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突破了关键了?”
“难道真的与那个女人有点关联不成?”
“同感。”
“我怎么感觉这个案子反而比前面的案子还要简单一点呢?”
“你不要忘了有时间限制的。”
“还好,看起来不算坏。”
……
观众议论间,两人已经找到了列车长,开始询问了起来。
列车长是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男子。
他的表现也非常配合。
通过一番询问后,所得的真相让两人都略有惊讶。
列车的列车员,都知道那道木门的存在。
不过,那道木门的钥匙一直都握在刘文慧的手中。
只有刘文慧可以打开。
最让两人惊奇的是,列车长竟然不知道那道门的门锁坏了。
而且,每次刘文慧与丁海乘坐富贵号,都是那两间厢房,从来没有变过。
似乎已经成了两人的专属。
旧时代的黑暗与剥削,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富贵号列车,一直以来都是海阳前往山城的富贵之车。
海阳大部分富商都只乘坐这号列车。
得到这个资料后,林云二人再次回到了安排给两人的专属厢房。
相顾无言稍许,林云打破了沉默。
“嗯!越来越有意思了。”
“如果列车长没有说谎,那么刘文慧这个女人就非常可疑了。”
“不过,目前还没有确定歹徒是否是通过那道们进入厢房杀人,因此也不能过分武断。”
“元芳,你觉得案子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呢?”
闻言,李元芳略有沉吟,稍许后才道:“不排除开锁进房杀人。”
“身为专门负责丁海起居的列车员恐怕有房间的钥匙。”
“但是,那道木门的锁坏了,这会不会存在某种可能呢?”
“噢?你是说那道门的锁本来是好的,是歹徒弄坏的?”
“不错!”
“通过刚才列车长所述,这两个厢房一直以来都是丁海与刘文慧专属。”
“而且,这道门的钥匙其实只有刘文慧拥有。”
“那道木门,门锁开锁的位置设计在刘文慧的洗澡间。”
“如果丁海想要过去,要么把锁撬开,要么叫刘文慧开门。”
“因此,歹徒并没有钥匙在手,只能把锁给撬开。”
“然后入房放毒,再杀人。”
“是存在这种可能。”
“但是,刘文慧的厢房与丁海的厢房大门门锁都完好无损。”
“如果歹徒想要通过刘文慧的厢房入房杀人。”
“那么,就必须得经过刘文慧的同意。”
“然而,既然刘文慧都同意了,那么为什么不给歹徒木门的钥匙呢?”
“这似乎又有点说不过去了!”
“嗯!费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起来。
不过,这个大疑问让两人都有些费解。
就在观众都以为两人陷入了难题之时。
林云莫名一笑,冷不丁说到:“呵呵!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个刘文慧为什么要说谎呢?”
“这……”
“她口述曾经听到惨叫声,撞门声。”
“可是,根据现场的信息反馈来看。”
“并不存在撞门的迹象。”
“同时,我们一开始便已经判断出,丁海被杀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昏迷。”
“这就奇怪了,昏迷的人为什么会惨叫呢?”
“因此,这个刘文慧所说的这些供词都是假的。”
“那么,她为什么要说谎呢?”
“不过,既然她说谎,就说明她有问题。”
“她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按照我们先前的推测,如果歹徒是借她的厢房入室放毒杀人的。”
“那么,在能够顺利进入她厢房的情况下,就说明是刘文慧主动让歹徒进入她的厢房然后作案的。”
“但是,歹徒却没有得到木门的钥匙。”
“那么,一个最大的疑问出现了。”
“歹徒得不到钥匙,似乎证明刘文慧与案子无关。”
“但歹徒却又能够顺利进入她的厢房,同时她也说了谎,这又证明她与这个案子有关。”
“因此,也只有一种情况会发生了。”
“这道木门的锁是在案子发生前就被损坏了。”
“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解释这个问题。”
“但是,这一点成立的前提是歹徒是通过刘文慧的厢房入室杀人的。”
“万一他不是从这里入房杀人的呢?”
“毕竟,进入厢房,还有一道正门,而负责丁海的列车员同样有房门的钥匙。
“元芳,你怎么看?”
棘手的问题让李元芳头皮发麻,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回到:“我认为最大的可能还是通过刘文慧的厢房入室杀人的。”
“毕竟,直接从丁海的房门进入厢房放毒然后再杀人,显得太明显了,也存在很多被发现的风险。”
“所以,我更偏向于借刘文慧的厢房杀人。”
精彩的推理过程让观众沉陷了进去,思维似乎都被两人的逻辑给拽了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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