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爷带着死啦死啦、迷龙、不辣一帮子人轻而易举地爬进了鬼子因兵力空虚而空空如也的二线战壕。
一通步机枪手榴弹覆盖过去,其间夹杂着死啦死啦几个缺德货的手一亮。
他们扔出的是点着的火把。
死啦死啦死命的喊着:“趴!趴窝!”
他自个儿带头往壕沟里一趴,连个头都不露,那可叫迫击炮都打不到的死角。
可是半天都没有听到迫击炮开火的声音,带着好奇心露出半个头偷偷瞄了一眼,才发现这些鬼子炮手都被自己的团座一枪一个全部撂倒在了阵地。
鬼子分出半数兵力来攻击背后,当濒临二线战壕时,那点微弱的火把光芒已经足够给暗地里的阴损家伙们提供照明。
坡地的树林里迸射出一团团的枪火,两挺早标定好的重机枪弹道将没地儿躲的鬼子一个个舔倒,瞄了半天的步枪手们也跟着叮叮当当地收拾着漏网之鱼。
几挺轻机枪手全被烦拉带在身边。
迷龙趴地,拿机枪扫射着沿交通壕过来的第二部分鬼子。
不辣咣咣地扔着手榴弹,炮灰们在林间的火力掩护下往前推进。
这几乎是单方面的屠杀,损失过半的鬼子很快向侧翼撤退,炮灰团开始了追击。
小太爷还在悠闲的用步枪点射着窜入夜幕中的鬼子,看着他们栽倒。
这家伙把一个正在装弹的鬼子掷弹手打倒在他的掷弹筒,看着已经装入炮弹的掷弹筒被压在他身下爆炸。
他看着自己的射界被他的同僚们阻碍,炮灰们在追击,烦拉也只能站起来拖着自己的步枪一步一晃地追了去。
如果在五年前,甚至十一年前就这样打仗,小太爷心中自有少年龙国在。
但它晚来了好几年,他已经成了个年青而又苍老的男人。
言国之老少先言人之老少,年青而苍老的孟烦了,年青而苍老的烦拉和他的祖国。
那个黑皮的,赤裸的龙文章冲在兵油子堆里怪叫和射击,他真是不像一个正经人。
死啦死啦现在把自己摊在鬼子阵地的机枪工事,能让自己舒服时他会把自己搞得很舒服。
他在吃着一个鬼子的罐头,一只脚光着,以便他用脚趾把地的几个鬼子徽章翻过来翻过去地排队和打量。
他在认鬼子军衔。
炮灰们也散落在周围搜刮着战利品。
不辣又把自己脖子挂满了鬼子的香瓜手榴弹。
烦拉翻寻着一个标着十字的军用医药包,趁人不注意就把里面的东西飞快地塞进自己那随身储物空间里。
迷龙抱着机枪坐在尸骸中,他大概还在想着他是这群炮灰里最后一个东北人。
林子里的人络绎地走了过来。
蛇屁股、要麻、包着脑袋的豆饼、郝兽医和阿译,诸如此类的。
他们冲锋的脸写着不适。
他们打援时的脸加倍写着不适。
不适于这样一场一面倒的战斗,这样的胜利让他们有些茫然。
死啦死啦挥着他刚缴获的鬼子小勺对新来的大叫:“请进!请座!请座!你们诸位现在就是我的爷爷,我是你们众人的灰孙子!”
他心情很好,很放松,这傻子都看得出来。
这种时候他真是魅力四射,就算是烦拉也难以和他相提并论。
以至炮灰们更加的惊讶。
“咋这么说捏?”他对迷龙说,迷龙横了他一眼。
“何解罗?”他对不辣说,不辣嘿嘿一乐。
“别傻笑,中不中?”他对豆饼说,豆饼连忙整容。
死啦死啦看起来简直亲切得要死,他连声说道:“今天诸位得座!因为以前你们拿到的,要么是大老爷不要的,要么是天老爷扔给你们的,要么靠自己可怜巴巴,要么等别人好心施舍。但今天,是你们自己挣来的!”
烦拉在一旁嫉妒不已,低声说道:“他M的收买人心。”
关键他再贱,都贱不到这种地步。
兽医老头儿在他后面说道:“知道人有心就好啦。”
老头儿嘿嘿地乐,但他乐不了几秒,因为迷龙猛站了起来,把他的机枪架在工事。
他虽没说话但那是个提示,炮灰们也跟着纷纷就位。
“别紧张,都放松点,传令官,准备受降仪式!”
ps:
好了,受降仪式开始。
不辣去烧开水,
要麻准备退毛,
蛇屁股刀磨好了吗?
死啦死啦你带几个人把阴军按住,
迷龙,你干什么?
你解裤带做什么?
这个不行,
不能......
算了,不要了,
迷龙,你带走......
谁不给留下鲜花、评价票、月票就让迷龙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