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车中的林映月对石远的话,却听的清楚。在石远说完之后,却想都没想石远是不是无耻的问题,而是关心的上下打量起了下自己:
胸大……林映月看了看自己傲人的双峰,点了点头。接着,又将手插在自己的腰间,衡量了一番,轻声自语道:腰细……应该差不多吧!?还有……
而就在林映月眼光与手再次准备下移的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随之便脸色一红,生气的一噘小嘴:无耻!又是一声娇斥。
车外的石远,再次听到林映月的这声娇斥,不由眼珠一转,嘴角一扬:反射弧这么长?月儿这丫头,不会是在听到我的话,给自己测量了一番吧?
石远心中想着,便一挑车帘,将脑袋探进了车内:“月儿,月儿,你睡着了吗?怎么不说话!?”
林映月的脸色绯红,见到石远突然探见脑袋,不由便一阵慌乱:“我……我……你快些出去!”林映月说着,便想要抬脚去踢石远,
“好好好!月儿你慢点,别再次摔到屁股!”
听到石远的话,林映月便不由想起,上次自己在车内,也是想踢石远,摔到屁股的事情……于是,林映月脸色更红:“你快出去!”
石远却继续嘿嘿一笑,看了眼林映月坐着的:“啧啧……屁股翘,好生养……”石远说完,便哈哈一笑,迅速的放下车帘,收回了脑袋。
林映月本来就心虚,听到石远的话,脸色便红的,似能滴出血来!而当她反应过来,想骂石远的时候,石远却已经回到了车外。
“无耻!”林映月再次隔着车帘,娇斥了一声。但话一说完,一双酥手,却在自己的上比了一下:“屁股翘……真的好生养吗?”林映月红着脸,一脸认真的小声说道。
“嘿嘿……看来这丫头真的测量了一番!”退出车外的石远,心中暗道,随之不由便想起之前,林映月在自己怀中时,那玲珑的身姿。一时间心猿意马:下次,一定要亲自好好量量!嘿嘿……
就在石远心中想着这些“龌龊”的打算的时候,老杨却已经赶着马车,出了城外。
因为走的是城外的官道,路上行人比较多,所以老杨的车也赶的不快。石远坐在车上,放眼看去:却见不远处,便是那宛若明镜一般的明阳湖!即便天色阴沉,但还是有不少公子、佳人在湖边游玩,时不时传来两三句穷酸诗词……
而就在距离石远不远的地方,便有一位伴着阴冷的春风,摇着扇子,留着两撇胡子,一身锦衣的中年男子。此时,正一脸淫笑的看着身边一位打扮花俏的女子,朗声读道:“我伴春风来游玩,忽见明阳湖边花。心动欲将花来采,却问花儿应不应?”
一首极其糜烂的艳诗读完,那男子便顺手在路边采下一朵野花,递给了身边的女子。那打扮花俏的女子,推脱了两下,居然真的接过了那朵野花!
“靠!老牛吃嫩草?瞎了老子的狗眼!这艳诗他娘的还没有郭仁杰那小子写的好!这他妈居然也行?”石远见此,不由心中大骂。
但骂完之后,却见那中年男子已经一脸淫笑的搂着那女子的腰肢,另一只手正在女子身上摸索着,看来是位花中老手……石远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终究一脸佩服的看着那男子,轻声自语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啊!这明阳湖边的老哥,还真都是人才!先有郭仁杰,现在居然又有这位老哥……而且,只怕就是郭仁杰那小子在这,看到这老哥,也只能叹上一声老哥,稳啊!”
然而石远话音刚落,却见刚刚还“你是花儿我是风”的二人,这会儿居然被人打断了!
只见二人间,不知何时来了一位体态丰满、身强体健的悍妇!那悍妇此时,手中正拎着中年男子的衣襟,破口骂道:“你个老东西,居然又背着老娘来采野花,看老娘不弄死你!”
那悍妇说完,便拽着中年男子的衣襟,像是拎着小鸡一般,转身而去。那打扮花俏的女子,正想上前,被那原配悍妇一瞪,居然便嘤嘤的哭出了声!
“额……这老哥,家有母老虎,居然还敢出来采野花……这可就不怎么稳了啊!老哥”石远嘿嘿一笑,摇了摇头,心中暗道。
……
一场闹剧结束,石远才再次看向了不远处的明阳湖。湖中飘着几叶小舟,配着阴沉的天气,远远地看去,还真有几分宛若画卷的静美。
而石远此时,却并没有欣赏这幽美的景色。这明阳湖对自己来说,可谓是意义深远:自己是在这儿见到的郭仁杰,也是在这儿见到的沈薇和百花……自己穿越的生活,便是从这明阳湖边,开始改变的……
石远正想着这几日自己种种经历,接着一抬头,却有一滴雨水落在了脸上。
“老杨,下雨了吗?”石远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开口问到身边的老杨。
春雨总是这样淅淅沥沥,一开始落下细细的几滴,随之才会宛若音符,连绵不绝……
听到石远的话,还未察觉到的老杨不由一愣,随之才张开了手,感知了一下:“是下雨了!这天色已经阴沉了好几天了,是该下场雨了!”老杨点着脑袋,叹了一句……似乎,这突如其来的春雨,让他有种莫名的欢喜。
石远在一边听过,不由便沉默不语:春雨金贵,老杨这种在南庆基层的人,其实对此却感受最深!不同于那些借春雨抒情的所谓才子,老杨是希望这春雨,能够滋润地里的庄家……这便是一颗最淳朴的心!
心中想过,石远这才对着老杨由衷的笑了一下,又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像是自语一般叹道:“老杨,我倒是觉着:你刚刚的那句感慨,比那些才子、大儒写的那些赞美春雨的诗词,还要好听许多,也有深刻许多……”
老杨不明白石远为什么会如此感慨,他一直都看不懂时而无耻,时而高尚的石远。所以,在石远说完之后,他只是对着石远纯朴的一笑:“这雨待会便要下大了,石公子,车后刚好有两件蓑衣,我去拿来!”
“蓑衣?好呀!我还没见过呢!”石远听到老杨的话,这才收起略略感伤的样子,像第一次穿雨衣的小孩一样,一脸的兴奋和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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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