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柠柠下一刻被扯到了傅廷钦面前,她看到了傅廷钦讥诮的眼神冰冷的表情,带着湿意披散开的头发半敞的胸膛。
乌黑的头发水滴落下来划过苍白却难得结实的胸膛落下。
谢柠柠不再看。
而把人扯过来后的傅廷钦扫了眼眼前女人样子收回了手,慢慢系好衣带整理好自己才又再前一步蹲下身体扯了她的衣襟把她扯到面前。
“你说你刚才想跑去哪里?”他看着她盯着她。
“......”谢柠柠不说话。
“把你带到这,一没人你就要出去?动不了挪也要挪出去?”傅廷钦接着:“想从这里出去去哪里?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就逃?”说完扯紧谢柠柠,把她扯得站起来。
谢柠柠哪里能站着,整个人往下摔。
男人手一紧,谢柠柠终于站住,之后傅廷钦抓住她的衣襟把她拉往床榻,因为谢柠柠身绑着的布带,被拉着走的每一步仍会往下摔。
傅廷钦干脆一手搂住,用了不少力气,才一块到了床榻前。
谢柠柠一看床榻明白过来,她不动了。
傅廷钦直接把人推倒在床榻。
谢柠柠想挣扎。
傅廷钦手放在她被塞着东西的嘴,但没有取出来,只是放了放后又放在她绑着的布条,最后解开了她身下绑的布带。
身依然绑着。
他了榻,去后手盖着她的目光强迫了她。
等到不久他放开盖住的眼晴,女人眼中有恨有怨,有愤怒难堪恼怒,却没有之前一顾所有的绝决,他不想看到她的眼中出现这种不顾一切的绝决和坚定。
那会让他想到她曾经咬舌自尽那一幕。
那时她就是这样的眼神,不久前她又出现这种眼神——想完他低头狠狠咬了她一口:“不要跑不要动!”
谢柠柠痛得睁眼看着他。
“还看孤,瞪着孤,那么。”傅廷钦起身居高睥了下她,从她身亲下去。
谢柠柠木呆呆躺着。
傅廷钦起来,他走了出去披外衣到了外面,不知道说了什么,谢柠柠一个人躺在床榻。
半晌,男人回来,站在榻边看了看她。
谢柠柠当没发现,
待到男人也就是傅廷钦来,摸了她脸一把,把她的腿继续绑了起来,绑好用不知从哪里来的绳子把她绑在了床榻。
谢柠柠再动也挪不了了。
“看你能去哪。”傅廷钦道,叫了水进来,一个人去沐浴完回来闭眼休息了,谢柠柠感觉着身的不舒服,侧头望着睡着的男人。
一夜她都没睡着,只能看着身边的男人,被绑着地方随着时间过去僵得厉害,都快没有知觉,身也冷,眼晴干涩难当,很困很想休息,可精神整个人都不想睡。
数着时间,时间过得更慢,好不容易天亮起来。
谢柠柠听起外面动静,听起身边动静。
外面身边都没声音。
待到天彻底大亮。
身边男人傅廷钦起来,光线从外面照进来,谢柠枕对男人目光,男人起身走出去叫了人,再回来让人送了水进来净了面净了手。
同时叫人服侍她净了面净了手,等到净完手。
谢柠柠望着他。
傅廷钦走出去,谢柠柠一个人在房间,又一个人在房间里,她在房间里站了一段时间,没人过来找她,外面偶尔能听到声音,可都不是找她的。
慢慢的她想到昨天夜里,自己的处境差不多。
她不确定自己是被丢下了还是怎么?
挪着往门口去,挪了几步差点摔倒,比起昨日来,她的身体僵了很多,差了很多,强忍住各种不舒服,各种痛感她挪动得极小,一丁点一丁点挪,就算如此她仍然摔倒到了,努力爬起,几步后再摔。
为了走到门口谢柠柠不记得自己摔了几次,手抓着门打算出去推不开门,她用头撞了一下,撞开了门。
只是额头处像是肿了红了。
昨夜用头撞马车门倒没有撞肿,今日——
“县主,殿下让我们带你走。”门外守着的侍卫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了她。
“你们。”谢柠柠不动了,傅廷钦在门外留下人和昨晚一样,她会被带走?
“安阳县主请吧。”一样的话落下,侍卫盯着她。
谢柠柠:“我。”她的嘴因为塞着东西塞了一晚,连净面都没取出来,涨得难受,酸得不行。
话有些说不出来了。
“安阳县主。”侍卫叫完拉了她。
谢柠柠被侍卫带着拖着到了下面。
下去的路她没看到其余的人,傅廷钦可能清走了别的人。
最下面侍卫都整装待发,都等她了。
傅廷钦坐在马车看着她,眼神如看废物。
谢柠柠不想过去不想去傅廷钦身边,被身边的侍卫拖着拖到男人的面前,男人没有动坐在马车冷眼看着她,看完收回视线,一声走。
有人马应了。
侍卫动起来。
而带她过来侍卫:“殿下。人来了。”
傅廷钦还是没有说话,只往里面移了下,谢柠柠被侍卫一声得罪了,送到马车,她躺在马车地面,马车门关,光线一暗,马车行动了起来。
谢柠柠抬头看向傅廷钦。
傅廷钦讥诮:“怎么不跑了?”
谢柠柠:“你明知道。”
“孤不知道!”傅廷钦说完,掀起马车布帘看了眼,推开马车门忽然叫了声来人。
伴着马蹄声过来,来了一个侍卫,侍卫骑着高头大马另一只手牵着一匹黑色的俊马,马过来叫了一声。
傅廷钦伸手摸了摸,难得的好脸色,神色温和,跟着拉过马来说了什么,回头看谢柠柠一下猛的翻身马:“出发!”
昨晚没在宫里跑了出来不能让人知道!
他几步跑到最前面。
侍卫们跟。
谢柠柠在马车里看着男人远去,她动了一下望着眼前坐的地方爬不去,后来她索性就这样,晌午,马车没停。
有人送来馒头和水,喂了她用了,下午天黑前回到了京城。
看着京城大门,谢柠柠觉得恍如隔世。
进了京城,她被人送回楼子里,经过一天颠簸,她已经几近昏迷!
有人还是不放过她:“看看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