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结果到了这里已经很明显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由于傻柱的造谣生事引起的。”
易中海前两天跟聋老太太聊天的时候,就谈到了养老的问题,老太太就给他提起了何雨柱。
对于何雨柱,易中海已经考察了好几天了,现在他是真的很失望,他怕自己将来没有等到好好地下岗退休。
就得被何雨柱这个脾性给拖累死,他要是摊这样的儿子那得少活好几年。
可是想了想大院里的这些年轻人之后,易中海决定最后再护他一次,要是他还不争气,那他就彻底死心了。
“我觉得何雨柱借机报复许大茂这件事情,还是在咱们大院里解决吧。”
“许大茂,你今天就算是把何雨柱给送进去了,也没有什么益处,你们两个那可真就成了生死大敌了。”
“咱们大院也会跟着你们吃瓜落,有些话传出去了那也是不好听。”
“你们哥俩儿都是咱这个大院从小一块长起来的,也没啥深仇大恨。”
“我相信何雨柱这次传你这些话也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只不过他这个玩笑开的有些大了,何雨柱我说的对不对?”
何雨柱听出来了,易中海这是在给他铺台阶呢。
“大茂兄弟哎,你呀别跟哥哥我一样,我这张嘴啊整天的就知道胡说,哥哥我这这里跟你道歉了。”
何雨柱也是怂了,这件事情要是真较起真来吃亏的是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今天丢的场子,等到逮着机会了咱们再找回来就是了。
易中海见到何雨柱非常识趣的认了错,心里也是微微一松,说实话,他还真怕何雨柱犯拧呢。
“许大茂,你看着何雨柱也跟你鞠躬道歉了,你是不是也表个态?”
“大家都坐在一个大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远亲不如近邻。”
许大茂可不傻他听出来了,易中海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
这个老家伙,官面话是一套一套的,这事儿没法在他身,要是发生在他身我看他还能这么淡定吗?
娄晓娥拉了一下许大茂的衣服。
“我看要不就算了吧,别因为这点事跟一大爷拧着来了,不值当的。”
许大茂指着刚才给他鞠躬的何雨柱。
“一大爷,您要是想把这件事情这院里了了也没问题,您是一大爷,你说了算,我这细胳膊拗不过您这条粗大腿。”
“这样吧,您让傻柱先当着全院的面叫我一声爷爷,这件事咱们再往下说,要不然免谈!”
许大茂让傻柱叫爷爷这个要求可是让院里在场的人脸色都是一黑。
叫声爷,那叫认错服输,这种事情碰到过不少次,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可是叫爷爷,那可就是侮辱人了,再说了现场许多人都是傻柱的同辈或者是大一辈的长辈。
傻柱叫你许大茂爷爷,那他成了这些人什么了?
“许大茂,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
刘海中率先发难。
“让傻柱喊你爷爷,怎么着,你是相当我们这仨大爷的叔叔吗?”
许大茂冷笑道。
“二大爷,这可不是我想当您的叔叔,是傻柱他想当你的叔叔。”
“今天早晨在食堂的后厨,傻柱可是把我裤子扒光了绑在椅子逼着我喊他爷爷的。”
“二大爷,您这个侄子早就当了,现在才想起来找场子,晚了!”
刘海中阴着脸看向了何雨柱。
“傻柱,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脸色尴尬的看着刘海中。
“二大爷,您别生气,我啊就是跟许大茂他开个玩笑。”
“玩笑?”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呵呵的笑道。
“呵呵,傻柱,你这是开玩笑吗?我看你是想造我们三位大爷的反了吧!”
何雨柱听到阎埠贵给他扣帽子,立马就摆起了手。
“三大爷,您误会了,我真没这儿意思。”
转过身,何雨柱麻溜利索的朝着许大茂喊了一声爷爷,心里确是骂着孙子别让我抓着机会,要不然我特么扒你一层皮。
许大茂听到傻柱教了自己一声爷爷,心里这个舒服呀,他走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脑袋。
“孙子,你也有今天呀?”
