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脸什么情况。
可是脸的刺痛,让他冷静下来。
“贾老太太,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咱进屋问问你家大孙子,省得到最后谁的脸面也不好看,说句不好听的,我许大茂什么人,我现在能这样,还是因为咱们有点亲戚,不然,有你们家好看,把我惹急了,你们家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一起回农村!”
许大茂嘴里狠,心更脏,直接抓住贾张氏的软肋。
一边的何雨柱看在眼里,心想可不能让贾张氏被许大茂拿捏。
“许大茂,你吓唬谁呢?你这欺负到孤儿寡母身,还要不要脸,你今天可把话说清楚喽。你到底想要怎么着”
何雨柱转身一把拉过来棒梗:“和柱叔说说,你去拿了他家东西了没?”
“我没拿,今天我一天都在我家呆着来着,我除了回家连前院都没去。”
何雨柱看了一眼许大茂:“怎么说,这孩子可没去你家。”
“没去?骗谁呢?那橡皮怎么回事?怎么跑我屋门口了?”许大茂张口狡辩。
“什么橡皮,棒梗是你的吗?”何雨柱沉声问道。
“是,可是我橡皮我也不知道怎么掉了。”
“许大茂,我问你,橡皮是在你屋里找到的吗?”何雨柱冷笑着看着许大茂。
“那倒不是,我刚才说了,在我家门口找到的。”
“呵呵,我也听见了在你家门口找到的,你家少的东西也是放在你家门口吗?”
“那倒不是,在我屋里。”说到着,许大茂声音有点低,自己也开始摸不准,所以有些话不说不明。
“这不就结了,你捡了一块破橡皮就怀疑棒梗拿你们家东西,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是不是我们从你们家门口路过,也是我们拿的吗?”
一时间许大茂张口结舌。
贾张氏这可得了理,想起刚才许大茂威胁她,要送她回农村,心里又惊又气,又要扑前去挠许大茂。
把许大茂吓得退了一步。
“许大茂,你少了什么东西,你说说,反正院子就这么大,不行大伙都到家给你找找,说不准,你媳妇给你收了呢?你把你老婆秦京茹叫出来,问问清楚。”何雨柱在一边继续装理智。
“她知道个p,我前天才...”
秦京茹的情况可不能说,秦京茹流产这事还是要按下来,他可不想被街里街坊背后讥笑。
他忽然瞥见二大爷刘海中人群里站着,心里一动,没再往下说。
前天?刘海中前天晚把东西交他手里,就这,还把秦京茹支出去半天。
何雨柱也看见了二大爷刘海中:“这不是二大爷也过来了么,你跟二大爷说说你丢了啥东西,你和二大爷各屋转转,看看有没有你家的东西。”
何雨柱可不怕事大。
许大茂能和二大爷说吗?这不是开玩笑吗?他不说二大爷也门清,一时间他也有些乱,脑子嗡嗡的。
可是那是真金白银,肯定不能白丢,就眼前这情况,一边有何雨柱拦路,一边有刘海中冷冷的观望,心里开始打鼓。
他这回等于被人架住了,这又不是厂子,他能招呼一拨人帮他扛伤害,院子里就何雨柱一个人收拾他都绰绰有余。
“许大茂干嘛呢?你老婆电话催你了,让你赶紧去医院。”从后院一大爷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慢慢的走了过来。
“许大茂,你老婆不容易,赶紧过去吧,有啥事回来说。”聋老太太一边嘱咐道。
许大茂脸色青一块,白一块,指了指贾张氏,又指了指何雨柱,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其他邻居就跟一大爷打听怎么回事。
听到是秦京茹不慎流产,都吸了一口凉气,纷纷转身回家,分享这件事儿去了。
过去就这样,家长里短,一点破事只要有第三个人知道,基本一个院、一个厂、整片街区、半座城都能知道。
何雨柱把棒梗拉过来:“你没拿许大茂家东西吧。”
“傻柱,我家棒梗...”一边贾张氏不乐意了。
“贾老太太,你可闭嘴吧,再叫我傻柱,你信不信我这就砸你们家一块玻璃,刚才我都跟许大茂说了,还叫我傻柱,那就别怪我翻脸。”
“不叫就不叫呗,那也不能怪我家大小子啊~”
“那我还不能问清楚,今天是我给你家棒梗出头,我得问清楚了,你问问棒梗,我可不是一次两次给这孩子担责任了。之前院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偷鸡那件事,你问问这大小子,鸡是谁偷的。”
“柱子叔,柱子叔,我真没拿许大茂家东西,我一直在家呢。”棒梗心虚,赶紧拦住何雨柱,也不敢叫他傻叔了。
“真的?你最好别骗我,不然要是让我知道这事是你干的,那你就尝尝你柱子叔的竹笋炒肉,钢管铁豌豆,好吃着呢。”
放了棒梗,何雨柱心里痛快,收拾了许大茂一次,就有第二次,等下一回非要这小子能清楚认清自己。
回家把许大茂家的东西重新找出来,顺便把娄晓娥给他的传家宝也找出来。
这些宝贝这院子里不能放了,许大茂这孙子也鸡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