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魔鬼毫不在意地走到柯凡身旁坐下：“玩什么。”

“街头霸王，会玩吗？”

“不是很会。”

“没事，我让着你。”

······

半个小时后。

红魔鬼：11胜。

柯凡：0胜。

“你挺厉害的。”红魔鬼默默地把游戏手柄放下。

啪咔！

听见这话，柯凡气得差点失控，手上力量控制不住直接捏碎了手里的手柄：“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躁！”

“你应该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吧。”红魔鬼没有理会柯凡的耍宝，无聊地伸了个懒腰。

“你和刚才那两个缺货是一伙的？”柯凡明知故问。

“不是。”红魔鬼撇撇嘴：“倒不如说我跟他们是敌人。”

“我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

“我们的老板已经老了。”红魔鬼说道：“而我看了你那晚的战斗，你的能力很强大，很有潜力。”

“所以呢？”

“有没有兴趣继承一家世界顶级的俱乐部？”

······

晚餐时，布鲁斯总算是再一次出现在了韦恩庄园的餐桌上，只不过依旧是铁青着一张脸。

柯凡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微妙：他和布鲁斯怎么跟赌气闹别扭的小情侣一样？

想到这里，柯凡莫名就觉得一阵恶寒。

“这是今天与贝妮小姐见面的人。”布鲁斯突然开口，并将几张照片放在桌子上。但他并未面向柯凡说话，照片也没有放到柯凡面前，反而刻意放得离柯凡远了些。

柯凡站起身来才拿到了那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面庞方正，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

“威廉·史崔克，美国陆军的高级军官。因为妻子被变种人儿子杀死，所以极度仇恨变种人。曾经多次在公开场合发表仇视变种人的言论，甚至有人曝出过他在暗地里使用变种人做人体实验的传闻。”布鲁斯显然听说了今天的事情。

“这样的话，说不定能拉拢那家伙作为帮手，毕竟他的能力蛮有用的。”柯凡喃喃自语道。

“我监听道他们后天晚上会在海上进行交易，只是不清楚他们的交易方式。”布鲁斯并未听见柯凡的自言自语，接着说道。

“海上？那可以交给我。”柯凡说道，正好自己刚刚觉醒了一个有战斗力的水栖形态。

······

晚餐过后，布鲁斯将柯凡叫到了他的书房里。

“找我什么事？”柯凡双手抱胸，摆着一副特拽的样子——反正他是绝不会先服软的。

“把这个签了！”布鲁斯把一份合同拍在书桌上，然后就那么看着柯凡。柯凡看他那表情，估计自己今天要是不签就没完了。

拿起那份合同，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甲方：布鲁斯.韦恩。

乙方：柯凡。

1.乙方承诺今后在合作中必须听从甲方指挥，行动前要咨询甲方意见。

2.乙方承诺今后在行动中除非首先获得甲方允许，或是遇到特殊情况，否则不准主观结束他人生命。有关特殊情况的定义请参考3.5例。

3.乙方承诺今后……

“这是什么？”柯凡拿着这份跟卖身契一样的东西一脸懵逼。

“合同！”布鲁斯说道：“你签了它，我就不计较你之前的事情，并且允许你参加接下来的行动”

“凭什么？”柯凡炸了：“你是我老爹吗？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20%。”布鲁斯平静说道。

“(⊙o⊙)啥？”柯凡一愣。

“你只要签了这份合同，我就将凯恩材料20%的股份给你。”

“你……”柯凡气得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这家伙居然认为自己会因为区区20%的股份而屈服，而且……

有让人签合同不给笔的吗？

“你倒是把笔给我啊！”

在合同上刷刷签上自己的大名，柯凡快活地蹦着出去了。

“韦恩老爷。”阿尔弗雷德端着咖啡走了进来，看见了桌子上的合同：“老爷，这个有用吗？”

“有用，也没有用。只要他愿意，这份合同对他压根没有任何约束力。”布鲁斯说道。

“那您为什么还要让我签这份东西呢？”老管家有些疑惑。

“你不明白啊。他的内心里，其实是个很单纯很善良的人，所以他只需要一个能够名义上限制他的东西就够了。”布鲁斯微笑着说道

……

第二天，布鲁斯带着柯凡来到一个高端宴会。

“呕！”柯凡尝了一口杯子里用来伪装香槟的生姜汁，为了掩饰生姜的浓烈气味，布鲁斯还特意掺了一点別的东西，据说对男性身体有着极大好处，但味道嘛······

“这种东西你是怎么能喝下去的？”柯凡连着灌了两杯果汁，嘴里还是有那些难以言喻的味道。

“习惯了就好。”布鲁斯面不改色地抿了一口：“另外，那些果汁是给女士们和未成年人准备的，我已经看见有两个女孩在指着你笑了。”

“呃……”柯凡把刚要再伸出去拿一杯果汁的手抽了回来。

“简直就是个野蛮人。”一旁的达米安鄙夷地看了柯凡一眼，并努力把自己的腰挺得更直一些，试图表明自己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绅士。

“未成年人……”柯凡看了一眼达米安手中的果汁，嘲讽道。

“你！”达米安瞬间破功。

“不许喝酒。”达米安气得就要去把自己的果汁换成香槟，却被布鲁斯一瞪，只能委屈屈地软了下去。

又一次在与达米安的日常拌嘴中获胜，柯凡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看着整天拌嘴的两人，布鲁斯不由得叹了口气，深深体会到了一种老父亲照顾两个熊孩子的疲倦。

最近白头发都多了好多……

“布鲁斯！”这时两个人走了过来，是一对俊男靓女。两人异常熟络地与布鲁斯打招呼拥抱。

“哈维！瑞秋！看见你们真高兴！”

“这就是你说的今晚要向我介绍的新朋友吗？”哈维.邓特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柯凡。

“向你们介绍一下。”布鲁斯将柯凡拉到两人身前：“柯凡，拥有麻省理工的数学、生物学等七个博士学位（布鲁斯之前帮柯凡申请的，麻省理工只派人过来对柯凡进行了几场考试便给颁发了学位证书。甚至说博士论文都可以以后慢慢补上，这让柯凡充分见识到了金钱的力量。别说金钱不是万能的，那只是你没有足够的钞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