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东宫卧房内,殷询感受到被封锁的穴道在逐渐散开,四肢慢慢恢复了知觉,却惊恐地感受到身上难言的酥麻感在不住地蚕食着他大脑仅剩不多的理智,在身体五脏六腑横冲直撞地乱窜。
感官进一步地放大,他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块衣料都像在轻抚他的身体,撩拨他的每一寸神经,强烈而炽烈燃烧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的限制喷涌而出。
额头上黏黏腻腻的汗水早已打湿了鬓角和枕巾,他剧烈地呼吸试图压抑心中的猛兽。
却无济于事。
难受,难受得快疯了。
没有亲身体验过中春药的感觉,这强烈的羞耻感以及欲求不满的反常生理需求让他苦不堪言。
他从未有过的疯狂地想要得到一丝丝的满足和慰藉。
“嗯……”
殷询难耐的吟哦从咬紧的牙关罅隙中漏出。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感受到手指可以轻微抬动,头也可以微微扬起,可以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的时候,他将手缓缓地伸去——
“嗯?……主子你!”
福安此时竟悠悠转醒,迷蒙着眼睛望向殷询,后又骤然瞪大了眼睛,“这这这!”
他当然看清了太子殿下此时的神态,眉眼含春满头大汗,口中断断续续不稳的呼吸以及即将伸入里衣不安分的手,虽然他作为一个太监,但是这些方面的事情也是懂的,他顿时颇为尴尬地扭过头。
殷询心里暗骂,但这时候也顾不得廉耻了,灼烫而难耐的欲望再不宣泄可能就要将他逼死了,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只得抬头费力地朝他毫无底线地大喊:
“福安!你个狗东西!愣着干嘛啊!叫几个女的来让我爽一下啊!”
福安明显地呆滞了几秒,立刻心领神会地往门口跑,还因为太过着急被桌子腿勾住绊了一下。
殷询心下稍安,内力极力压抑着即将冲破头颅的血气上涌,在床上小幅度的动作试图缓解,却难以根治,反而累的满头满脸的热汗。
不一会儿,福安带着三个美貌的宫女进来,幽香扑鼻,殷询迫不及待地向福安招手示意。
福安清了清嗓子:“你们今晚谁要是把太子殿下服侍地舒服了,可重重有赏!”
宫女们一听自然是跃跃欲试,有一个胆大的甚至已然香肩微露,媚笑着伏上殷询的身体。
殷询感受着女子娇柔的指尖流转,舒爽地喟叹出声,终于得到纾解。
“太子殿下,奴家服侍的您还满意吗?”
片刻间床上的四人皆只着寸缕,不大的卧房充斥着女人的娇笑声,一时有些意乱。
他心里甚至嗤笑一声:“这药性也不过如此!就是个普通春药罢了!”
可当他马上就能一展雄风之时,却惊恐无比地发现——
“不是吧!!”
殷询羞臊地涨红了脸,这对一个风流在外的正常男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耻辱。
那个宫女自然发现了当下局势的微妙,看向他的眼神有不解和一丝丝的怜悯......
怜悯?!
殷询气不打一处来,想开口解释却又无力周旋,周身的情欲唰地散下,只剩略带尴尬气氛的几人的面面相觑。
他甚至暗中尝试了好几次却无一例外地发现自己无法“再振雄风”,殷询绝望地仰头瘫在床上,羞耻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一阵一阵的酸楚化为了不带丝毫震慑力的一句轻飘飘明显虚张声势的恐吓:“赶出去乱说,舌头给你们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