说完之后,许大茂就看到了何雨柱站起身来了,吓得他赶紧的跑出去好几米远。
阎解旷看着许大茂的动作不由得摇头,这表现真是非常的许大茂,看样子从小没少挨傻柱的打。
“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大家都散了吧,该班的班,该学的学……”
易中海觉得事情到了这里也就可以了,整体还算是在可控范围内,可是他想要算了,人家许大茂可不答应啊。
“慢着,一大爷这事儿还没完呢。”
“许大茂,你还要做什么?”
许大茂不急不慢的继续说道。
“一大爷,他叫我一声爷爷那也只是把今儿早晨的欠我的还给了我,可是傻柱他可不止犯了这一点错。”
“昨儿晚,傻柱他可是把我绑在椅子冻了一宿,我到现在想一想还觉得身体发抖呢。”
刘海中在旁边搭话道。
“许大茂,依你说你还想怎么样?”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的话后呲笑道。
“老刘,你还没听出来吗?”
“人家许大茂这是要何雨柱赔偿他损失来了,总不能让人家白冻一宿吧。”
阎解放听到自家老爹的话后在下边嘀咕道。
“老三,你说这许大茂会不会给冻得生不了孩子呀?”
阎解旷听到阎解放的话后自顾的笑了起来,真没想到阎解放同学也明白什么叫做蛋蛋的忧伤呀。
“你就崩操这心了,就算是许大茂冻坏了,他媳妇也照样能生孩子。”
阎解放听到自家三弟的话后也是强忍着没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哪里知道光娄晓娥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阎解旷是不是知道阎解放的想法,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好好地教导一下他,没有了许大茂娄晓娥照样可以生孩子。
生孩子是需要男人,可是这个男人他不一定非得是许大茂呀!
阎解放、阎解旷两个人跟这闲聊逗闷的时候,许大茂也对傻柱提出了新要求。
想要私了,那就得赔钱,不用多也不用少,二十张大团结就能解决。
傻柱听了自然是不同意,二十张大团结,许大茂这不是要赔偿,这是在要他的命啊!
阎解旷见到傻柱不同意,他就主动前给他指出了另外一条路。
“傻柱,你要是觉得许大茂是敲诈你,那你就别答应他。”
“你呀一报还一报,今天晚让许大茂也把你衣服扒了,然后跟在咱们院里待一宿不就可以了?”
阎解旷这话说完,院里的许多人就跟着起哄起来,就连三位大爷也被阎解旷的损招给逗笑了。
不过谁也没去责怪阎解旷,毕竟这小子就是个半大孩子,况且人家出的这招合情合理。
“行,许大茂你赶紧的去吧傻柱扒了吧。”
“傻柱,你放心,晚我们带着吃的来陪你做伴!”
“大茂,你家有绳子没,没有的话我借你一个。”
许大茂听了阎解旷的话那也是眼前一亮。
“哎,阎解旷的这个主意不错,傻柱要不你就这么办,我啊也不要你赔钱了。”
“街坊们,咱们院是不是还没看过傻柱的瓜,要不今儿晚咱们就给傻柱看看瓜咋样?”
何雨柱听着旁边许大茂这荤人的起哄声,心也是有些打颤,这要是真给许大茂绑了,他还能有好?
“行,别跟这瞎起哄了,何雨柱,你自个说怎么办。”
何雨柱听出来了,易中海这是给他下最后通牒了。
“成,我认栽了,许大茂,这钱我赔了!”
何雨柱这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这两年他贴补了不少钱给秦淮茹家,这两百块钱可以算得是他的老本了。
这可是他留下来准备娶媳妇的钱,现在把这钱给了出去,他这婚啊短时间里怕是又结不了了。
毕竟没有谁家姑娘愿意一分钱彩礼不要,白白跟着别人家过日子的。
阎解旷看到这里心里叹道,这就是帮棒梗的代价啊。
二百块钱,这应该快是何雨柱的全部家当了吧,这一下子,别说是娶冉秋叶了,就是秦京茹怕是也难喽。
傻柱啊傻柱,你呀就是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子怕是又得打两年的光棍了。
别说是黄花大闺女了,只怕是寡妇你都娶不了。
想到这里,阎解旷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这傻柱要是没了钱,她怎么去帮秦寡妇啊,这秦家会不会给他来个飞鸟尽良弓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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