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爷和师父说的控场。
在旁边的徒弟们,都是模模糊糊的状态,想要一时间弄清楚根本不可能。
他们虽然现在都二十左右了。
学相声不短时间。
烧饼更是儿徒。
但这就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理解的并且处理的。
所以只能全部都把目光放在他们的师哥身,努力的去学。
而这时候的舞台和观众,完全可以说是被连接到一起了,没别的,就因为这大爷的三个爱好。
等动静小了之后。
栾芸萍在桌子里面感到真正无语,感情他还以为什么暗号呢,结果就这。
不过这完全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东西,非常不错。
于是捧了一句,“大爷这点爱好都快普及全球了。”
弄完了这个东西,王云飞觉得不错,这一下算是气氛全到了。
开始自己的正词。
“咱也不废话了,台来还得下做一个自我介绍,今天有认识我的也有不认识我的。”
“认识的居多!”
“我叫王云飞!跟着师父干了这么些年了很惭愧,抛去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的。”
“哦?”栾芸萍在旁边一乐,“都不认识!”
说完了自己,王云飞把目光看向自己的搭档栾芸萍。
栾芸萍是德芸的一个部门的副总,管得不少。
师父百分百的爱徒,而捧哏的风格算是比较稳的。
介绍了一声。
“我旁边这人可了不得了。栾芸萍!”
“是我!”
“我们德芸里面的中流砥柱。”
“哟。”听见这话,栾芸萍吓了一下,赶紧摆摆手,“你可别这么说。”
“无论说台的能耐,台下的人性,都是极好的。”
“不敢!”
“说实在的你说相声都委屈你了,你们栾家辈辈都是当官的,宦门之后。”
“对。”
“好像就是专门管换鸡蛋的,拿着鸡蛋换破鞋去。”
一听这,栾芸萍面无表情的状态,吐槽一声,“这里面没一样好东西啊。”
“燕京破鞋都在他们家。”
“什么乱七八糟的。”
“当然了,这是开玩笑。什么叫宦?做官为宦!明清两代,栾家都是官。”
“哦!全是。”
“但是有这么一句话啊。”王云飞看着观众,然后自己表情瞬间就给了一个转折。
“富贵无三辈,清官不到头,没有说祖祖辈辈都是做官的。”
“是!”
“就说jie放初期,刚一jie放,栾芸萍他父亲工作都没了。”
“失业了。”
“不是说瞎编的啊,一jie放他爸爸就失业了。那时候刚jie放,军队进城。
燕京封闭ji院,他爸爸失业了。”
哈哈哈哈哈!
话音落下,下面几百人全部都笑疯了,止不住的乐。
喝水的观众,差点一口喷了出来。
“好家伙,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让我想想栾芸萍爸爸在里面是干什么的?”
“根本都不敢想象啊这个。”
“真是错不了,王云飞的能耐果然真是不错,三翻四抖,难怪能撑下来喝醉的于大爷。”
……
下面的声音各种躁动。
就剩下栾芸萍在舞台呆若木鸡,他的表演风格就是木楞。
也就是这个状态,效果更加好。
好半天反应过来,才生气的说一声,“我爸爸在ji院干活啊?”
他这一问,王云飞双手揣进袖子里,一个劲的解释。
“不是!”
“不是的话,那封闭ji院,我爸爸失业了干嘛。”
望着生气的搭档,王云飞伸出手来安慰,“就说时间是那一会儿。”
“嗯?”栾芸萍俩眉头拧巴一起了,想不通的表情,“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啊这个。”
“这日子好记啊。”
“哦?你全凭这记日子?”
捧哏的功底,栾芸萍是绝对不低的,一句话出来,动静又持续了几分。
等差不多的时候。
王云飞才笑呵呵的继续开口,“就是说栾芸萍的爸爸没工作了,那会儿家里也没有什么人。
都还没结婚呢。
光棍一个。
老人也都去世了。
他父亲一琢磨,这怎么办啊?不让干,干点别的去吧。”
栾芸萍:“转转业!”
“是啊,干什么不吃饭啊。非得死守在这吗?”王云飞双手伸出来比划一下,“
于是把shan西巷的院子一锁……”
“还是ji院啊!”
哈哈哈哈!
笑声又一茬的爆发出来,所有观众脸都快笑僵了,尤其是那些老少爷们。
这地方可是出名的。
懂得都懂。
不过就在这几百的笑声当中,可有一位观众表情一直木讷着。
望着王云飞的表演还有听着所有气口,他还真是见识到了东西,但是毫无疑问,燕京台台长给他的任务可不能丢。
必须要想法捣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