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娄晓娥出声把秦淮茹叫住。
“一大爷,我怕有些人会耍手脚,私下里教孩子说谎。”
许大茂在旁边出声应和道。
“对呀,这万一要是有人教小孩说谎怎么办?”
阎解旷靠在房门口懒洋洋的道。
“晓娥,这要教早就教完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呀。”
三大妈出手拉了一下阎解旷。
“三儿,你少说两句。”
三大妈这个人还是比较讲究和平相处的,这人也不好得罪的太狠了。
易中海把自己老伴一大妈喊了出来,让她陪着秦淮茹去喊三个孩子回来。
不多时,棒梗他们就跟在秦淮茹和一大妈的身后出来了,易中海就对他就行了询问。
果不其然,即便是没有秦淮茹教棒梗也是知道怎么说。
“许大茂家的鸡不是我偷得,是我在院里捡的,这鸡是它自己跑出来的,我要是不抓它就跑了。”
听听这话,多么有道理,人家是捡的,不是偷的。
棒梗其实也挺委屈的,他明明就偷了一只鸡,现在竟然说他偷了两只。
这要是两只都被他吃了那也就罢了,可是他明明只吃了一只鸡却要让他背偷了两只的骂名,这让他如何甘心。
棒梗此时可是把举报他偷鸡的阎解旷给恨了,而阎解旷呢压根就不担心棒梗会恨他,在这个四合院里他最烦的就是贾张氏和棒梗了。
棒梗可谓是被贾张氏一手带歪的,这个老太婆的心黑着呢,奸懒馋滑四样俱全。
“棒梗,你觉得你这话我们会信吗?”
许大茂脸色一横,看着躲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
“我家两只鸡跑了出来,你抓走了一只吃了,那另外一只呢,被狗吃了?”
许大茂这话一出,阎解旷的额头就起了好几条黑线。
秦淮茹在一旁辩解道。
“许大茂,我已经问过棒梗了,他真的就只捡了你家一只鸡,另外那只鸡真不是他偷的。”
娄晓娥呲笑道。
“行了吧秦淮茹,事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承认的,大家街坊邻里的,原本好好地认个错道个歉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我们家虽然穷,但是也不差你这一只鸡,可是你跟这咬着牙的就说是一只鸡,是要拿着我们当猴耍吗?”
“这棒梗以前偷傻柱家的东西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你们两家不追究我们也就不好说什么。”
“现在偷了我们家的鸡却跟这扯谎耍赖皮,你们有意思吗?”
阎解旷跑到阎埠贵的旁边,从那水壶里倒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拿着手一抹嘴。
“晓娥姐,你这话说的不对,人家棒梗虽然撒了谎,但是他偷傻柱家的东西不算偷。”
院里的人对于棒梗偷傻柱家的东西那是有说耳闻的,有的人还见过棒梗钻傻柱家的地窖呢。
可是这种事情虽然傻柱没有追究,但是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偷东西,如今听到阎解旷说棒梗偷傻柱家的东西不算偷,他们也是好奇这个说法。
阎埠贵一脸疑惑地看着身旁的小儿子阎解旷。
“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大爷刘海中也是好奇的问道。
“对啊,阎解旷,你这话是怎么讲的?”
阎解旷看着一旁的许大茂、何雨柱、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几人,决定再给他们添一把火。
“这还不简单吗?”
“傻柱睡寡妇,那傻柱就是棒梗的便宜爹了,儿子偷爹怎么能算偷呢?”
阎埠贵听完阎解旷的话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连旁边主位的易中海脸色也沉了下来。
相反,易中海左手边坐着的刘海中和下方的许大茂二人心情极为的舒适。
这个阎解旷可真是损呢,一晚提了两次傻柱睡寡妇了,这一次还是当着人家儿子的面。
下方人群里也是议论纷纷,邻里之间都交流起了“傻柱睡寡妇”的话题。
“你们说这傻柱是啥时候跟寡妇勾搭到一起的?”
“谁知道呢,反正时间不短了,你们想想他们俩要不是有一腿,傻柱能把自己工资的一大半花在他们贾家人身?”
“我觉得也是,这傻柱平日里没少从食堂里面带回来饭菜,这些饭菜可都进了贾家人的肚子了。”
“你们说这棒梗会不会是傻柱的儿子呀?”
“我觉得应该不是,但是那槐花弄不好就是傻柱的闺女。”
“对对对,我也相信阎解旷说的,要不是一起睡过,傻柱能那么死心塌地的帮她们家吗?”
“要说穷,咱们院里比她秦淮茹难得不是没有,怪不得我听许大茂前两天说这傻柱跟秦淮茹搞破鞋,原来不是谣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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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周围人群里人们的议论声,许大茂可是高兴坏了,这一段时间他正捉摸着怎么把何雨柱的名声搞坏了。
现在好了,阎解旷一句“傻柱睡寡妇”的杀伤力可是比他私下里传的那些谣言威力大多了。
人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一下何雨柱算是惹大麻烦了,这一刻许大茂看阎解旷的眼神那就跟见到亲弟弟一般。
这助攻,这补刀,比他爹都厉害,完全就是一个不讲规矩、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
一旁的棒梗听到阎解旷说傻柱睡他妈的时候可就红了眼,现在听到旁边的人说何雨柱跟他妈搞破鞋整个人可就疯了。
棒梗红色眼睛大喊一声,好似疯了一般冲着阎解旷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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