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看着陈渡，总觉得他心情好像不太好，她转过头，季芜回来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上课，看到季芜迟到，老王都没有生气，笑眯眯的看着她，“快进去吧。”

季芜被老王看的毛骨悚然，她快步回到位置，对着凌月道，“哎，老王今天怎么了？怎么对我这么笑，我怎么就这么害怕呢？”

凌月看着季芜，比划了一下给她写纸条。

季芜点头，翻开课本，装着一副努力学习的样子。

凌月的小纸条递过来，【你没来的时候老王正在激情昂扬的说着你，说你进步神速，他满心的喜悦和高兴，就跟你已经考上清华北大，名垂千史一样。】

季芜满头黑线，什么名垂千史，这凌月会不会用词。

【你闭嘴吧你，还名垂千史，老王可能觉得我突然开窍了，激动的呗。】

【不过说实话，你这回找的辅导老师真不错，你数学真的是提高了不少。】

季芜眼眸微闪，不自觉往旁边瞟，陈渡合上课本的动作，把季芜吓了一跳，她连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渡轻笑，他刚想说什么，台上的老王又用那和善且温柔的目光看向陈渡，“最后，我要说一件事，就是我们新转来的陈渡同学，他在我们本次考试中取得了第一的好成绩，不仅总分第一，数学单科可是第一，希望各位同学对他多多学习，努力让我们班整体成绩更上一层楼。”

随着老王的话音落下，班里对陈渡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九中对于排名这个事情捂得还是很紧的，提前没有人知道陈渡考的这么高。

单科成绩倒都是清楚，所有一个班的人都对他另眼相看了。

毕竟，出于刻板印象，没有人会觉得一个乡下转来的学生成绩会这么好。

除了极个别几个知道陈渡是校长挖来的，但是也没想到陈渡这么好。

其中就有一人，看向陈渡的眼神带着丝丝炙热。

凌月瞥见许娇娇的样子，转头对着季芜撇了撇嘴，季芜没懂她意思，凌月转头愤愤的写着纸条，【阿芜，你看许白莲看陈渡的眼神了吗？】

还别说，季芜真没发现，她提起笔回道，【没有，怎么？】

【她绝对觊觎陈渡了，她那个眼神我太了解了。】

季芜一脸黑线，凌月只有对这种事这么激动。

【哦。】

许是季芜的反应太过淡定，凌月还想说什么，但是上面老王已经开始讲课，她只好作罢。

陈渡不知两人说的事，看到季芜开始验算老王出在黑板上的题，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季芜这么快上道，如果说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纵使他是性格这么寡淡的人，他也会因此喜悦，只不过，陈渡现在不确定他的喜悦是因为季芜还是因为季芜的成绩。

陈渡脑中的想法转瞬即逝，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数学课下课，季芜正在看着陈渡的笔记整理自己的笔记，凌月硬要拉着她陪她去厕所，季芜没办法只好放下笔。

桌子上，两人的笔记摊平放在桌子上，陈渡正在看书，突然他感觉到一股不属于季芜的气息出现在他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