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舔了舔诱惑的红唇,放下酒杯起身,问道:“难道陛下穿这么多就真的不热吗?”
“……朕不热。”
君初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手下一秒就落在了他的腰带上,指尖微缠,语气戏谑。
“真的不热?”
时临又靠近一点,轻轻嗅了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陛下今天喝了不少啊。”
“……你、你想做什么?”
君初磕磕巴巴说完这句,就这样看着她,再无往日残暴不仁的暴君形象,就像正常的青涩少年,此时正被个流氓地痞调戏。
“我想做什么?陛下,你想我对你做什么呢?”
时临轻轻抱住他,看见他早已红透的耳根,觉得有点意思,想不到暴君还挺纯情的,她就口嗨了几句,他就能脸红心跳。
估计谁都不会想到,杀人无数的暴君居然会是恋爱方面的小学鸡。
噢天啊,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
“陛下,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良宵苦短,不如我伺候您就寝吧?”
她说的太直白,语不惊人死不休,饶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君初也猝不及防。
“尚早。”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原因,君初素来精明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死机,说话都无法思考,直接被她牵着鼻子走。
“陛下可知一句话?”
“什么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
“……”
毫无疑问,嘴皮子上,时临是最不要脸的人,而君初直接败北。
一个女子,言语怎能如此孟浪?
“陛下不睡的话,那我就要睡了。”
时临确实有点困了,所以不打算再跟这个恋爱小学鸡哔哔赖赖,刚上床就睡着。
有什么是比睡觉更快乐的吗?
并没有。
君初盯着她良久,都没看出什么动静,于是自己也慢吞吞的褪去厚重的外衫,然后躺在她身侧。
半天过后,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
“时临?”
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
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时临?”他又叫了一声。
“……”
然而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身边的人像是睡死过去了似的,动都没动一下。
时临毫无疑问是个懒人,睡着后动都懒得动一下,所以她睡觉还是很老实的。
可能是酒意有点上头了,君初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的唤她的名字,虽然每次都没人回应。
等到过了很久,君初试着靠近一点,伸出手轻轻扯了扯她的头发。
“别动了,睡觉。”
幼不幼稚。
时临无语极了,但她现在很困,懒得理他而已。
说完后,身边的人老实了不少,没有再动她吵她。
就连时临本人都觉得无比奇妙,暴君什么时候这么听她的话了?难道是真的喝多了?
应该是的吧。
而且气氛稍微有点奇怪了,换成之前,她要是这样说,估计他能直接把她脑袋给摘下来。
不仅这样,这货还有点自恋,总觉得她在觊觎他美色。
真想把他脑壳掰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