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天柩的眼中,刻耳柏洛斯是一个奇怪的组织。
这个组织的势力其实并没有办法让乔天柩感觉到害怕,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在那不勒斯当地的组织,如果不将这个组织给打痛,或者是清理干净的话,绝对会非常的麻烦。
其实如果直接一劳永逸的直接将对方给清理掉,自然也是好的,不管是对于那不勒斯的百姓来说,还是对于香水店来说。
他们还准备做大做强,那不勒斯可以多开几个分店。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敢在富人区做这种事情,那么其实也可以说是非常的胆大。
富人区虽然不至于说是一帮子警察拦在富人区边缘,然后看看人家是不是有钱人,是的进来,不是的滚。
但是富人区的消费水平是非常高的,也让这边的人大部分都比较有素质。
其实人们往往会对富人带有偏见,大部分的有钱人还是会有比较好的文明素养的,不是装腔作势,而是一直以来的习惯。
就像是在拼多多买东西的顾客可能会为了一分钱而跟商家扯个大半天,然后怒骂着屏幕另一端的商家,也不怕人家给自己发个残次品,但是如果在其他的地方购买商品的话,可能就不会这样子了。
富人区的安保措施其实也是不错的,但是即使是如此,这个组织也敢如此。
“简直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
最近闲的没事情干,并且新店开张,还惹上了一个神经病组织,自然是要跑过来做一下安保的。
晚上八点。
此时的人们其实已经少了许多,一方面是钢罐香水店是在八点钟之后就会强制的下班,让店员早点回去休息,至于那些还没有购买完的顾客……
他们会获得一张张特别的小票,如果带着小票第二天过来的话,会有小幅度的优惠。
但是,或许是因为富人有着自己的傲气,这种小便宜可以去贪,但是没有必要,并且旁边有一大堆的人,如果为了那么一点点的优惠而去拿这种东西……
分分钟社会性死亡。
亦或者是香水店的距离其实距离居民区有一定的距离,八点钟的人流量其实没有那么的夸张。
当然,或许也跟刻耳柏洛斯组织惹出来的破事有些关系。
顾客们纷纷离开香水店,乔天柩思索着要不再招点人,曾经被资本家拼命压榨的他倒是挺考虑员工的。
下次可以分个早班和晚班,比如说早上八点开业,中午轮流吃饭休息给个半小时,下午三点下班,接着就是晚班上到八点钟。
晚上包饭。
每天的人流量太大,根本不够折腾的。
乔天柩最后离开,他让自己的分身还是看店,毕竟得防止会不会有人做一些奇葩的下三路操作来。
眼红生意的人肯定是有的,如果第二天开门的时候,门口被泼了或者是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么自己也很头疼,或者是万一刻耳柏洛斯组织突然间跑过来,然后几颗手榴弹将店铺给炸伤天。
自己也得自闭。
反正分身也不需要睡觉,第二天让分身消散,重新制造一个分身就可以了。
“该回家了。”
乔天柩住的地方虽然可以说是比较接近这片富人区,但是距离这里还是有着一定的距离。
他也想早点回家。
但是,他没有走几步路,就停顿了下来,眼睛看着一处下水井盖。
“不用躲藏了,你的气味已经完全暴露了。”
乔天柩说着话,但是对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无可奈何的拍了拍手,一道污浊的水流将井盖打开,露出了一个一脸懵逼的壮汉,随后一颗没有了保险的手雷丢进了井盖当中。
污浊的水流将井盖合上,但是猛烈的冲击波瞬间扩散了开来,结实的井盖直接飞天,砸在了不远处的座椅上。
“就像是将鞭炮丢进下水道当中一样,就算是人站在井盖上面,沼气爆炸的巨大威力,也可以将井盖连人像是发射炮弹一样的弹飞出去。”
壮汉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乔天柩正准备将其稍微清理的干净一些,身后寒毛炸起,他脖子向着左边侧去,一颗子弹擦着脖子而过。
乔天柩转过了身去,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此时将手中的枪指向了自己。
那是一把狙击枪。
乔天柩:“???”
神经病吧,哪有人近距离开狙的,关键是对方站在自己的三十米的范围内。
这距离你用手枪都行了啊,为啥要用狙击枪这种后坐力又大又重的东西。
人家还不是趴在地上使用的,而是直接抱在怀里。
乔天柩有太多的疑点,也有太多的地方想要吐槽,但是一瞬间,更加危险的感觉让乔天柩不得不再次转过身去,将自己的后背留给那个狙击手。
一双黑色的兽爪拍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乔天柩整个人如同破烂的布娃娃一样的被打飞了出去,狙击枪再次打出一颗子弹,穿过了乔天柩的脊椎。
“呵,我还以为是有多强的家伙,原来就着。”
乔天柩此时的形象其实是那个带着黑色斗篷的装饰男人,而黑色的斗篷此时也被打穿,乔天柩的身体被打穿了一个大洞。
但是……
“嘭——”
子弹不知道与什么东西碰撞在了一起,乔天柩一看,原来是一条恶犬。
准确来说,是一只三头犬,他们的脑袋上面有着红色的熊熊烈火正在燃烧。
子弹击中了恶犬的身体,对于恶犬来说不痛不痒,而刚刚的那颗子弹,对于乔天柩来说也是如此。
或者是说,他根本就没有被命中。
只要记住对方原本的位置,就可以计算出一个对方开枪,命中自己身体的大概范围,然后再根据对方攻击自己的时候,自己被打飞出去的角度,那么就可以精准的算出子弹的着落点。
然后再将这处地方的血肉给直接挪走,同时再制造成一幅自己被打穿了一个大洞的样子。
对于一个究极生物来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麻烦了。
就像是人被用枪近距离指着,就会产生危机感一样,乔天柩只是通过危机感大概测算出了什么地方会被命中,然后挪开了这里的血肉罢了。
然而实际上,对方只是打穿了自己的黑色斗篷罢了。
“在,为啥要弄坏我的斗篷。”
“虽然并不值钱,但是你这样子的行为,是对于我的财物进行了破坏,让我产生不必要的损失。”
“现在的你,已经是我的被告了。”
乔天柩此时转身看向了那个开枪的女人,乔天柩此时的话,对于对方来使,是最狠的嘲讽。
就像是某个吸血鬼面对无敌的对手,用尽自己的力量攻击对方,偷袭,不讲武德,最后只是得到了“可惜弄坏了我两万元的裤子”这样子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