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这货最可恨的,还是吕布对他这么讲究,不但给了他吃喝用度,甚至还在名义让高顺以及陷阵营也服从他的管理。
然而……
就是如此的大恩厚义,可是在历史,曹操攻伐吕布之时,他竟然伙同侯选宋宪亲手将自己这个亲戚出卖。
其大兴镇向现场,让曹操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
魏续。
曹宇反复念着他的名字,不由重重点头。
“这人倒是一个突破点啊,你们都安排好了?”
锦衣卫忙道:“一起都安排好了,只要时机合适,就可以马利用其将虎牢关内的局面,推入震动之中。”
“好。”
微微摆手,曹宇让给他先退下了。
“回去做好你的事,我在这等着你们诸位的好消息。”
……
虎牢关中!
自从那一日吕布下令封闭关口之后,整个虎牢关顿时陷入了外紧内松的局势当中。
对外,将士们昼夜巡逻,所有岗哨全部多加一倍。
而且连内部巡守的士兵,也从一日两换,变为一日三换。
主要是担心他们会因为疲惫而出现疏忽。
殊不知,这看似铁桶一样的地方,早就被曹宇的人给渗透了。
并且来去自如。
气人不?
而对内,从至吕布开始,到下面的基层武官,平日里只要不是在职时间,最大的业余生活就是喝酒。
人生就在小酒桌,醉生梦死使劲喝。
尤其是吕布,他几乎天天宴请,张辽高顺,樊稠张济等人陪着他,推杯换盏一天不喝,他们好像就是闹心一样。
可是这样的局面,却缺少了徐荣和郝萌。
对郝萌,吕布是提也不想提,就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
至于徐荣吗,吕布倒是认为他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
其实这也怪不得徐荣,梁不正下梁歪啊。
吕布成天喝酒,其他的将军们也都是如此。
徐荣就不得不主动承担起对于虎牢关的日常工作,几乎所有的都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肩膀。
担子重,让他不敢去做任何事情。
别说是喝酒了,他恨不得睡觉的时候都睁开一只眼睛才好。
这一日!
徐荣正带着兵马在虎牢关巡防,而此刻就看魏续在几名侍卫的陪同下,大醉伶仃满身酒气的迎面走来。
“唉!”
眼见如此,徐荣知道,这肯定是又去吕布那里喝酒了。
他倒是也没说什么。
可是这个时候就听魏续身边一个侍卫忽然与他耳语:“将军大人,您可听到徐荣将军的一声叹息了吗?”
魏续摇摇头,别说是叹息了,就是有人唱歌他也听不见现在。
都喝得快聋了。
侍卫见此心中暗笑,嘴却忙道:“看样子,好像徐荣将军对咱们很是不高兴啊。”
“您瞧,他竟然绕过去了!”
……
什么!
问题此言,魏续可是不乐意了,他看了看那名侍卫,再瞧瞧让到一旁的徐荣,顿时火气!
好小子,都走了个对面,你竟敢不理我,不来问礼,真是没规矩了!
魏续这人,脾气比本事更大,而且间隙酸刻薄小心眼,还爱乱猜乱想。
徐荣让路本来是为了他好,还记得前天的时候,他们也是走了个对面,魏续直接给他来了一句“好狗不挡路”弄得徐荣面子挂不住,偏偏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尴尬了事。
可是谁知道今天他既选择避让却还是出了错。
魏续一步来到徐荣面前,踉踉跄跄地指着他道:“徐荣,你什么意思啊!”
……
啊?
徐荣都蒙了,我咋的了?
让开一条路给你,还不成吗?
他赶忙赔笑,解释了一遍,可魏续醉酒之中哪管这么许多,张口就骂:“你这个混蛋,可是看着你家魏爷故意如此的!”
“你是不想和魏爷说话!”
“还是怎么?”
“你给魏爷说清楚!”
话音未落,魏续竟然探手要去抓他,徐荣往后撤了一步,本想着再忍一忍不理他就是,却不想魏续见不得手,反而把胳膊撑开了。
啪的一声,直接摔了一个嘴巴在徐荣脸!
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
况且打人不打脸,徐荣此刻目光惊讶中,满是怒火。
他很清楚,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他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也就不用在虎牢关继续混下去了。
哪还有脸?
……
徐荣心中暗恨,是自己平日里给他的颜面太过。
这孙子蹬鼻子脸啊!
深吸口气,他也拿出了自己的威仪,一把扣住魏续手腕的同时,恶狠狠的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今日之事,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个屁啊!”
魏续竟又啐了他一口,正好吐在徐荣脸。
“你也配?”
“赶紧松手,魏爷要回去洗澡睡觉了,今晚侯爷那还有一顿酒宴等我!”
“滚!”
说着,魏续就要去推他,可是这一次徐荣不肯再让。
单手抠拳,徐荣目光一闪的同时,直接轰在他的脸,当时就给魏续见了红,鼻血乱窜。
这还不算完,徐荣很清楚刚刚那样做,显然已经是得罪于他。
既然如此,就一不做二不休,收拾他就收拾得利索。
把之前的怨恨委屈一并发出就是。
……
“来人!”
一声令下,徐荣背后的兵甲立刻前。
“大人有何吩咐!”
“这魏续多次无视军法,冲撞同僚,又醉酒渎职,数罪并罚,今日更是动手痛打本将。”
“是可忍孰不可忍,将其拖下去!”
“鞭刑一百!”
“狠狠打,沾满凉水必要他心生记性!”
“是!”
兵甲们应了一声,冲撞前,直接把魏续从他侍卫手中夺过,根本不等其开口,直接端掉了他的下巴。
诚如吕布的亲兵一样,徐荣手下也有自己人啊。
老板被人如此欺凌,他们难道就不生气?
因为下巴被端,魏续此刻说不出话只能狗似的呜咽,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来。
看到这一幕,魏续的侍卫们都急了,可是奈何徐荣的身份放在哪,他能忍魏续,却不可能也把他们这一群侍卫放在眼中。
大家只好作罢,然而随着魏续被带走,所有侍卫都是心中焦急,那不但是他们的饭碗,也是他们平日里吆五喝六的资本,谁能不急?
当然,有一个人是真的不急,别看他也是满面焦躁,可是那眼角一抹不为人知的笑意,却出卖了他,此人既是方才同魏续耳语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