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前院就摆起了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全院大会就这么开始了。
三位大爷一人做一把椅子,其他的人或站在一边或坐在马扎、条凳,其中原告许大茂和被告何雨柱分别坐在左右的条凳,等待着问话。
收了花生米的阎埠贵,今天没有等“官迷”刘海中开口,就抢先发言了。
“今天把大家喊过来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全窝端了,两只老母鸡是一个没留。”
“这时候何雨柱家的炉子正炖着鸡呢,这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巧合。”
“我们三位大爷坐一块商量了一下,决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咱们大家一起探讨一下许大茂家的鸡到底跑到谁家锅里去了!”
阎埠贵起了个头之后,就把这发言权还给了一大爷易中海,易中海也没有拖拉,直接就是看门见山的点名询问。
“行了,该说的三大爷刚才也说了,我就直接问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得。”
傻柱听到这样的问话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三位大爷,你们可不能助纣为虐帮着许大茂冤枉人呀,我何雨柱是谁呀?”
“我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厨子,说厨子偷鸡,这不是骂人吗?”
“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
刘海中开了口,一张口就直击问题核心。
“傻柱,你说这鸡不是许大茂家的,那你跟我们大家说一说,你锅炖的鸡是哪里来了?”
何雨柱对面的许大茂闻言也是附和道。
“对,你那鸡是哪儿来的,哪儿来的!”
何雨柱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买的,怎么着许大茂,兴你家收礼,还不允许我买鸡了?”
刘海中在旁边追问。
“哪买的?”
“菜市场买的啊!”
坐在第三把交椅的阎埠贵一听这话可就来了精神。
“哪个菜市场买的,是东单菜市场呀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何雨柱哪里有想这么多,他随后诌道。
“朝阳菜市场啊!”
挖好了坑的阎埠贵一见何雨柱往里跳了,立马就来了范儿,他翘着二郎腿和众人分析道。
“这就不对了,从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算是坐公交车,一来一回起码也得四十分钟,这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刘海中眼看着何雨柱被阎埠贵质问的哑口无言,就对着众人继续讲起了自己的分析来。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鸡呀他不是傻柱买的,也不是他偷的许大茂家的。”
“而是他从轧钢厂工人食堂里顺出来的,大家都知道,傻柱是第三轧钢厂工人食堂的厨子……”
刘海中话说到这里,何雨柱可就听不下去了,他赶紧的站起身来打岔道。
“喂喂喂,话别扯歪了,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没事,最多也就是陪他俩钱。”
“这偷工厂的鸡那可就是盗取公物,可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那都够得全厂批斗了。”
易中海一看事情有点脱离自己的掌控,就拿着搪瓷茶杯的盖子敲击了几下桌子。
“行了,厂子的事情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的事是大院的事。”
“何雨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得!”
一旁看热闹的阎解旷眼看时机差不多了,就从家门口走了出来。
“一大爷,我知道许大茂家的鸡是谁偷的!”
“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得!”
一言激起千层浪,阎解旷这一嗓子,可是直接把场中的人给惊到了。
“老三,不要乱说话,回屋写作业去。”
许大茂听到这里可是坐不住了,他直接站起身来。
“阎解旷,你把话说清楚,我家的鸡真是棒梗偷得?”
阎解旷的指认让一旁的秦淮茹、贾张氏有些心里发慌了。
“阎解旷,你不要跟这儿胡说八道。”
“就是,我家孙子是好孩子,不会偷鸡的。”
三大妈听到两个人骂自己儿子自然也是不干的,她站出来将阎解旷护在身后。
“张家嫂子,你什么意思,就你们家孩子是好孩子,我们家孩子就是坏孩子吗?”
“我们家解旷从来不会说谎,说是你们家棒梗偷了鸡那就一定是你们家棒梗偷得!”
护犊子谁不会啊,虽然阎埠贵两口子经预算计,可是跟外人比起来人家自然是相信自己儿子的。
皇家爱长子,百姓爱幺儿,不过阎埠贵也是有些不满阎解旷破坏他敲打何雨柱的计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没有说谎,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把棒梗喊出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