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挺好看。
定情信物,可他娘的不算是定情信物吗?
刚看到图纸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影阁的人呢,不过,既然是她……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找呢。
那处位置,她不是也知道吗?
想着,郁池捏了捏眉心。
估计,也就他一个人当了真,傻乎乎的把这块那里遍地都是这样的石头当成了信物,放在一堆奇珍异宝里,但是却不觉得它里面最低廉,反而最珍贵。
还真他娘的中了毒了!
想着今儿个听的段子,慕宸这不是还订了婚么,至少还能见到不出意外将来会成婚,他呢……十年如一日去那个地方,她不也依旧没来嘛。
想来,还是他最惨……
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将东西往旁边就是那么一扔,落入湖泊之中,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在水间荡漾而起。
头倒扣在柱子上,夕阳斜下衬得那张英俊临风的脸轮廓更加分明,郁池合上眼眸,两手环抱着,不止一次的觉得这女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个压根就不分年龄的。
人间还真当是不值得。
————
“本座当真是养了一群废物!”
黝黑黑的殿堂上的上座上坐着一个黑袍男子带着面具,看不清长相,只露出一双阴鸷的双眸,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给人一种死死的压迫感。
大殿周身是幽幽的灯火,下列站立了两排黑衣守卫,而正中间跪着一个男子,死死的看着地下,不敢抬头,更不敢轻易反驳。
“主子恕罪。”
上座上的男子阴沉的眼神望着下首的男子,恕罪恕罪,这都恕多少次罪了。
每一次都是全军覆没,有次还差点被引蛇出洞。
原本想着这个病秧子没有多久可活了,送他一程,这延平侯府当真对这个独子很是重视啊。
朝中局势诡谲,而这延平侯府必须要陷进去,秦蔺……
必须死!
“延平侯府进不去,就想办法把秦蔺弄出府。”
就不信了,他秦蔺能一直不出府。
“是!”
下面跪着的下属答道,又说:“属下在延平侯府外观察数日,临城城主徐桢夜半独自暗探延平侯府。这个城主咱们要不要……”
意思不言而喻,一起杀了。
上座的人听到了临城城主,问:“临城城主?确定没看错?”
这下,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临城城主暗探延平侯府,这京城,有多少年没有那么有意思的事了。
“临城城主,你们还没那个本事。”黑袍人冷叱一声。
下首的人似是有些不太甘心,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回答:“是。”
“殷木然和慕宸已经被赐婚,那咱们的计划?”
“继续进行!”皇帝老儿还真当是越来越会管闲事了,把自家儿子当做物品一样赐婚给殷木然,也亏他想得出来。
“影阁那边还是处于在外状态,咱们的人也还在找那块石头,不过呈上去之后还是没有消息。会不会是影阁黑吃黑我们。”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