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神在上，是我莽撞了，冲撞了大人您。”

伯克是一个商人，同样他知道利弊关系。

虽然他看不起侏儒模样的提利昂，但是他背后的家族是兰尼斯特，而不是他这个连族徽都是他自己捣鼓出来的不入流家族。

“伯克大人，如今事急从权，我想要征用你的佣兵，想必你不会拒绝吧。”提利昂略微犹豫了一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突然出现的天花病毒，打乱了提利昂的计划，他本来是快要到临冬城了。

但如果就此离开，他肯定是不愿意放任不管的。

如果这个病毒控制不好，可能会引起大范围的传播。

他的想法是，将自己后世知道的一些东西传播出去，比如牛痘防疫方法！

这反正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他只需要将技术简单的交给他们，至于治疗的问题。

他又不是医生，再说了，犯不着近距离去接触病人。

他此前和攸伦一块焚烧尸体已经是超出了他的预算，这太危险了，要是一个不小心他感染了天花，去哪说理去。

而在见到了佣兵沃利斯之后，他另外的想法也有了一些打算。

“这..大人我可以将佣兵借给你几人，毕竟我还有商品需要运输。”

伯克脸上挤出一个微笑，他有些难办，商人的地位并不高，如果兰尼斯特家族想要捏死他，如同捏死一个蚂蚁一般，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好。”

提利昂并不是不懂变通的人，他欣然接受了这个要求。

随后在提利昂的要求下，沃利斯和四个佣兵一起留了下来。

而伯克在表达了自己的好意之后，留下了一些酒，随后带领商队从另外一条路走，前往恐怖堡。

“呸。”

攸伦吐了一口唾沫，他最看不起这些商人，油头滑脑的样子让人恶心，他们有财富，而像攸伦这些农民出身的人最憎恨这些家伙。

“攸伦，你是守夜人，按理说我说的话你不需要遵从，如今出现了痘疫..嗯，我想我必须要给你一些建议了。”

“诸神在上，提利昂大人，但说无妨。”

“沃利斯，你知道的，我现在是没有那么多金龙给你，但是兰尼斯特‘有债必还’，不会少了你的金龙。”

“乐意为您效劳，大人。”沃利斯这种人对于金钱的向往是无法想到的。

“我需要你们去找牛群，对就是你们想到的那个牛，我需要做一些尝试，如果成功的话，可以防治痘疫也说不定。”

攸伦和沃利斯都震惊的看向提利昂。

痘疫这个病在七国内都存在的，而且这个病的死亡率很高，别说民间的医者，连大城市的学士也都对此束手无策，而他们听见眼前这个头大的侏儒说防治？

七层地狱，这小子真的口出狂言。

不仅仅是攸伦和沃利斯，连桑铎.克里冈都表示有些诧异，他在后面问道：“大人，您是如何知道可以预防痘疫的方法的？”

提利昂自然想到了这些，解释道：“这就是我经常看书的缘故了，我曾经在一本古籍里看到一种方法。”

“当然，这可能是七神眷顾，让我看到了这个方法，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发现他。”

“那个古籍应该看得人比较少，描述的病情和痘疫一般无二。”

“而且，详细的记录了预防的办法。”

“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攸伦丑陋的脸上露出了郑重的神情，这些事情可不是开玩笑。

“自然。”

“你们尽管去照我说的去做，除了任何事我负责。”提利昂沉着脸，他不想让他们觉得自己在吹牛。

他要将这些东西传播出去，而不是在这里和他们辩论。

他也不敢确定一定其效果，只能尝试。

“当然，这个方法没有试过，我需要尝试才知道效果如何。”

“如此，我知道前方有一个庄园，是游牧的，他们那里是有牛群的。”

沃利斯这个时候开口道。

北境地广人稀，这里常年是被冰雪覆盖，所以许多动植物都很难生存。

而游牧民也是存在的，尤其是这个夏天还没有结束，所以牛群还是比较好找的。

.....

“大人，牛群就在这里了。”

攸伦是守夜人，在距离长城近的村落里，还是有一些名头的，毕竟他经常前往各个庄园去征兵，尽管找不到几个人就是了。

“桑铎，找一下，哪些牛身上有大片痘的。”

“这个很多，许多牛的身上都有。”

攸伦对这些是很了解的，他从前也是农民出身。

他挪步到一个牛的身边，这个牛此刻正在吃着地上的草，丝毫不知情自己被一群人看了个遍。

牛群的主人就在旁边，他听说了这群人的来意，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攸伦出面了，他自然不好拒绝守夜人的请求。

“匕首给我。”

找打了一头牛，提利昂站在牛身边，他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比自己大了好多，自己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小孩一般。

这让他一阵郁闷，不过很快他就开始了尝试，从桑铎手里拿过匕首。

轻轻划开牛身上的痘，这些很好找，而牛儿也没有太过激烈的反抗。

一群人好奇的看着侏儒在那边忙碌，随后只见他用一个小碗，一点点挤出了白色的汁水。

“我需要一个人来尝试。”

“当然了，你们可以找一个人来。”

当攸伦来到这个庄园的时候，就已经说出了来意，也说明了不远处的克里比发生的事情。

而庄园里在几周前确实跑来了几个来自克里比的农民。

眼下他们是最合适来做实验的人。

在沃利斯出马下，很快两个人就被请来了，自然，这过程中，提利昂全程带着布条，将自己的口鼻全都封住。

攸伦和桑铎等人也不敢大意，都有样学样，和提利昂一样捂住口鼻。

两个人三十多岁，并没有染病，但听他们说，在他们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死去了。

所以不保证两个人身上有潜伏的病菌。

提利昂看着两个人道：“可能会有些痛，但相信我，这个东西没有危险。”

实际上他并不清楚这个方法的安全性，不过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实践方式。

他也不得不做出选择，是放弃这次宣扬自己声望的机会，还是就此收手之间做出选择。

最后他还是咬着牙开始了自己的尝试。

“忍着点。”

提利昂开始了自己的种牛痘大业。

....

种牛痘的方法，在这一天，被提利昂.兰尼斯特给推广了出来，而这一推广解救了成千上万名百姓。

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个神奇的东西。

纷纷表示，这是七神的祝福，这是七神保佑七国的子民，让提利昂来拯救大家。

也是在提利昂及时传播了这个方法，所以让北境的人民免于这一场巨大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