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再次进入空间的时候,空间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原本堆这粮食的十几米远的地方出现了两座三米高的高台。
高台里堆着的是已经磨好的白面粉、玉米面粉,旁边还有这两个满满的两个超大型大桶,里面装的是豆油和花生油。
原本的鸡圈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个长40米宽30米的大型“鸡圈”,其实称之为围栏更为合适。
围栏的方有着一个顶棚,棚堆砌着的是一种颗粒性的混合物,看起来就跟饲料差不多。
阎解旷猜测这可能是有面粉剩余部分的麸子、玉米糠、豆渣、花生渣、青草等东西制作出来的一种谷物饲料。
“这么智能的吗?”
“磨了面粉,榨出了油,还做好了饲料,这是要成立一个养鸡场吗?”
阎解旷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是那么的不现实,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打破了他的世界观。
面粉阎解旷看过了,没有漂白,跟钢磨磨出来的差不多,眼色有些偏暗。
种植,浇水,育苗,收割,脱粒,磨粉(榨油)一体化呀。
“喂,有没有人在!”
阎解旷此时忽然有了一个念想,这个空间里面会不会还有这另外的一个“人”,一个可以听懂他话的“人”。
不过就是随口说的一个要求竟然变成了现实,这些东西他付出了什么?
答案,除了一些不安算是种子的种子之外他没有额外在付出什么,额外的这些东西是谁在付出呢?
阎解旷没有得到答案,他在空间里转了好几圈喊了几十声也没有得到回应。
“我能来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科学的,有为什么去要求这个空间一定科学呢,我有些着相了。”
望着高台的面粉,阎解旷突发奇想的对着高空喊道。
“喂,你能不能给我把这些面粉都加工成馒头啊!”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看着纹丝未动的白面,阎解旷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他好像有点贪了。
现在磨成了面粉,阎解旷最大的问题就解决了,麦子不好往外处理,但是面粉可就好处理多了。
一千二百平方鸡场的出现也让阎解旷可以大规模的去饲养鸡,不用担心空间里的资源会被过多的消耗。
看着现在那群小鸡的生长状况,阎解旷觉得估计半个月二十天的就可以出栏了,半年鸡基本也得有4斤重了。
阎解旷从空间出来后直接就在来到了路边的公交站,坐车直奔了正阳门前门街去了。
下了车之后,阎解旷就开始溜达着转悠了。
他不知道徐慧真的小酒馆在什么地方住,但是这不也影响什么,鼻子下面张着嘴巴,不懂就问呗。
十几分钟后,阎解旷穿过几条胡同来到了徐慧真的小酒馆,刚到门前他就听到了一阵子嘁哩喀喳脆的吆喝声。
“出了东门你就往南走哇,前边来到肉市口啊,肉市口里住着个牛的爷呦,遛鸟就来到了街前头哦。”
阎解旷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片爷邱光谱在那里编排起遛鸟的牛爷来了。
“掉沟里了,掉沟里了……”
一群小孩子的稚嫩童声给这街添了一丝别样的光彩。
“片爷儿,您这都不拉洋片了,怎么还忘不了编排人呢?”
“呦,这不是牛爷吗?您今儿怎么这么早,平日里您可都是下半晌才过来的。”
邱光谱,人称片爷,见人三分笑,算是一个老江湖了。
阎解旷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道自己今儿这运气还真不错,这来一趟见到了两位老人,一位顽主,一位玩主。
不过,今天阎解旷可不是来找这两位的,他呀是来找那位在鸽子市喊着包圆小酒馆掌柜的徐慧真。
来到了门口之后,阎解旷就要撩帘进去。
可是里面传出来的话,确是让阎解旷知道为什么这两位小酒馆的老主顾到了酒馆门口之后没有进门,而是选择在小酒馆门口逗闷子了。
“李主任,您甭走啊,我的事情还没了结呢?”
“范金友,你过来给徐慧真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就行了啊?”
紧接着徐慧真拍桌子的声音就传入了阎解旷的耳中。
“算盘珠子一扒拉,账本一翻,下嘴皮一碰,这是要把我往监狱里面送呢?”
“干什么呀,欺负人有这么欺负的吗?”
接着出声的这一位从边来推断应该就是街道办的李主任了。
“徐慧真,那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主任,这您不该问我吧?”
“他堂堂一个居委会主任,说给人穿小鞋就穿小鞋,您呢坐下听我把话说完了再走也不急。”
阎解旷从这几句话里就听出来了个大概,这是范金友查账算计徐慧真,结果被反算计了呀。
徐慧真这个女人当真是有一手,范金友呢,也确实是急功近利了一些。
外加他的脑子不够灵活,跟徐慧真这样生意场打拼出来的人斗还真是差了点意思。
“我们小酒馆经常有外国人来,想必您是知道的。”
“就昨天晚,就在这小酒馆里范金友挑拨群众,把我们认识的外国朋友堵在这里非不让人家走。”
“我担心引起涉外事件,就把这事给平息了。”
“可是他范金友觉得我这么做折了他的面子,就开始不依不饶,也就发生了您现在看到的这一幕。”
“老天爷长眼呢,也不知道哪位高官他就看了范金友了,非要让他来当这居委会主任。”
“我们小酒馆当年是第一个公私合营的,那是他范金友搞的吗?”
“他当时是街道派来的干部,是阻挠公私合营的人,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觉得我说的有误的话,那要不要我召开一下全体大会,在会找人出来揭露你呀!”
“还有小酒馆识字班是你搞的吗?大炼钢铁我们当先进那是你动员的吗?”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赈济灾民,开办食堂是你出的主意吗?”
“不是,都不是,就你这样的绊脚石竟然当了居委会主任,一任就开始公报私仇,你觉得你配当这个主任吗?”
“居委会有你这样的主任,能搞得好那才真是怪了!”
“李主任,这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是非功过,您自个掂量吧,我们家孩子还在家里饿着呢。”
后边的事情阎解旷就没再听了,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范金友这个主任当到头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接下来这个居委会主任将会是徐慧真的了,他向后退了几步,来到了街口拐角处等着徐慧真出来。
徐慧真摆清道明讲痛快了之后直接就撩帘走了出来,没有再去跟李主任多说话,李主任的呼喊那也是装作没有听到。
除了门的徐慧真就往左拐,准备回家喂孩子了去了,只是一肚子气的她刚来到街口就看到了一个小伙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您是徐慧真女士吧?”
徐慧真打量着眼前这个年约十五六岁(长高了,实际十四岁)的小伙子。
“你是?”
“鸽子市,鸡蛋。”
短短五个子,徐慧真就想起来眼前的小伙子是谁来了。
“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