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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怀中的小师弟身躯逐渐放松,看见他紧皱的眉头缓缓散开,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云挽雪松了口气,知道师弟马上就要醒过来。
果然,随着一声闷哼,云迟悠悠转醒,当他甫一睁眼,铺满眼帘的是云挽雪挂着忧虑、含着煞气的俏脸。
“师姐……我昏迷了多久?”
云挽雪关心则乱,哪有心思记这些?只好轻轻摇了摇头道:“先不说这些,晚来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是否有什么不适?”
“不碍事,只是有些头疼。”云迟虚弱地回答,转向圣女问道:“果萝姑娘,你对这祭坛上的图腾、符号可有见解?”
果萝见他除了赖在云挽雪怀里外不似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道:“云公子一见那祭坛上的图案便昏了过去,到醒来约莫过了一刻钟。至于这些图案的含义,怕是一时半会儿弄不明白。”
云迟点了点头,请求道:“烦请姑娘着人将这些图案,以及祭坛的布置记录好送给在下,迟感激不尽。”
见果萝欣然应允,他才不好意思地向云挽雪道:“如今只好麻烦师姐送我回去啦!”
回城的路上,云迟竟在颠簸的马上昏睡了过去。
引蝶居。
云挽雪小心地将云迟放到榻上,又温柔地打了热水帮他把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呆呆地盯着师弟的脸看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的白衣被血污染得红黑一片,起身回房换了身衣裳。
当云迟在此醒来,已经是后半夜。
他先是迷茫地瞧了半晌顶上的床幔,尔后才慢慢回过神来。
师姐静静地靠在床沿上睡着了,看她恬静的睡颜,云迟一时有些不敢相认。
这只看起来像是在打盹的猫一定不是那个自带制冷的云挽雪!
云迟一时找不到能给师姐披上的东西,只好无奈放弃这个能疯狂加好感的互动。
回想了今天在山洞中的经历,云迟有些头疼,他确定自己看见、听见的不是幻觉,但是从当时在场的其他人的行为来看,他们又显然不知道那个身影的存在。
‘难道那个大祭司血祭的对象真的是一个神秘存在?自己的穿越过来的任务不会就是和他有关吧?’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云迟只好放弃。
‘对了!我利用灵魂出窍给自己卡了个BUG来着!’
恍惚间,云迟惊喜地想到自己美梦成真,于是满脸期待地唤出卷轴,在图鉴里找到自己那张,忽略了辣眼睛的立绘直奔属性页面:
【姓名:云迟】
【资质:数据错误】
【实力:无】
【好感度:六心(生死之交)】
【体力:40/40】
【精力:30/1000(1200)】
【心法:道德真经】
【功法:空空如也】
【装备:平平无奇】
【增益状态:王侯贵胄、睥睨天下】
【减益状态:精力恢复减慢(持续三天)、过载(精力上限减少持续三天)、易碎、排斥】
【羁绊:未绑定】
【星盘:未激活】
看着自己比街头混混还少10点的体力,云迟不由悲从中来。他又看了自己的精力,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远远高于增幅过后的云挽雪,看来自己白日里魂魄出窍的消耗也远比自己想象的大,1200点精力竟然被抽了个干干净净。
要是换成正常人水平的精力值,怕是会被当场污染,变成一个疯子或白痴。
落地窗也是有落地窗的好呀。
‘只是不知道契约和星盘对自己的图鉴生不生效,不然倒可以尝试和自己契约试试。’
云迟看着自己的属性表一时间冒出无数奇思妙想,要不是此刻状态低迷,他恨不得立马实行。
“你今天有奇遇?”一直音讯全无的传声筒精突然上线。
云迟一愣,有些不满道:“你终于肯说话啦?你不是一直在卷轴里吗?不是看得清清楚楚,还用问我?”
“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整天盯着你,要不是看你突然要死不活,我才懒得加班。”传声筒精也十分不满地回答。
这让云迟更加肯定了对方是幕后老阴壁的看法,毕竟她说话的语气和用词无线接近自己熟悉的现代社会。
“不错,我今天去调查了一个祭坛,结果突然灵魂出窍,然后看见一个幽灵在召唤我。”云迟直接坦白。
传声筒精来了兴致:“哦?它对你说了些什么?”
云迟仔细回忆道:“它要我告诉它们我究竟在哪里。”
等了片刻,对方再无动静,云迟反客为主道:“我觉得你需要给我个解释。”
“你想要什么解释?”传声筒精懒懒地回复。
云迟没好气道:“为什么要让我穿越过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这等苦?”
“别误会,我可没有让你穿越,就你这水平,我看不上。”话筒精吃吃笑道,“我只不过是负责照顾一些特殊的个体,帮他们一些小忙罢了。”
“比如你是个不思进取的废材,但又有命运纠葛,我怕你半路夭折,所以给你一件武器防身,仅此而已。”
“你是蓝星种花家的人?”云迟突然转移话题。
传声筒精明显一愣,反问道:“何出此言?”
云迟冷笑:“除了蓝星种花家的人,我想世间再没有听到‘穿越’二字还习以为常的人类。”
卷轴里的女声愣了片刻,失笑道:“你倒有些小聪明,喜欢耍小机灵。但如果我说,我……未必是人呢?”
“时间不早,明天还要出差,就不和你这小机灵鬼瞎扯了。我们有缘再会。”
说完,卷轴内再无传声筒精的动静传来。
‘啧啧,一个二个都是谜语人!要是落到我手里,看我不把你们统统叉出去!’
云迟皱着鼻子在心中吐槽。
他又看了眼自己属性表的【精力】一栏,赫然发现已经从30掉到了7。
‘没想到和传声筒精对话居然也是要收话费的!淦,差点打到欠费停机。’
强忍着眉心隐隐的阵痛,云迟无奈开始毫无睡意地闭目养神。
渐渐地,他的意识不受控地开始涣散,最终漆黑一片。
恍惚间,云迟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长达十年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