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十分嫌恶的想着,萧昭动了动。
“唔——”她睁开了眼睛,睡眼迷离,还有些蠢蠢的样子。
打萧昭还未睁开眼睛,只是刚刚出声的时候,沈温言就已经偏头看着她了。
眼下,看到萧昭这副模样,忽然,有点觉得可爱。
“你醒多久了?”只是那刚睡醒的一瞬,随即她又恢复以往的样子,看着睡醒都这么美的沈温言,心情略微好的问。
“现在已经是正午了,你是猪吗?”他瞥了她一眼,嫌弃地移开头。
看看,多么似曾相似的话。
现在,她觉得自己本可以确定,这就是沈温言本人了。
不明白的是,为啥沈温言变回小时候,还没有记忆了。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被人搞了。
笑死,跟个小弱鸡似的。
“伙,你这个埋怨的语气怎么回事?怪我昨晚没有满足你?”萧昭挑眉,看着他。
“你,不知羞耻。”
......
得了,换汤不换药,指定是他。
“嗯,你说的对。”
“不过可惜了,你要和我这个不知羞耻的人睡三天,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清白不保了。”
还未等萧昭继续说下去,他就坐了起来,推开了俯身对自己说话萧昭。却没想到,萧昭被他这么一推,推到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萧昭疼的“嘶——”了一声。
沈温言没觉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见此,有些想要起来拉他,却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惊讶了,收了手。
“你,你没事吧,我没想到——”没想到她对自己这么没有防备。
萧昭扶了扶自己的腰,眼睛下垂,敛了敛自己的神情。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姑娘,您看你需要其他服务吗?用膳吗?”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睡到正午,可想而知这位姑娘昨晚玩得多尽兴。
“不必,有需要我自己下去。”她的声音有些冷,回绝了小厮。
小厮一愣,心想昨日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样,莫不是没有休息好?
“好的好的。”不想这么多,自己赶紧离开,别惹怒了财神爷。
许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萧昭,沈温言也没有再出声。
心里有些打鼓,最终伸出手,“我拉你起来。”
萧昭抬头,扫过他一眼,面无表情,没有理会他,自己站了起来。
随后,穿上了一副,离开了。
全程一句话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自己惹到她了?好像——是自己的不对。
想到萧昭虽然调侃自己,但到底她所作的事情都是帮自己的,刚才看见她疼的都出声了,所以沈温言有些懊恼。
萧昭离开了青丝楼,就来到街上的摊贩。看着来往不断,热闹声不停地街道,她有一种与之格格不入的感觉。
“嗤——”她自嘲一笑,本来自己就格格不入。
她,自认为不是个正常人。
她抬头看看蓝天白云,顿了顿,待在秘境太久了,该尽快出去了。
人,不能总是圈在一个地方太久。
忽的,身后被披上一件衣服。
萧昭扭头看去,沈温言手里拿着一件披风给她系上。
哦豁,真不错,追了出来。
“刚才的事情,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摔疼你了。”少年的声音不同于长大后的磁性和低哑,有一丝稚嫩的和属于少年的傲气。
萧昭不知在想什么,忽的撇了撇嘴,“疼,你给补偿我。”
“什么?”
“我饿了。”
“想吃什么?”
“你有钱?”答应这么爽快,有钱吗?看着在那户人家受虐的样子,不像是有钱的主。
“吃什么?”沈温言没有回答自己有钱还是没有,只是重复着吃什么的问题。
得了,自己多虑了。
小伙子,挺有钱途。
“我想吃烧鸡。吃完你再给我揉揉腰,刚才摔疼了。”她无理的要求道。
沈温言不知道为何,自己也不闹。他觉得此刻的萧昭像是个娇气的大户人家小姐,对着自己撒娇。
撒娇??
萧氏疑惑jgp.
“好”。
于是,沈温言就带着萧昭去吃了烧鸡,顺便给她来了一套spa。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沈温言又被带了回去。
在他醒来的时候,萧昭就已经不见了。
那一瞬间,他有点失落。自己竟然有点失落,沈温言觉得有点荒唐。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就跟着那个男人回到原来的地方。
“夫人,人接回来了。”那个男人说着。
夫人打量了沈温言几眼,看着少年的眉眼,不得不说,沈温言长得就是标志。
“回来了,可是肯愿意伺候我?”夫人脸上流出一种令人厌恶的气息,沈温言低着头不语。
“什么东西,带回后院,前几日留下的衣服让他洗完。还有晚上让他吃饱,到了子时,我看他还受得住。”夫人冷哼一声,对于沈温言的拒绝,怒从心生。但是想到今晚,她就忍了下去。
不急,她有的是时间搞他。
其实沈温言身上不仅有蚀骨毒,还有曲水。
曲水无非就是让人发热,类似头疼脑热的伤寒,伤害性不大,但是持续性输出。每天都让人感觉到不舒服,时间长了身体就亏空了。
再加上蚀骨毒,两种毒药糅合一起,出了毒药本身上发挥的作用,在中毒的前几年,一旦发作就犹如春药一般,必须阴阳结合才能缓解。凉水,用药都不可以。否则就会爆体而亡。
这曲水,是她在半年前给沈温言下的,这药发作的潜伏期是半年,算算时间,也就是今晚第一发作。
第一次,总要更猛烈一些。
她不信,血气方刚的少年能扛得住。
“是,夫人英明。”男子挑眉,将人带了下去。
离开了夫人的视线,那男人就开始对沈温言拳打脚踢加恶语相向。
“你这个孽种,不就是长了一张好脸,不然凭你,夫人也看得上?”许是自己的恩宠被抢了,这个男人心里有怨气。
不服气自己输给一个野种,什么都不如他的人。
“你以为我稀罕?”沈温言冷冷地说了一句,扫了他一眼。仅是一眼,那个男人就觉得跟死亡的气息相媲比,让他感觉到一阵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