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瑜因为围剿李闯失败,被贬在家,最后被清朝清算给杀了。
要说陈奇瑜也算是一代名将了,至少战斗素养什么的都很不错,要说他剿匪不力,那也是命不好。
因为他手下的人不行,李闯用重宝贿赂了奇瑜身边的人以及各位将领,假装求降。
手下将领们都觉得应该接受,陈奇瑜没有深思,就同意了,
朱常洵这时候有了想法,他或许可以将陈奇瑜给弄来,到时候来做一个顾问也好啊。
于是朱常洵就派人联系血刀老祖,让他派人去将陈奇瑜给请来,至于怎么请,朱常洵就不管了。
这两天雒阳府可是欢腾了,很多人都在偷偷议论福王大闹府衙的事情呢。
不少人见面问候方式都变了,“沙雕,听说了么,知府大人成乌眼青了!”
“我早就听说了沙雕,福王真的猛啊,一个人打了十几个。
啊哈哈,那十几个大人都被打得两眼乌黑,这几天都没有去办公,都说病了!”
“真是刺激啊,是不是沙雕?”
好么,沙雕这词在他们这里竟然成了褒义词?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理解这个词的意思的。
“我表哥的妹妹的老公的小舅子,在王府当差呢,
听说王府的那些世子们,每天也都被揍呢,
大郡王每天累得像狗一样,晚倒头就睡,小妾都没有时间疼爱了!”
“嘎嘎,惨,真惨!
摊了福王这么一个老爹,郡王他们还真是倒霉啊,真是可惜了那些小妾了……”
当然,这种编排福王以及知俯等高官的话,不能大声说,都是偷偷的,像是暗中接头的那样悄咪咪的说。
陈昌达也派人去巡查,谁敢胡说八道就抓了,
可是防不住啊,当时看到的人太多了,
坐在那里陈昌达生闷气,他老婆给他按捏肩膀。
“老爷,消消气,那福王我们惹不起,”
陈昌达哼了一声,怒火依然压不住,“本府可是状元及第,深受陛下信任,
这天下还是我们读书人的天下,他福王不过是一个藩王,竟然如此辱我!
不能跟对方就这么算了,否则我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不行,我要联系一下我的老恩师,还有同年他们,要让福王知道我的厉害!”
直接对方福王,这个不可能,就对方是皇帝亲叔叔这个身份,就让陈昌达没有办法。
但是并不是说不能对付对方了,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
他们这些文官,从考秀才开始,同一届考试的就是同年,相当于我们现在说的同学。
负责考试他们的,以后就是他们的座师,也就相当于老师。
然后到举人,到进士,那联络网可是很大的。
特别是他们这些人还都是当官的,有的在朝堂,有的在地方,编织了一张张大网。
陈昌达作为雒阳府知俯,四品大猿,也算是高官了。
他很快就写了十几封信件,联络在燕京的座师以及同年,让他们一起发力。
而这一天,崇祯皇帝朝了。
大臣们开始议事。
“陛下,建虏连年进犯,北方各处告急,还请陛下派兵援助!”
“陛下,九边的粮饷还差了许多,特别是辽東軍,粮饷不能少了啊!”
“陛下,陝西山溪何南善東各地大旱,赤地千里民不聊生,还请陛下赈灾!”
“陛下,闯贼一路摧毁城镇村寨,裹挟二三十万人,越卷越大,
必须早点消灭啊!”
“陛下……”
崇祯十分头痛,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还都很难解决。
其中最主要的一点,没钱!
大臣们议论纷纷,最后觉得,想要筹钱,只能加税了。
加什么税,当然是农业税了。
在古代其实主要税收就两种,一种是农业税,一种是商业税。
比如宋朝主要是靠商业税,虽然战力弱,可是有钱啊,每次打仗那都是几百万千万白银的打。
而明朝,主要靠农业税,特别是到了崇祯这时代,很多大商人都找了代理人在朝廷,
皇帝想要收商税,大臣们都不答应,想要收矿税,那就能够打起来,可能还会有人造反!
只有农民,没有人替他们说话,所以也只能给农民加税。
也不是没有一个人说话,蒋德璟就说了,“陛下,如今农业税已经很高了,
这几年每天都在增加,而很多地方农民自己都活不下去,相当于将这些都加派到了还在坚持的地方……
如此一来,微臣担心这些地方的百姓,坚持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