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他的思维跟成年人是不在一个关注点的,这种事情还用得着人说吗?
事情往那里一摆,人家只要不傻都会怀疑这俩人是不是有暧昧关系。
后边的搞破鞋自然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棒梗又喊了老畜生三个字,而且还是当着一大爷二大爷两人的面喊出来的。
啪……
这一把掌可不是阎解旷大的,而是何雨柱动的手。
贾张氏看到了立马就把棒梗拽了回来,护到了身后。
“傻柱,你打我孙子干嘛,有能耐你去打阎老西去,是他坏的你的姻缘。”
“我们家棒梗是给你报信的,你怎么好赖不知,恩将仇报呢!”
别说是何雨柱了,这一回就是秦淮茹都想打他,只不过何雨柱打完了,她自然也就不会动手了。
“妈,您别护着他,他该打,谁让他胡说八道了。”
何雨柱可没工夫搭理贾张氏,他走到三大爷面前。
“三大爷,您别生气,小孩子没规矩,我帮您教训他了,您要是不满意就亲自下场去打他一顿!”
何雨柱这话自然是把阎埠贵往高处架呢,阎埠贵怎么可能亲自下场教训棒梗。
易中海也怕阎家的三个浑小子再去动手打人。
“老阎,你别生气了,棒梗的话虽然气人,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孩子,况且傻柱也教训他了。”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事,未必有我善。
阎解旷对侃侃而谈的易中海那是嗤之以鼻,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老二,回来!”
阎埠贵把拿了洗衣服棒槌过来的阎解放喊了回来,看向易中海。
“今天的事我不想多说了,该说的我们家老三已经说过了,孰是孰非大家心里清楚,也都看得明白。”
“傻柱的事情不是我说的,我阎埠贵敢作敢当,有些不检点的人也该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了。”
说完后阎埠贵又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人在做天在看,今天的事情就先到这里,你们家这个孩子你可要好好地管教了。”
“你要是教不好的话,我不介意给你找个地方让别人帮你教育。”
阎埠贵走了,连招呼都没打就回屋里去了。
“看到没有,阎老西他心虚了!”
“妈,你别说了。”
贾张氏看着拉她胳膊的秦淮茹。
“凭什么不说啊,他阎老西能做得别人就说不得吗?”
“秦淮茹,我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
贾张氏的这句话确实挺伤人的,秦淮茹直接松开了她的胳膊。
“您愿意说,那您就说吧,懒得管你。”
阎解旷望着拽着棒梗离场的秦淮茹,又看了看还想撒泼的贾张氏。
“老虔婆,你们老贾家能娶到秦淮茹这样的媳妇,那真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
“我要是秦淮茹,早就把你这个人事不懂,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中的老太婆送回乡下自生自灭了!”
阎解旷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狠,宛若一把刀子对着贾张氏的心口扎了下去。
就阎解旷所知道的结局而言,贾家成为了四合院最终的受益者。
秦淮茹可能对不起其他人,确唯独对得起他们老贾家,棒梗、小当、槐花不管是工作还是房子,那都是秦淮茹帮着算计下的。
嫁妆、彩礼那也都是秦淮茹从傻柱那里抠出来的,所以这样的媳妇对别人家来说是灾难。
但是对于老贾家人来说那就是福气,修了几辈子才得到这么一个拼命往家里算计划拉的媳妇。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做的什么呢?
