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发泄了一通，心情好了很多。

她心情倒是好了，而方乾缩在自己的位置瑟瑟发抖。

季芜踢了她一脚板凳，“好了！”

凌月撇撇嘴不敢再说什么了，陈渡看着季芜像凶女儿一样凶凌月，嘴角微微上扬，季芜瞥见陈渡在笑，斜眼道，“你笑什么笑？！”

陈渡无奈一笑，他微微咳嗽了两声，“咳咳，我没笑。”

季芜懒得理陈渡，专心看向音乐老师。

许娇娇突然举手，音乐老师示意让她站起来，许娇娇起立，指着凌月道，“老师，我要跟凌月比赛唱歌。”

凌月一懵，随即恼怒，她没想到许娇娇竟然这么卑鄙，竟然跟她比唱歌。

季芜看了一眼许娇娇，她跟凌月就因为一句话就这么针锋相对，她真是想不通小女生之间无聊的胜负欲。

凌月梗着头，站起来，“比就比，你说怎么比？”

许娇娇轻哼一声，“比老师新教的这首歌，谁能全部唱出来，谁就赢了。”

凌月心里暗自着急，她刚才根本没听，老师教的哪首歌她都不知道。

旁边方乾指着音乐书上的谱子一个劲咳嗽。

凌月一喜，“比就比。”

“不能同时进行，谁知道你会不会作弊。”

凌月一恼，她就听不得许娇娇说她。

她刚想说什么，音乐老师突然开口，“这个好办，我带你们去音乐教室录下来，结果由我评判，你们有意见吗？”

凌月和许娇娇同时摇摇头，“那好，这首歌有些难，给你们三天时间去练吧。”

音乐老师说了一个活话，她说要等三天后。

凌月是又高兴又担心，她怕许娇娇作弊。

她万一找老师教她怎么办？

“对了，我补充一句，可以用任何办法达到结果，不算作弊。”

音乐老师话落，凌月和许娇娇具是若有所思。

音乐课下课，还没等凌月张口，季芜对着她比了一下暂停的手势，“打住，替都不要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出了名的跑调。”

凌月泄气，她现在有点后悔，陈渡瞥了一眼季芜，淡淡的说道，“你竟然唱歌跑调？”

“怎么？你不跑调吗？那你可真厉害。”

陈渡被季芜呛得咳嗽了两身，对着凌月道，“这首歌很简单，想唱好很简单。”

说罢，陈渡简单哼唱了两声，在陈渡清冷的声音下，这首歌的韵味一下子出来了。

季芜倒是对陈渡刮目相看了，他一个大男生竟然唱歌这么好听。

陈渡唱罢，凌月真心给他鼓掌，“陈渡你真厉害，怎么做什么都这么强？你以后会不会做个歌手？”

陈渡摇头，“我母亲是文工团的演员，她唱歌很好听，我可能是遗传她吧。”

“那阿姨好厉害啊，不过陈渡你自己一人来上学，叔叔阿姨会不会担心你一个人？”

没等陈渡说什么，旁边方乾抢答道，“大神这么厉害，这么牛批，怎么可能会一个人过不好？”

“这倒也是。”

说着说着，两人就把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谁也没有发现陈渡那隐在暗处的寡淡面色……

除了季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