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才的一声大喊可是惊扰了好几家正在吃饭的邻居,或多或少的有几个好事的人出来看热闹。
秦淮茹本来想过来把何雨柱劝回去,哪曾想何雨柱竟然被阎解旷让进了屋里。
这时,何雨水又跟了过来,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现在更是被阎解旷直接点了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院外的秦淮茹。
“你们看我做什么,这事跟我又没关系。”
秦淮茹知道自己这话说不过去,而且也显得没有担当。
稍微思考了一下,秦淮茹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我听傻柱说托三大爷去找人家冉老师,可是这么长时间也没个消息。”
“我寻思三大爷虽然跟冉老师是同事,可是毕竟是个男同志,这种事沟通起来不是那么方便。”
“大家都知道傻柱平日里没少帮我们家,对棒梗那更是没话说。”
“我就让棒梗去问了一下,要是三大爷还没给冉老师说的话,我就去跟冉老师说一说。”
“冉老师是我们棒梗的班主任,我们也算是熟悉,女同志间说话也方便一些,你们说是不是。”
听听,人家这话说的多么漂亮,这话说的让阎解旷都挑不出毛病来。
里子面子都有了,难怪傻柱能被秦淮茹给玩的团团转,除了傻柱自己贪恋美色之外,这秦淮茹的心机也是占具了大头的。
阎埠贵那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能跟易中海、刘海中身处同样位置,自然也不是笨人,秦淮茹的话听到他的耳中那就是一个笑话。
“秦淮茹,没想到你还是个热心肠的人呢。”
“那不知道冉老师都跟你家棒梗说了什么呢?”
阎解旷一眼就看到了趴在院子后边的棒梗,他直接就喊了起来。
“棒梗,你给我站住!”
“怎么,敢说不敢认了,来来来,有什么话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
棒梗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凑到秦淮茹跟前“大大方方”的把之前的说辞再一次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到棒梗讲完的话,整个人的脸色都是沉着的,就连旁边的邻居也都议论起来。
“真是没想到三大爷是这样的人,以后有事可不能找他。”
“就是,收了人家礼,不说好话也就算了,还揭人家短处,三大爷这事做的有些缺德。”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看阎解成两口子就能知道,这都是跟他爹学的。”
“傻柱都快三十了,身为一个长辈不说是主动帮衬一下,还给扯后腿。”
“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去背后嚼舌根子,这哪里有个三大爷的样子。”
“咱们回头得跟一大爷说一说,不行重新选一个三大爷吧,这样的管事咱们要来何用啊。”
阎埠贵听了棒梗的话,那是勃然大怒,这特娘的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
盛怒之下的阎埠贵抄起桌子的碗,直接就砸了出去。
“老阎,碗!”
阎埠贵站起身来,从桌子里走出来。
“碗什么碗,碎了再买!”
“这小王@八蛋把脏水都泼到我头来,我今天要不好好教育一下他,他就不知道这个院里谁说了算。”
看着好巧不巧砸到棒梗身后又掉在地的碗,阎解旷都不得不佩服老头子手的准头。
不管是蒙的还是手头准,砸中了就好,最关键的是,这饭碗掉到地打了两个转都没碎,质量真好。
先是被骂小王#八蛋,又被砸痛的棒梗也是急眼了,捡起旁边碗不顾秦淮茹的拉扯,就把碗扔进了阎家。
“你才是王#八蛋,你们全家都是王#八蛋,不要脸的老畜#生。”
本来在在旁边没当回事的阎解旷听到这句话,脸立马就黑了下来,他冷眼看着落在门口被砸碎的汤碗。
阎埠贵骂棒梗,就跟贾张氏骂阎解旷一样,没什么可说的。
可是棒梗骂阎埠贵那可就不对了,现在还骂了阎家全家,这样的骂句别说是他棒梗了,就是贾东旭活着也是不敢骂。
阎埠贵是王#八蛋、老畜生,那作为儿子的阎解旷成了什么?
阎埠贵被气得直接拍了桌子,这么多年来他还没被人如此辱骂过呢。
就是何雨柱这么浑的人,也就是嘴不干净,他也是不敢当面骂他们三位大爷王#八蛋、老畜生。
阎埠贵拍桌子的同时,阎解旷已经动手。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转过了身,挥起手就要教训棒梗,只是看到旁边的秦淮茹他犹豫了一下。
就是这一个犹豫,阎解旷就已经来到了棒梗身前。
阎解旷前一把揪住了棒梗的衣领,手一个使劲直接就把棒梗给摔倒了地。
何雨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阎解旷已经坐到了棒梗的身,啪啪左右开弓的给了他两巴掌。
“阎、解、旷,住手!”
PS:阎解旷终于忍不住了,开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二三不行那就领盒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