扯后腿,一次又一次的扯后腿,嘴里骂着人家秦淮茹在外边搞三搞四,手里还拿着人家带回来的馒头大口大口的吃。
谁都有资格骂秦淮茹,唯独老虔婆她是没有资格的,要不是她,人家过得比现在好多了。
易中海沉着脸对贾张氏道。
“老嫂子,今天的事情三大爷没有把话往开了挑,已经是给足了你们家面子了。”
“你不要再在这里纠缠了,有这时间还是去好好地教育一下你们家棒梗。”
“小小年纪就敢辱骂老人,在咱们院里他是头一个。”
阎母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我们家老阎,不愿理跟你们一样,可不是怕了你们家,而是不想落一个欺负寡妇的名声。”
“棒梗奶奶,你别忘了,我们老阎解可是有三个儿子呢,老阎不好和你们计较,可不代表我们老阎家没人。”
“傻柱,有什么事儿自己亲自下场去打听打听,不要听风就是雨。”
“那些事不用我们老阎讲,人家冉老师随便打听打听都能打听出来,你跟秦淮茹在轧钢厂那可是传出的闲话还少吗?”
贾张氏听了阎母的数落心里可是不舒服,现在见到她竟然要走,立马就喊了起来。
“三大妈,你不能走!”
易中海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
“贾嫂子,你还要做什么?”
“一大爷,怎么着,他们打了我孙子就白打了,他老阎家得赔我们医药费!”
阎解旷这回是真的笑了,他走到贾张氏面前。
“你想要多少?”
贾张氏以为阎解旷认怂了,立马就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最少二十块。”
“二十块,还真不多。”
阎解旷同样比划出两个手指。
“要不这样吧,你去把棒梗喊过来,我呢再打他一顿。”
“打他一次我给你二十块钱,咱们先打两百块钱的怎么样?”
阎解旷回过头冲着扶三大妈进屋的阎解放喊道。
“二哥,去把咱爸新买的那个皮带拿过来,新皮带抽起来舒服。”
“对了,把绳子也拿出来,一会咱们把棒梗吊到树,轮换着来抽,抽不够二百块钱不准睡觉!”
阎解放听到这话可就来劲了。
“好嘞,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
阎解旷看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贾张氏。
“您别跟这儿瞪我了,赶紧去把你家棒梗喊回来吧,放心这种卖孙子的钱我们阎家不会赖账的。”
听到周围的嘲笑声,贾张氏狠狠地瞪了阎解旷一眼,转过身气呼呼的走了。
贾张氏走后,围观的人也就散了,刘海中看了阎解旷一眼转身离开了。
“三哥,绳子我也找到了!”
阎解旷揉了揉阎解娣的头发,接过她手里的麻绳。
“一大爷,事情已经了了,你要不进屋喝杯茶?”
“茶我就不喝了,你一大妈还没吃药呢,我炉子还坐着药锅呢。”
易中海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阎家老二阎解旷的声音。
“老三,皮带我找到了,咱爸买的这个皮带可结实了。”
“…………”
易中海知道,老阎家出了顶门的人了,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这三次还能是巧合吗?
阎解旷回到屋的时候,就发现阎埠贵正坐在椅子抱着茶壶喝水呢。
阎解放坐到下首座,看着自家老爸那股子悠闲劲忍不住问道。
“爸,那傻柱的是真是你给搅和黄的呀?”
阎解旷看着自己这个活宝哥哥,不知道该夸他聪明呢,还是聪明呢……
阎埠贵拿起茶壶就想砸过去,后来还是没舍得扔,也不知道是心疼儿子,还是心疼茶壶。
“老二,你这脑子是不是学习学傻了,咱爸是那样的人吗?”
阎埠贵听了老大阎解成的话,心里舒服了很多。
“就傻柱那样的,真要是想搅和他,直接把冉老师领到咱们院里来就一了百了。”
于莉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爸,是谁在冉老师那里告的黑状呀,整的人家傻柱都误会您了。”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茶壶。
“我们年级王老师他男的也是轧钢厂的厨师。”
此言一出,众人可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也知道为什么阎埠贵没有在院子里把事情说开了。
这不是替别人背黑锅,这种事情只要傻柱细心去问,就能问出来。
至于秦淮茹她们搞得那些小动作,阎埠贵根本就不看在眼里,他可不是许大茂,他是这个院里的三大爷。
PS:坑挖好了,剩下的就是可是埋人了,老规矩先埋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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