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送刘海中出去之前,狠狠的瞪了一眼何雨柱。
都是这货害的。
被刘海中讹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善了呢。
何雨柱心里也有数。
刚才二大妈在那儿哭的时候,刘海中躺在那儿,挤眉弄眼的样儿,他可全看在眼里。
知道这胖老头是一心要坑许大茂。
谁让许大茂以前给这老头下套来着。
不过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狗咬狗。
一群人呼呼啦啦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一大爷也跟了去,许大茂求他去的,他怕啥话说不对了,被刘家哥俩打一顿,有了一大爷,起码能调解。
老刘家绝对要讹他一笔,有一大爷这个人能把场面控制住。
很快有邻居回来传消息。
刘海中检查了一圈没什么大事,可是医生怕有什么问题,就让留院观察。
那边许大茂连误工费加营养费赔了刘家15块钱才完事。
听得三大爷阎埠贵特后悔。
“要知道,我就站那片地儿了,这一碰,医院躺一晚,白拿15块,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去,都赶学徒工一个月工资了,你说说,是不是我最倒霉。”
阎解放一声冷笑:“要不你和傻柱商量商量,你们爷俩做个局,三七分成,再坑许大茂一笔?反正他们俩的梁子也解不开了。”
“滚一边去,你老子摔的跤,凭啥和傻柱三七开!我费那么大劲干嘛?”跟人分钱,亲儿子都不行!阎埠贵直接急眼了。
夜里10点还没到,外面一阵乱,呼呼啦啦回来一群人。
正是老刘家,许大茂,一大爷和几个送人去医院的邻居。
何雨柱正听收音机,只是站在屋里看了一眼,心里一阵痛快。
些微有些惋惜,许大茂怂的太快,打架打一边,没什么看头。
没想到一大爷没回自己屋,反而去了何雨柱的房子。
何雨柱把一大爷迎进来:“不是说二大爷要观察一晚吗?”
一大爷也没坐:“老刘看儿子要陪床熬夜,心疼了,就非要回来,谁也拦不住。不说他们的事儿,说说你的事,这以后能不能少跟许大茂斗气,毕竟一个院子住着,斗来斗去,对谁也没好处。
咱院子里老的老小的小,回头碰到谁都不合适,这事儿,我觉得柱子你还是要大度一些。”
这话何雨柱心里头的白眼都翻天了。
整个好孩子就该受欺负是吧!
易中海这人正直、善良,就是有点好坏不分,愿意息事宁人,两边各打五十大板。
这应该是路许大茂跟他说了什么。
就想着过来做说客。
何雨柱把老头按着坐下:“一大爷,我亲大爷诶,您怎么就糊涂了呢,我无缘无故能和许大茂较劲吗?
再说,您就算八级钳工,厂子里劳动模范,工人的代表,可是您只看到你车间的一亩三分地儿,你连我厨房的十分之一都看不见。
我让着谁都行,许大茂不行,为什么,你听我说。
许大茂这玩意,也就住咱这,换个地方,都放不下他,他们厂领导今天吃饭,你知道不?我跟您稍微算一算,光备料127块8毛,您算算,顶您这样的老工人两个多月工资。
许大茂带过去两瓶酒,赶不刚才的医药费吧,也值个十块钱,他们中间还喝了茅台,一瓶6块3毛3分钱。
您还心疼许大茂陪二大爷那点医药费,还以为他被二大爷坑了,还是被我祸害了啊?
您还给他说情,还有没有阶*级立场了。”
易中海这老头的确爱犯糊涂,毕竟没什太高文化水平,想事情容易被带偏,以至于年纪以后,自己知道自己想法过于自私,也纠正不过来了。
易中海有些发懵,“这...太腐败了吧,这么大吃大喝。他们....”
都该杀是不是,许大茂,你还觉得这小子是我欺负他,就今天中午他给我眼药的时候得意着呢。我不过是替天行道,先收收利息,迟早让他们全都给我吐出来。
易中海也调和不下去了,心里有点难过,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叹了口气,说早点休息,背着手,佝着背走了出去。
何雨柱看着老头有点可怜,可是这事老头管不了,只能让他少掺合了。
不过这事儿以后,许大茂倒是一段时间以来老实很多。
没什么事都不出屋,人也变得低调了。
低调这事儿,何雨柱有点急,你低调了我怎么找你的把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