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一晚上的药液,第二天秦子彬的筋骨已经全部恢复正常,他穿起衣服,下地活动了活动,顿时虎躯一震。
两个字,舒服。
这姬老头看起来普普通通,手段却着实高明,像他这种伤筋动骨的伤势没有三五个月是绝对治不好的,可是泡在这老头的药液里,一晚上就恢复如初,身体状况甚至比原来的更好,这老头的医术不简单啊,恐怕医家的念端大师和他相比也不过如此了。
此时正值上午,打开门的秦子彬一出去就呼了一口新鲜空气,这郊外的空气就是和王城里的不一样。
虽然咸阳的环境也比他在后世里的好上数倍,可是终究比不上在这大自然当中。
秦子彬准备找老翁询问焱妃的下落,在路过一处木屋前透过窗户看到了昏迷在床上的焱妃。
在其身上的各大要穴都插着一根根银针,而焱妃身上还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金色气焰,看得出来这些银针的作用就是帮助焱妃运转内力,从而维持她的生机。
此刻的焱妃躺在里面就如同一个睡美人一般,仙味十足。
“小子,别看了,那女娃娃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的。”
突然,秦子彬身后毫无征兆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回头看去,姬老头就站在他面前不到一米的位置。
两个人位置这么近,秦子彬完全能感受到他嘴里吐出的热气,这老头指定有龙阳之好,秦子彬连忙朝身后退了退,想离这老头远点。
不过现在他有求于人,态度还是谦卑点好:“大爷,她是因为救我而受伤,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么?”
“能用的办法我老头子都用了,要是真有用的话这女娃娃早就醒了,反正我是爱莫能助了。”姬老头耸了耸肩,无奈说道。
突然,他气势一变,严肃的看着秦子彬说道:“不过,我虽然没有救她的办法,你有啊!”
“我?”
正当秦子彬感到诧异之时,只见姬老头手里拿出一个竹简,递给秦子彬:“按照上面的功法练一练,你就可以救这女娃娃了。”
秦子彬自嘲一声,道:“武功?还是算了吧,大爷你不知道,我自幼筋脉被封,除非有绝世高手替他打通血脉,要不然这辈子都练不了武。”
“试试么,兴许管用呢!”姬老头挑了挑眉,好像对于自己的功法非常的自信。
“还是算了,大爷,竟然这是你的功法,你一定有办法救她的……”
秦子彬话没说完,姬老头开口打断了他说道:“我说了,试试!”
看老头坚持的样子,秦子彬也不再说什么了,怕什么,试试就试试。
“多谢大爷!”
秦子彬手里握着竹简拱手谢道,说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他倒要看看这功法究竟有什么名堂。
竹简一展开,秦子彬的瞳孔顿时一缩,尼玛,这上面居然画着是春宫图的小人,各种姿势都有,而且好多姿势还是他这个受过现代思想教育的人都没见过的。
这回他可谓是长见识了。
而竹简的最右侧还标明了书名《黄帝内经》。
看见这四个字,秦子彬才意识到他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传说黄帝御女三千然后飞升,留下的一本奇书就是它了。
这姬老头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失传百年的宝物,而且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秦子彬想了半天,都百思不得其解。
话说,此书乃是一本双修功法,得与女子共同修炼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这要是在家里还好,家里琴棋书画四女再加上离舞以及府上所有的侍女够他修炼的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不在咸阳,而是在一个连名字都叫不出的深谷里。
要想修炼只能找焱妃啊,话说自己趁她昏迷之际,和她共同修炼黄帝内经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等她醒了不得吃了自己啊。
阴阳家第一天才的手段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秦子彬可不想冒这个险。
而且这样做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秦子彬自知自己是色中饿鬼,可是他也不能行这卑鄙下流之事啊。
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自己不练就救不了焱妃的命,这时候的她可是全凭姬老头的银针吊着气呢。
这两种选择秦子彬抉择了好久都想不出来该怎么办才好,他现在终于理解当年至尊宝带上金刚圈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
不带金刚圈救不了你,带上金刚圈就不能和你再一起。
秦子彬思索了良久,最后还是选择用前人使用过的办法,至尊宝的选择虽然不是最好的,可是在当时就没有比它更好的选择了。
他花了一天的时间在屋里研习黄帝内经,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他才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前往了焱妃的屋里。
这不比在家里,他若白天就进去焱妃的屋里,姬老头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干嘛,万一被这无耻老头偷听了墙角怎么办。
可是秦子彬不知道,当他出了屋里的时候,本该躺在自己房里的姬老头就睁开了眼,嘴角也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对于一个高手而言,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是非常平常的事情,秦子彬小心翼翼的举动其实早就被他看在了眼里。
秦子彬推门进入焱妃的房间,第一眼就看向躺在床上的焱妃,此时她身上的银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姬老头拔出,看来这老头已经算准了他今晚会过来。
姜还是老的辣,终究被这老头给算到了。
竟然如此,秦子彬也不再畏首畏尾的了,他慢慢走到焱妃的床前,握住了她纤细的柔荑。
“绯烟,今天晚上在没有争得你的同意就冒犯你实在情非得已,我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听见我说话,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不管你醒来之后会不会怨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秦子彬的妻子。”
秦子彬说罢,便坐到焱妃的身旁,朝她的粉唇慢慢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