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维同取了内丹,便不再多留,随意挖了个坑把山魈埋了,然后朝着瓶山的方向而去。
他决定再探一次瓶山,这次探查的结果将决定他到底入不入瓶山。
山林中,何维同慢慢的走着,山中很是寂静,除了一些鸟叫,就再没了其他的声音。
何维同没有刻意提高速度,他此次进山也不是说一定要入瓶山,只是去看看。
他还没有想清楚瓶山的秘密,那么大一座丹炉,里面丹药绝对非同小可,何维同一边走一边这般想着。
大概一个小时后,何维同再次来到了瓶山附近。
不过他刚走到这里,耳边就传来了一阵“琐碎”的声音。
“叽叽叽~”
何维同猛地回头,看向林中的某处。
那是一棵树的树梢,何维同看到了几只山猴。
何维同紧张的情绪缓缓一松,然后回头准备继续往前走。
但是刚走两步,何维同又立马停下了脚步,然后直接朝着右边的山坡奔去。
几个呼吸的时间,何维同便来到了数十米高的山坡之。
何维同看着山下的场景。
三个道士,和一只足有两米高的白猿打斗着。
“嘭!嘭!嘭!”
白猿很是厉害,一拳一蹬之间都有莫大的威力。
因为是在林中,所以那白猿更是如鱼得水,打的那三个道人节节败退,他们根本不是那白猿的对手,
何维同眼神一凝,看着数十米外的白猿。
若是没看错,眼前的这只应该就是原著中的那只前千年白猿。
有没有千年,何维同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么说。
“瓶山果然凶险。”何维同看着山下的打斗,心中升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这还没入瓶山,就又遇到了一只妖物。
何维同把真气凝聚到眼眶,然后看向白猿。
白猿身的妖气很浓,与那山魈差不多,千年可能没有,两三百年应该有。
何维同把目光投到那三个道士身。
这个时间段,两男一女,又都是道人打扮,若是没猜错,应该就是搬山的鹧鸪哨几人了。
………………
“师兄,怎么办?”
看着两位师兄在场苦苦维持,一旁的花灵担忧的喊道。
她很想下场,但是她的武功很差,去除了帮倒忙,什么也解决不了。
“师弟,你快带着花灵师妹走,它交给我。”鹧鸪哨和白猿对了一拳后,对一旁射箭的老洋人喊道。
“师兄,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脱身,你快带着花灵师妹走,再拖下去,我们谁也走不了。”鹧鸪哨大吼道。
老洋人射出弓的一箭,目光在身后的师妹和前面的师兄来回转换。
“师兄你等着,等我把师妹送到安全的地方,就来帮你。”
老洋人最后还是选择了带着师妹先走。
“走。”老洋人拉着师妹花灵就往瓶山跑。
很快,两人就消失在了何维同的视视野。
白猿看到有人逃跑,立马就追了去,但是鹧鸪哨一个跳跃就拦了来。
拉着树的藤条,在空中一个跳跃踢翻了白猿。
“吼吼吼!!!”
白猿在地滚了数米,然后又爬了起来,仰天大吼,朝着鹧鸪哨的方向横冲直撞。
鹧鸪哨虽然极力躲避,但还是被一拳打飞了出去,撞到一根树干才停下。
“扑哧~”
山坡的何维同看着这一幕,缓缓拔出了手中的玄天神剑。
既然遇到了,还是要救一救的。
当然,他的主要目的不是救人,而是想试一试自己的身手,他想看一看自己有兵器在手,和没有兵器到底有多大的区别。
他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手,是因为他想看看这搬山魁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何维同动了,速度极快,前一秒还在山坡之,后一秒便已经是在山坡下了。
“嘭!”
一剑挥出,白猿刚伸出的右手,就马缩了回去,一道长达半米的伤口出现,血流不止。
“嗷!!!”
白猿因此大叫。
何维同也趁着这个档口站在了鹧鸪哨的身前。
因为白猿对他没有恶意,所以何维同没有下死手,只是砍伤了它,想让它知难而退。
白猿后退了几步,看着突然出现的何维同大吼。
“滴滴滴!!!”
白猿雪白的绒毛被猩红的血液浸染,伤口处不停有血液流出,顺着手臂往下滴,落到土地便是沉重的闷响。
鹧鸪哨看着突然出现的何维同同样很诧异。
何维同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直接迎了去,和白猿打了起来。
“轰!”
“嘭!”
“呯!”
经过一番打斗,何维同对白猿的战斗力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那就是比山魈厉害一点。
但是因为何维同手持玄天神剑,所以也没落下风。
战斗持续了半个小时,何维同把白猿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因为白猿没有主动招惹何维同,再加何维同心情不错,所以何维同没有赶尽杀绝,在达到自己的目的后,就放了白猿,任它离去。
得了自由的白猿,也没再继续靠近,而是转身直接钻进了更深的林子。
何维同看着缓缓消失的白猿,微微点了点头。
人老成贼,猿老成妖啊!
猿猴作为人类的近亲,本就拥有不低的智力,这只修练了数百年的猿妖,更是过之而无不及,在知道不是何维同的对手后立马就逃了。
“多谢道长的救命之恩,不知道长姓名。”
闻声,何维同回过了身子。
只见鹧鸪哨带着师弟老洋人师妹花灵走过来行礼。
“法号百草,你叫我百草道人就行。”
“你我既是同道,相助便是自然之理,不必言谢。”何维同摆手说道。
“百草道人。”鹧鸪哨念了念,似乎是在脑海中寻找这个名字。
“我叫鹧鸪哨,这位是我的师弟老洋人,这位是我师妹花灵。”
“百草师兄。”
“百草师兄。”
何维同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三位通道来此地可是有事,我奉劝三位一句,此地凶险,三位若是没事还是快快离去的为妙。”
“此地凶险,我如何不知,只是我师兄妹三人,来此地有要事要办,此时事情还未办成,我们又如何能走。”鹧鸪哨说道。
“既是如此,就当我没说此话。”
“不知,道长又是因为何事来到的此处?”鹧鸪哨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