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渡和季芜解除别扭,季芜恢复了正常,凌月虽然不知道季芜为什么好了,但是看她开心了,凌月也松了一口气。
第四节课,老王把陈渡叫走了,他的位置一空,凌月就悄悄坐了过来。
“阿芜,你怎么了?是又做噩梦了吗?”
季芜有一段时间是经常做梦的,那段时间,她心情非常不好,气压很低。
不过,季芜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
凌月以为她已经好了。
看着凌月眼中浓浓的关心,季芜拍了拍她的头顶,“我没事阿月,不用担心。”
看到季芜的眼神清澈明亮,凌月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吓死我了。”
季芜心下一暖,从她退役以后,在九中和凌月重逢,一直以来都是凌月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着她。
也是她不厌其烦的甘心把她被寒冰冻结的心暖化,然后她才能再次接受这个世界的温暖。
季芜轻轻搂过凌月,“谢谢你,阿月。”
凌月一愣,拍了拍季芜的后背,“阿芜,跟我不用说谢谢哦。”
“好。”
我的亲人。
……
下午。
两节课陈渡都没有回来,季芜出于人道主义给陈渡买了很多吃的。
九班排队去大礼堂的路上,季芜和凌月看到弯着腰走路的顾南宁。
“哟,老顾你这是怎么了?”
凌月惊讶的看着顾南宁,顾南宁瞥了一眼旁边的季芜,哀怨的叹了一口气。
季芜被他那幽怨的眼神看的浑身一凌,“你干嘛?这么看我干嘛?”
顾南宁肚子憋着火,又不能发给季芜,喘了几口粗气,对着季芜撂了一句话,“你以后结婚我得是你娘家人。”
季芜被顾南宁的话搞的一头雾水,这是哪跟哪?
凌月不知道顾南宁这是怎么了。
季芜总结,男孩的心思你不要猜。
猜也猜不透。
季芜坐下,想和凌月一起去找陈渡。
可是她们坐在里面,季芜挤不出去,看到陆远坐在最边边。
季芜喊了他一声,“陆远,陆远!”
会议室噪音太大,陆远没听见,季芜喊了好几声才把他喊应。
“哎,季老大,咋了?”
陆远辛辛苦苦的挤过来,季芜把手里的一盒酸奶,还有一包饼干递给陆远,“你去后台给陈渡,他演讲别心慌。”
“好嘞。”
陆远利索的答应了,接过东西,又辛辛苦苦的往外挤。
把东西交给陆远,季芜就放心了,她安心坐在位置上,掏出耳机戴在耳朵上,凌月好奇凑到她旁边,“你最近有听什么新的好听的歌吗?”
“好听的没有,催眠的有。”
凌月眼睛一亮,季芜接着说道,“黄冈听力1000道。”
季芜话音刚落,凌月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瞪了一眼季芜,“你现在就是木得感情的学习机器。”
“对,你说得对,你们这么优秀,我得抓紧追上你们啊。”
凌月一愣,季芜说完那句话就闭上了眼睛,可是凌月却明白,季芜的道路已经陡然宽阔。
如果以前的季芜是孤军奋战,那么现在的季芜就是和她的这些朋友们一起结伴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