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又4/3站台,有这个地方吗?”米莉捏着车票翻来覆去的看着。
“有的,在站台间的柱子里,哪里被施了魔咒,只要撞进柱子就能进去了。”莱昂解释道。
在莱昂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第9站台和第10站台之间,至于具体是那根柱子莱昂就不知道了,电影里虽然有说明,但这些细节他老早就忘记了。
“看哪!”艾玛戳了戳莱昂,指着不远处的一对父子说道,“她们应该也是巫师吧。”
莱昂闻声看去,果然有一对母女推着小推车前行,就和莱昂他们的行李一样,都放着满满当当的行李箱,最上面还有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猫头鹰。
她们也注意到了莱昂的目光,看到他们车的猫头鹰后也冲他们笑了笑,显然她们同样是前往霍格沃兹的新生。
只见她们走到了更前面的一根柱子前,做出冲刺的姿势,推着小推车就往前冲。
就在米莉要惊呼出声时,突然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旅客挡住了他们的视线,等待旅客散去,却再也没有那对母女的踪迹了。
“就是那了!我们也过去吧。”莱昂推着小推车走了过去,他摸了摸石砖砌成的柱子,触感是坚硬的石壁。
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莱昂犹豫了一下,用力的一拳挥出。
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莱昂的左臂诡异的没入墙壁之中,就仿佛是沉入水面一般。
“没问题,就是这里!”莱昂朝身后的艾玛点了点头,这就是前往9又4/3站台的道路了。
有了莱昂的演示几人也不在犹豫,纷纷推着行李像那根石柱冲去。反正这地方被魔法部施加了麻瓜驱逐咒,不知情的人也不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嘭嘭嘭。’
在一阵人群攒动后,谁也没有注意到原本第九和第十站台之间少了几个人。
“这就是魔法列车?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嘛。”米莉打量着霍格沃兹特快。
这是辆深红的蒸汽机车,这样的蒸汽车头就算是麻瓜世界也很少使用了。
机车的浓烟在嘁嘁喳喳的人群上空缭绕,各种花色的猫咪在人们脚下穿来穿去。在人群嗡嗡的说话声和拖拉笨重行李的嘈杂声中,猫头鹰也刺耳地鸣叫着。
有几节车厢已经坐满了巫师,他们挥舞着各式各样的魔法道具在车厢内嬉戏打闹。
莱昂还看见了那对比他们早一步进入站台的那对母女,那是个亚裔的小姑娘,一头黑发柔顺的垂在肩头,正低声和边上的母亲交流着什么。
莱昂选了个靠后的车厢,这里因为距离稍远还没几个小巫师过来,他们选了一个空着的房间艰难的将行李一件件的放了进去,实在是家里带来的东西太多了,除了专门用来储存行李的隔间被塞满,他们不得不又塞了几个包裹在房间里。
“行了,后面的我们自己搞定没问题的。”莱昂阻止了母亲担忧的东翻西翻,她总觉得东西没带够。
“到学校了我会让猫头鹰寄信过来的,还有您很喜欢的那个滋滋蜂蜜糖,我也会让昆带回来的,您就别担心了。·”
而艾玛那边,可能是父亲表达感情的方式有些内敛,柯林斯先生除了沉默的帮女儿搬行李,就是一直紧紧的注视着女儿。就好像以后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女儿了似的,要将女儿的身影牢牢的烙印在记忆中。
直到车厢内的小巫师逐渐多了起来,两位家长才恋恋不舍的走下车厢。
“呼,真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艾玛靠在座椅上轻叹,“你说以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个魔法就搞定了,比如说做饭洗碗什么的,一个魔法下去就能自动搞定。”
“那恭喜你,你的愿望实现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相关的魔法,但魔法商店里就有卖自动洗碗的道具。”莱昂笑道。
“哇,居然真的有这样的道具,那有没有帮我们写作业的道具,我听说教授们布置的作业都有好多的!”艾玛眼睛都幸福的眯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幸福的人生就要开始了。
“虽然有这样的道具。”
“但学校里可是禁止使用这样的魔法道具。”
莱昂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了两个一唱一和的声音。
门外站着一对双胞胎,火红色的头发加上同样花色的衣服,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是弗雷德。”
“我是乔治。”
双胞胎兄弟俩一点都不客气,一屁股就在莱昂他们对面坐了下去。
“你们也是新生?”艾玛好奇问道。
“不是,我们比你们大一届,今年上第二级了。”弗雷德笑着道,“我们觉得你的想法很有前途,所以过来坐会,你们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我是艾玛·柯林斯,他叫莱昂·迪卡,我们家里都没有巫师,能给我们介绍下霍格沃兹吗?听说它有四个学院,是怎么分配的?”艾玛递了两瓶快乐水过去,这还是米莉在临走前硬塞给她的。
听到艾玛问起了分院仪式,两兄弟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莱昂则是有点不忍直视,用力的抿了口可乐强行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他已经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霍格沃兹的分院仪式,只要是有写到霍格沃兹的书籍都绕不过这一环,但这也是最神秘的环节。
·每本书上都会极力描写分院仪式的恐怖,但每本书上写的也都不同,这是来自成年巫师的恶趣味,他们总是以这种方式逗弄小巫师们,哪怕是巫师家族出身也不一定知道分院仪式的真相。
“你真的要听吗?”乔治收起笑容严肃道。
“那...我不听了?”艾玛有些慌,他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
乔治差点岔过气去,这姑娘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最终艾玛还是选择了听一听学长们的介绍,这毕竟是她马上要经历的事情,想逃也逃不掉。
弗雷德和乔治也在汽笛的轰鸣声中,带着坏笑开始讲述那艰难而恐怖的分院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