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有理有据,不吹不黑,这推理能力没谁了?”
“看来,这女人真的参与了案子了啊!”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那个问题,但是却侧面证明了歹徒可能的入室方式。”
“小哥哥,不愧是你!”
……
直播间又是无数弹幕滑过。
这时,李元芳同样也被林云的思维给带动了起来,开口问到:“那么,现在我们可以逮捕这个刘文慧了吗?”
闻言,林云淡然一笑,回到:“不急!”
“分析到这里,我们差不多已经理清楚这起案子的大概了。”
“现在,缺的是最后的凶手锁定。”
“很明显,这个女人虽然与案子有关,但是她绝对不是主谋,甚至并没有直接参与杀人。”
“还是那个问题,歹徒是如何入室的。”
“这个问题,决定着从犯的多少,以及凶手的身份。”
“既然我们已经分析出歹徒是通过刘文慧来获得丁海的位置信息的。”
“那么,之前我们假设歹徒借助刘文慧的厢房入室杀人就显得不符合逻辑了。”
“噢?何以见得?”
“首先,列车长并不知道那道门的门锁坏开。”
“这说明在列车启动之前,这道门的锁并没有坏?”
“为什么这么说呢?”
“其实问题很简单。”
“列车入站之后,在乘客车之前,会有一个正常的检查程序吧!”
“如果这个时候查出门锁坏了,列车长一定会知道吧!”
“不错!”
“但是,列车长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说明,在乘客车之前,门锁是好的。”
“也就是说,这个门锁是在乘客登车后才被人弄坏的。”
“那么,我们便假设凶手计划就是通过这道门来入室杀人。”
“那么,身为同伙的刘文慧在有钥匙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的同伙将门锁弄坏,而不是用钥匙大开呢?”
“这不是等于在告诉我们,歹徒就是从她那里进入厢房杀人的吗?”
“他们会那么蠢吗?”
闻言,李元芳摇了摇头,回到:“不可能!”
“呵呵!这就对了!”
“他们绝对不可能干出这么蠢的事情。”
“因此,这里便出现了两种可能。”
“第一,打坏锁的人另有其人。”
“第二,打坏锁的就是刘文慧的同伙。”
“啊?不是,你不是说他们不可能这样做吗?”
林云又提出奇葩的言论,让李元芳连同直播间的观众都一脸懵逼。
闻言,林云淡然一笑,回到:“哈哈!”
“你无法理解很正常。”
“不过,我们先来分析第一种可能。”
“如果打坏锁的另有其人。”
“那么会是谁?又为了什么呢?”
“首先,这道门除了列车员,以及丁海,刘文慧知晓,其他人一概不知。”
“因此,打坏锁的人就在他们这些人当中。”
“假设是丁海所做。”
“可是,这合理吗?”
“首先,我们要明确一个点。”
“既然歹徒可以从刘文慧这里得知丁海的信息。”
“那么就说明一个问题。”
“丁海要乘坐火车去山城这件事情,是与刘文慧通过气的。”
“也就是说,刘文慧与丁海其实是相识的。”
“也只有确定了丁海会乘坐富贵号列车,刘文慧才会把消息告知歹徒。”
“杀人计划才会成型。”
“由此,我们就可以得到一条结论。”
“刘文慧与丁海的关系不同寻常。”
“极有可能有私情。”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是相识的人,关系不普通,丁海为什么要把门锁打坏呢?”
“就算想要偷偷幽会,敲下门便成了,犯不着把门锁给撬了!”
“而且,那个门锁被拆下来的部件哪里去了呢?”
“在丁海的厢房里我们并没有看到。”
“难道丢出了窗外了?”
“显然这样的举动都是不怎么存在逻辑的。”
“因此,这道门的锁不是丁海撬开的。”
“那么,似乎就只有列车员以及刘文慧这两条线了。”
“一等车厢,每一个厢房都有专属的列车员。”
“因此,拥有厢房钥匙的人都是固定的。”
“负责丁海的列车员是吴苑兰。”
“负责刘文慧的列车员是王芸。”
“列车员当中,也只有这两个人有那个条件来撬锁。”
“那么问题来了。”
“她们如果擅自撬锁,丁海与刘文慧会沉默不语?”
“一个是名媛,一个是大富商。”
“小小列车员,敢这样做吗?”
闻言,李元芳摇了摇头,回到:“我认为她们没有这个胆!”
“但是,如果是别有用心,或者受人指使的话!”
“就难说了!”
“说的好,好一个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