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首诗罢了,入不得眼,入不得眼呐…”
叶寒态度显得非常恭谦,郭嘉平淡的喝着酒,戏志才却双眸泛着精光。
此人心怀大志,必非寻常之辈。
“不知子羽所寻何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叶寒的话让郭嘉和戏志才有些意外,郭嘉更是开口:
“子羽寻我们?奉孝两人不是什么大人物,这脑子也笨,想不出子羽是从何得知?又有何事?”
听到郭嘉的话后,叶寒不由嘴角抽搐起来,你要是脑子笨,天下就没有几个聪明的了。
“乱世将起,百姓何其无辜?”
郭嘉和戏志才两人均是一惊,他们之所以隐世,就是因为推测出,天下必将大乱。
那叶寒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也有这等才能?
“子羽这话,奉孝就当做没听见,这天下好好的,何来乱世一说?”
叶寒不由郁闷起来,这是在装傻吗?你们要是不知道,隐世干什么?
“奉孝、志才,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不出两年,乱世必至,两位信是不信?”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郭嘉平淡的看着叶寒,差点没把叶寒给呛到,好家伙,你给我整不会了。
“子羽想提前做准备,此次便是来寻两位出山,以定万世基业!”
“子羽在说什么?奉孝愚笨,不是很懂!”
郭嘉听到叶寒的那句万世基业,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精芒。
虽然叶寒给他的印象不错,但还不足以让他动心。
“子羽,来喝酒!”
看着场面尴尬,戏志才连忙举起酒杯,缓解尴尬。
叶寒看到戏志才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太心急了,甩了甩这些想法。
和他们喝起酒来,喝到一半,叶寒不由想起了宋代高翥的一首。
为了装…b,他立刻装模作样的闭目。
当郭嘉和戏志才疑惑的时候,叶寒开口了。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这句诗一出,戏志才和郭嘉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嘴里更是喃喃自语。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好…好诗!子羽当真不负洛阳才子之名!”
戏志才脸色涨得通红,郭嘉也有些意外,这句诗非常符合他们的心境。
他们爱酒那是出了名的,叶寒这话算是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才子又如何?于乱世之中,毫无用处!”
看到叶寒摇头,郭嘉故作疑惑的看着他。
“子羽三叹乱世将至,不知可否明言?”
叶寒一听,有戏?他连忙反问郭嘉。
“奉孝可知太平道教?”
“略知一二,子羽莫非想说,太平道教会造反?”
郭嘉自然听过,虽然距离黄巾之乱还有两年,但张角早就开始了宣传。
“然也!”
叶寒的话,让郭嘉两人疑惑不已,不待他们发问,叶寒就率先开口。
“如果只是一州一郡,自然不足为虑,但如果涉及七八州之地呢?”
“什么?”
郭嘉和戏志才忍不住惊呼起来,如果是那样的话,整个汉室将…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露出震撼的神色。
“子羽此话,太过危言耸听,可有凭证?”
戏志才看着叶寒,一脸凝重,手中的酒杯也被他放下。
“没有!”
郭嘉有些不信,但反驳不了,他能推测出乱世,却猜不出具体原因。
不过…叶寒的话很具有一定的说服力,现在汉末是什么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如果太平道教造反,也许还真说不定呢…
“子羽想请两位出山,如果太平道教没有造反,两位可随时离开!”
“子羽不必多说,奉孝并非不识抬举,确实是因为才疏学浅,当不得子羽赋予如此厚望!”
郭嘉再次拒绝叶寒,戏志才本想答应,但看到郭嘉拒绝,他也有些犹豫起来。
“奉孝何出此言?虽然你名声不显,但若说才疏学浅,那天下还有几人能称有才?”
看到叶寒没有被自己说退,郭嘉有些无奈,他看着叶寒,迟疑了一下。
“敢问子羽志向?”
叶寒一听,郭嘉这是在问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如果能让他欣赏,定然会效忠自己!
“推翻这惶惶不可终日的残局,让百姓过夜不闭户的生活。
革除世家的统治,纳有才之辈入堂称臣!还望奉孝和志才助我一臂之力!”
郭嘉和戏志才都被叶寒的话惊呆了,让百姓过夜不闭户的生活。
那是何等的繁荣?但革除世家的统治…他怎么敢的呀?还有那有才之辈入堂称臣。
是寒士也有出头之日吗?戏志才和郭嘉不由想象到那种画面。
“子…子羽此言当真?”
戏志才颤抖看着叶寒,他被说动了,他想看看叶寒所说的盛世,也想见见没有世家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