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打了棒梗两下,不过是恐吓。
旁人打棒梗意义不大,还是秦淮茹出手才有效果。
扭头一看,秦淮茹正站在一边发愣,握着棍子的手一个劲儿的发抖。
要不说慈母多败儿,知道这又是母爱泛滥了。
过去瞪着秦淮茹一眼:“你没听三大爷怎么说了吗?这院子里的人眼睛都不瞎,知道你家棒梗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了吧,你要是下不去手,把棍子给我,我来!要不说慈母多败儿,今天不狠心,改天狠心刑场!”
秦淮茹顿时脸色涨红,大吼一声:“我儿子,我来!”
冲了过去,挥着棍子在棒梗身乱抽。
起到效果了,这是火气头了。
何雨柱看了一会,摇了摇头,这也是秦淮茹被逼急了,才出手教训棒梗,可是就这么乱打,也只是打着棒梗皮糙肉厚的地方,还决不再一个地方重复打,稍微有点脆的地方一下都没动。
这老娘们儿,隔这儿还血浓于水呢。
就这样还是打的棒梗呲哇乱叫,鬼哭狼嚎。
他家就他一个男孩,从小最多吃穿不行,但是既没怎么受苦,有没挨过打,哪儿受过这种捶打。
另一边,贾张氏听见孙子的哀嚎几次想过去都被老妇女们按住,只好在边哭。
两个孙女也围在奶奶身边呜呜哭泣。
院子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比如阎解放之流还前去打便宜手。
何雨柱也没管,等于替秦淮茹出手教育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也就几分钟看秦淮茹手力气越来越小,就前拦住秦淮茹。
他一把拉起棒梗的头发,盯着棒梗的眼睛,“棒梗,柱子叔问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怨不怨你妈妈?”
“不怨,是我的错。我不是个东西。”
棒梗这孩子倒是个机灵的,对答的还算没毛病。
就算皮,也没见过这阵仗啊~知道自己一个小孩,别人手里,收拾还就真收拾了,那么多人打他,他能不怕?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再犯怎么办?”
棒梗一愣,心想你是我亲大爷,用问着这么细吗?
他正想着怎么能让人们信他。
只见对面的柱子叔冷冷的一笑,从兜子里摸出一把弹簧刀。
轻轻一按,刀锋探出,冷森森,寒光逼人。
其他人吓了一跳,没人敢前。
何雨柱用刀背在棒梗两个手背各抽了几下。
顿时起了几道血楞。
然后把刀收起来。“你明白了吗?服不服?”
“叔,我明白了,真明白了,服了,真就服您。我再不敢了。”
何雨柱解开棒梗身的绳扣,“自己挣开吧,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对的起你妈吗?”
何雨柱走到阎埠贵面前,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三大爷:“三大爷,我要是你,我这钱拿着烫手,接着闹心,脸还骚的慌。”
阎埠贵一把接过,“我没那么多毛病,我今天还能多吃两碗饭。”
“那成,您文化人。5块钱实属少了,猪皮也就买十斤。”
阎埠贵脸一红一白,心里憋气,这何雨柱嘴里损着呢。
何雨柱回去做了饭,倒了半碗炸酱给秦淮茹家送过去。
秦淮茹心里有气哪里做饭。
贾张氏在床躺着也不说话,只是流泪。
孩子们就算饥饿也不敢说。
何雨柱把秦淮茹叫出来:“还能饿死不成,赶紧煮点面吃饭,这次是好事儿,看事情别只顾一头,啥事不下狠心,等倒了最后家破人亡才是后悔才晚了。”
秦淮茹接过炸酱,里面肉丁、香菇丁、豆干丁、鸡蛋碎拌着大油,菜籽油混炒出来香气扑鼻。
秦淮茹谢了一声,往回走,还真是大人孩子都饿死不成,就算气性大、做人硬气可是只要还要过日子,那就只能低头服软,把日子过下去。
何雨柱那边又叫住她,“你要盯紧棒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要觉得他这次能改好,最多踏实几天,说不定很快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帮你问问,有没有能管的住这孩子的地方,找能管这孩子的人去管他。”
“你不会想着把我棒梗送少管所吧。”秦淮茹听何雨柱的话有些吓人,颤声问道。
“说什么呢?我是想给他找个地方学点艺,他长大了也有能吃饭的本事。”
秦淮茹一僵,这话说到她心里了,孩子们真的能有地方吃饭才是真的。
她回过头:“那柱子,这事就拜托你了,你要能给棒梗找个地方,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都答应我几回了,你也别答应的太早,别到时候你根本应承不下来。”何雨柱冷笑一声,转身回去吃饭。
秦淮茹那边却暗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