,足可担任一派之长,那等仙凡手段,说为人间谪仙也不为过。”
说完之后。
黄初平想起那韩湘子仅仅是跺一跺脚,便能重伤度厄法师,逼的后者燃烧精血逃遁这里,不由得一脸向往之色。
众人见状,都啧啧称奇,恨不能见到如此人物。
“如此说来,那下次求雨,是否还需仰仗那洞箫真人?”
这韩愈终究是一代名儒,学问讲究。
听黄初平讲完,他就抓住问题关键。
眼下,这场求雨既然是洞箫真人之功。
可他如今又不在这里,那下次求雨该如何?
“无需如此,那洞箫真人离去之前,曾赠予贫道一样法宝,有此法宝,可不用请神设台,查罡布斗。仅需亮出法宝,当空舞动几下便可。”
“此外,之前贫道多次烧了文书,未能降下雨来,原来是佛门当中有位老和尚暗中作梗,要陷害韩大人。幸亏关键时刻,洞箫真人赶至,重伤那老和尚。要不然,这豫州想要天降甘霖,不知还要多久?”
黄初平摆了摆手,又一正脸色与韩愈说起此事。
“如此说来,本官此次劫难,倒是仰仗那洞箫真人所救。”
韩愈闻言,恍然开口道。
有些怅然若失。
枉他之前,对玄学术法一事不屑一顾。
哪怕自己侄儿醉心于此,也只是说他玩物丧志,不思进取,专修旁门左道,登不大雅之堂。
现在想来,他心中似乎对韩湘子亏欠几分。
一念及此,韩愈又急忙对黄初平问道。
“黄道长,不知那洞箫真人如今身在何处,可否为本官引见一二?”
“额……道门真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凡人要想见他,却是难加难。不过,听他口气,日后还要回长安一趟。到时,若机缘足够,贫道自然引见。”
黄初平有些为难,只能如此言道。
毕竟,他也不敢保证下次一定就可以见到韩湘子。
不多时,豫州太守冯籍才出声问道:
“黄道长,那洞箫真人姓甚名谁?他对豫州如此大恩,我等理应为他兴建庙宇仙祠,供奉香火,以图报答。”
“姓甚名谁?这贫道倒是忘了问起,只知他是云梦山中门人。不过那洞箫真人不仅年纪轻轻,样貌更是风度翩翩,气质不凡。”
听到此话,黄初平直接面色一愣。
兴许是他刚才初见道门真人,有些兴奋,居然忘了问他姓名。
一番话罢。
那韩愈当即身体一震,一脸激动,有些难以置信道:
“黄道长,你口中描述的洞箫真人,怎么如此像我那侄儿湘子呢?”
熟料,黄道长闻言却摇了摇头,笑了笑:
“韩大人说笑了,那洞箫真人贵为我道门真人,身份不凡,地位显赫,日后必定是仙人一般的人物。你那侄儿,才离家修道几载,怎么会是一方真人呢?”
“要知道,真人一般人物,哪个不是问道百年以才得以修成,想来那洞箫真人应该是某位隐世高人返老还童,嬉戏人间。”
听此,韩愈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有熄灭下去。
脸顿时落寞几分。
对此,黄初平也无能为力。
并不是黄初平有意打击韩愈,而是道门真人,的确难以修成。
那洞箫真人赠予自己招雨幡时,说是东岳大帝所赠。
若非是某位隐世高人,又岂会结识东岳大帝此等天庭神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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