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好!”
冉秋叶笑着看着跟他打招呼的棒梗。
“贾梗,这都放学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吗?”
“冉老师,我啊想问您点事儿。”
冉秋叶扶着自行车应道。
“你想问老师什么事啊,我先跟你说贾梗,若果是学费的事就算了,你那学费的事情老师真的给你拖不住了。”
“冉老师,不是学费的事,我是想问三大爷有没有给你说我傻叔的事。”
冉秋叶听到棒梗这话,听得有些迷糊了。
“贾梗,三大爷说谁,你傻叔又是谁啊?”
棒梗知道自己说话说秃噜嘴了,称呼一时间没改过来。
“冉老师,三大爷就是咱们年级的阎老师,我傻叔叫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子。”
“我何雨柱叔叔想托阎老师认识您,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得到信,就让我来问一下,阎老师有没有跟您说。”
冉秋叶听完这话,也就明白了,感情这贾梗是那个何雨柱的探子啊,跑她这里来探听消息了,这人也忒心机了吧。
冉秋叶推着车子来到路边,招呼贾梗过来。
“贾梗,老师呢想问你点事情,你一定要跟老师说实话知道吗?”
棒梗用力的点点头,一副乖巧的样子。
“老师您问吧,我从来不会说谎的。”
阎解旷这是不在,他要是在这里的话能冲来啪啪啪的给棒梗几巴掌,从来不会说谎,这句话就是在说谎。
就这样,冉秋叶开始了对棒梗的询问,不会说谎的棒梗,也实实在在的回答了几个问题。
“傻柱啊,傻柱是我何雨柱叔叔的外号,他不是真的傻,只是大家都习惯了叫他傻柱。”
“对,何雨柱叔叔很照顾我们家的,他经常的从食堂带饭给我们家。”
“当然了,我们家也没亏了他,他家的家务都是我妈帮着收拾的,平时的衣服都是我妈给他洗的,就连裤衩都是我妈给洗的。”
“相亲啊,相过很多次了,您不是第一个,前一段时间我妈还介绍他还跟我小姨相亲呢。”
“为啥没相成,还不是因为他半夜里跑去报复人家许大茂了,给人家扒光了裤子扔在食堂一夜。”
“他家里,家里就一个妹妹,房子有三间,他爸啊跟一个寡妇跑了……”
望着冉秋叶脸的表情,棒梗嘴角微微翘。
“傻叔带回来的盒饭还不够我们吃的呢,这要是让你嫁了过去,我们家怕是连饭盒味道都闻不到了。”
“还是奶奶说得对,让傻叔去了小姨,到时候他就是我小姨夫,我们到时候就是一家人。”
“那他们家的东西不也就是我们家的么,到时候我就用不着偷了,想吃什么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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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贾梗,你不用说了,该问的老师都问完了。”
棒梗心里所想冉秋叶是不知道的,可是她听完棒梗刚才的那些话后心底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冉秋叶心道,这哪里是傻柱啊,这明明就是个傻猪。
这跟王老师、阎老师他们说的也没差多少呢,想着想着冉秋叶就嘀咕出了声。
“难怪王老师说,这何雨柱跟秦淮茹搞破鞋,这还真不怪人家多想。”
冉秋叶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棒梗依然听到了搞破鞋三个字。
前面的王老师他没有听到,但是他直接判定这话是阎埠贵说得了。
“冉老师,我何雨柱叔叔的事是阎老师给你说的吗?”
棒梗的语气有一些冷,冉秋叶以为是外边天冷,给棒梗冻到了,所以就答非所问的将棒梗打发走。
“贾梗,外边起风了,你抓紧回家吧,省的冻感冒了。”
“对了,刚才老师在教室了说的事情你要记得跟你妈说,这学费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两天我们改完试卷之后,就会安排家访了。”
冉秋叶推着车子离开了,棒梗也没有在停留,也晃晃悠悠的朝家走去。
“阎老西他又说我妈坏话,我得想个招治一治他。”
棒梗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圈,开始琢磨起了要怎么去报复阎埠贵。
要不然,他今天能说他妈的坏话,明天说不定就把他在院里的事给说了出去,到时候他可就丢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