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何雨柱一番吓唬之后,赶紧的离开了轧钢厂。
回到家之后,被冻了一夜的许大茂立马就脱下衣服钻进被躺下。
不躺不行了,再不暖一暖他整个人都得废了不成,裤裆里钻了一夜的风,能舒服才怪呢。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就是一个酒鬼,白天喝,黑天也喝,好酒喝,差酒也喝,你说你咋就这么没脸没皮呢?”
“因为喝酒的事情,我爸妈都说过你多少次了,你咋就改不了?”
“我啊辈子一定是做了大孽了,才嫁给你这么一个玩意儿,现在我真是后了老悔了。”
许大茂钻进被窝以后,听着娄晓娥的絮叨,慢慢的缓过劲来了。
“能不能别唠叨了,我这头还晕着呢。”
“昨天晚可是杨厂长跟李副厂长在那,领导敬的酒我能不喝吗?”
“喝喝喝,喝死你算了。”
娄晓娥从墙角把洗衣服的盆子拿了起来,把许大茂换下来的衣服扔了进去。
“就你这样喝法,你还要个什么孩子,下次见了你爸妈,他们再敢提要孩子的事情,我就先让他们给你掐了这酒。”
许大茂拿了个枕头靠着,听到娄晓娥扯到生孩子的事情,他这心里就有些恼火。
“娄晓娥,大早晨的你是不是找不肃静啊,怎么扯着扯着还扯到生孩子去了。”
“生孩子是你的事,他跟我喝酒有什么关系,人家二大爷三大爷天天喝,那孩子也没少生。”
娄晓娥听到这种不负责的话心下就是恼火,说起话来也是不管不顾了。
“是是是,你说得对,生孩子不是你的事,这以后生下孩子你不参与那才好呢!”
许大茂听到这话也是怒火中烧,娄晓娥这话就差没说要给他戴绿帽子了。
“娄晓娥你敢?”
“哼,我跟你说许大茂,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是再敢给我宿醉在外,后果你自己去琢磨去。”
娄晓娥直接把盆子扔到了床,吓得许大茂往床头缩去,他以为娄晓娥要拿盆子砸他呢。
“自己个的衣服自己洗去,满身的酒臭味!”
说完话娄晓娥就摔门而去了,出门后直接就去了隔壁老太太家坐着了。
何雨柱回家之后,赶紧的刷牙洗脸,好一阵的装扮,整个人弄的是油头粉面。
出门之后,他就来到了秦淮茹家,这才发现家里只有贾张氏带着小当和槐花在家。
“婶子,秦淮茹没在家吗?”
贾张氏坐在门口头也不抬的纳着手里的鞋底子。
“没在,你以为她能跟你一样可以随意的翘班啊?”
“那秦淮茹她表妹呢?”
“走了,一大早就走了。”
“那我这边相亲……”
贾张氏抬起头来看着何雨柱。
“想什么亲啊,昨晚闹这么一出,哪里还有心情相亲,以后再说吧!”
何雨柱听到贾张氏语气中还带着气,也就不好再多问,转回身就准备回屋补觉,毕竟中午他得赶回去班。
“傻柱,你先别走,过来我问你一个问题。”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向在门口坐着的贾张氏。
“婶子,有什么话您就问吧,我只要知道就绝不瞒您。”
贾张氏将手里的针线鞋底都放到了旁边的笸箩里面。
“傻柱,我们家棒梗的事,你们厂领导是怎么知道的?”
“秦姐没跟您讲吗?”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表情心里也就清楚了,秦淮茹这是瞒着贾张氏的。
“婶子,这个事您还是等秦姐回来问她吧,我不太方便说,您也知道,我这个人不会背地里说人。”
贾张氏听着何雨柱这句不背地里说人的话,差点没气出心脏病。
傻柱不背地里说人,呵呵,那还不如说他们家棒梗不会偷东西靠谱呢。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逃走的身影,不由得冷哼道。
“这大院里就你一个人知道啊,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打听得到。”
许大茂一直睡到中午才缓过劲来,醒来之后他就接了点水把自己的衣服泡到了盆里。
随后做了几个拿手的饭菜之后,跑到聋老太太家低声细语的将娄晓娥给请了回来。
临出门时,聋老太太拿着拐杖指着许大茂道。
“许大茂,你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晓娥,可别怪我老太太不答应!”
许大茂闻言那是连说不敢了,这老太太他可是惹不起,别看年龄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可是人家资格老,辈分大。
根红苗正的红一代,这个院里敢惹她的还没出生呢。
不管是一大爷、二大爷还是三大爷,那都是老太太看着长大的,惹着她那就是跟天捅了一个窟窿。
阎解旷放学之后刚出校门就碰到了他二哥阎解放。
“老三,这里!”
阎解旷听到喊声后就觉得有些奇怪,阎解放来找他做什么。
“二哥,你怎么来了?”
阎解放前揽住阎解旷的肩膀。
“你是我弟弟,我来找你有问题吗?”
走出去没几步,阎解放就从自己的军绿色书包里面掏出来了两毛五分钱。
“给,钱我换开了。”
阎解旷看着面前的两毛五分钱问道。
“什么意思?”
“昨天是你的主意,我才从妈那里拿到五毛钱的奖励。”
“这名我得了,利我总不能也全占了,五毛钱咱哥俩一人一半。”
阎解旷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的这位二哥,这还是那个他了解的阎解放吗?
阎解放有些肉痛的看着阎解旷伸出手接过两毛五分钱,踹到了他的书包里面,他咋就真接过去了呢。
“老三,你咋也不客气一下啊?”
阎解旷将肩膀的手移开,一个人向前走去。
“你是我哥,我做弟弟的跟你客气什么。”
望着阎解旷离开的身影,阎解放独自在风中凌乱,这事情的发展咋和他想的不一样呢?
PS:只要套路深,铁杵磨成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