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奕这么说后,几人也是笑了笑。这倒是把刘御的兴趣给提上来了,也是问道:“说说,当年你们到底生了什么事?”
等到出了洞口后,潘明泷才给刘御好好的讲了讲当年生的事,也是直听得刘御有些惊讶和感慨。
“咱们就不进村了,吕大爷家也住不下我们这么多人,我马上给徐科长打个电话,咱们先把这些东西放到车上去,今晚我们就在营地里休息吧。”
安排完后,赵奕便给徐宝森说了这里的情况,当徐宝森得知这里是姜尚的衣冠冢,而且还死了那么多人后,也是把这事连夜的通报给了部里。
给徐宝森打完电话后,赵奕便在车上脱掉了装甲,和众人一起又回了营地,准备休息了。毕竟这里的气温很低,外面很冷,尤其是现在,还是夜里。
次日一早,两架直升机便打破了这大山深处的宁静,飞机上,驾驶员报告道:“报告,袁队长,我们的目标地点已经达到,正准备寻找降落地点。”
这时,袁杉也是看到下面的村庄,于是便说道:“徐科长说,他们人在山村南面,你们看看哪里能不能降落。”
这南面也刚好,这里地势空旷,原本就是农田,现在正好用来降落,而且赵奕几人也已经过来了。
见面后,袁杉和赵奕握了握手相互做了介绍,袁杉是早就听说过赵奕大名的,赵奕可是帮特安部提供过不少帮助的,而且徐宝森也特意交代过,一定要客气。
随后,赵奕便把这里的情况给袁杉做了详细的说明,也是带这特安部的人到了这里营地,这次因为危险都已经是被赵奕等人排除了,所以,军事人员也就只来了几个,剩下的全是特安部文物科的人。
当把这里移交给了特安部后,正准备离开时,中坪乡的乡长乔正梁和宜良县公安局的局长曾凡东也是到了这里,曾凡东是昨晚就得到了上级命令的,而乡长乔正梁是今早才知道这里生了这么大的事。
袁杉得知来人后,也是很快到了外面,看到一帮警察后,便直接找到了曾凡东,要求这里的警察就在外围警戒,不让人靠近就可以了。
“袁队长,这也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先回村里了。”赵奕对袁杉说道。
“赵总,这里交给我们就是了,你们先到村里休息下,我忙完了,就过来,徐科长可是有话让我带给您。”
赵奕听到这,也是觉得有些奇怪,有什么话还要单独说的吗,也是没多问,等会自然会有答案的。
一旁的曾凡东和乔正梁看到袁杉对赵奕如此客气,也是知道了这帮人肯定来头不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哪个部门的,但很明确的一点就是,这帮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乔正梁这时便对众人笑着开口道:“这样吧,各位都到乡上去吧,反正离这也不远,就在前面。这石像村也没个像样的地方。”
袁杉此时也说道:“赵总,你们要不然就先到乡上去,等会我就跟着过来,正好中午我请客,还请赵总不要推辞。”
赵奕很是不明白这袁杉的意思,这四十几岁一个大校军衔的人,对自己这么客气,难道这徐宝森真是交代了什么要紧的事。随后,也就跟着乡长乔正梁去了乡上。
路上,赵奕所看到的,就是这里的贫困,这到乡上的公路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修的了,这水泥路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到处是坑洼,好些地方还是直接用土填上的,如果要是下一场大雨,估计这路就和一般的土路差不多了。
乡上也的确不远,没一会便到了,几人看到乡政府时,一种寒酸的感觉突然就到了赵奕的脑子里,这是他脑子里唯一想象得到的词汇。乡政府所在的镇子很长度估计也就三百米不到,两步能把这镇子穿过去,这条路也是只修到了这里,而这路是镇子上唯一的一条大路。乡政府就坐落在镇子的中间,看样子也是先有政府,再有的这镇子。
乡政府是一个面积不算大的院子,外面看起来还不是那么破旧,只是一进去,便看到这内墙已经有好几处破损,房子看起来也很旧,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修建的,是座两层小楼,看样子已经是年久失修了,最离谱的是,有几扇窗户上的玻璃都已经残缺不全了。
“我说,乔乡长,你们这中坪乡真是这么穷?”刘御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这么一句来。
这话,可是让乔正梁有些脸红,也是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说道:“同志,你是不知道啊,在十年前,有时候我们乡政府连工资都不出来,也就是这些年才慢慢的解决了这个问题,这里一没企业,二没承包,我们只能靠县里财政,而我们宜良县又是贫困县,每年拨付的那点款项也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才是你见到的这样,连路都没法修补。”
乔正梁说着便把赵奕等人请到了会议室落座,只有这里才比较宽敞。会议室里中间摆了四张课桌,桌上放着两个大木盘,木盘里放了几个陶瓷杯和烟灰缸也是大小不一,一看就知道是拼凑的。怪不得苏梦妍要跑这里来资助贫困学生。
坐下后,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便给众人倒上了茶,而乔正梁也是在外面对一个人说了些什么后才进到了会议室里。看到乔正梁进来坐下后,赵奕便开口问道:“乔乡长,咱们这中坪乡就真没点什么可以展的路子?”
乔正梁也苦笑道:“不瞒赵总,这山里要说没什么东西,那是假的,但我们这中坪乡可是地处深山,离这县城可是有点远,有好几十公里呢,要是这出山的公路修好了,心许村民们还能把这里的一些山货给运出去,但您也看到了,这路就这样,真正要运点什么东西出去,可太难了。”
“是啊,老大,昨天我们过来的时候,就是走宜良这条路过来的,这还是距离这中坪乡最近的县城,可这路的确是太差了,我们一个小时才走了不到2公里。”潘明泷说道。
赵奕虽然没走这条路过来,但刚才到这乡镇上来,他基本也算是知道了,这路可真就只能算是路而已,也是又问道:“乔乡长,这县里就没打算把这路给修一修,相信这里的情况,县里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乔正梁也是点头继续说道:“赵总,县里能不知道吗,但这县里也确实拨不下来这么多钱,今年,市里领导也过来考察过,说一定会把我们这的路给重新修一下,可您也知道,真要等修好,恐怕还得等个几年才成。谁叫咱们在深山里呢,要是没离县城这么远,估计这里也就没那么穷了。”
乔正梁这话,说的是一点不假,市里和县里当时也为这事扯过皮,这里如果要修条好点公路过来,那可不是几公里,也不是十几二十公里,而是盘山六十公里,就算是普通的县级公路,这可也得花接近一个亿的财政,而这中坪乡不到一万人,这样的代价也是县里不可能负担的起的,市里也是通过了好几次的会议,才最终决定把这路给重新修一下,但下拨的款项也是每年才两千万而已,所以才会说修这路恐怕还得等上好几年才行。
“乔乡长,这山里都有些什么特产啊?合适的话,我也带点回去。”赵奕又问道。
“赵总,现在可没什么东西,估计您想带点好东西也没有。我们这里的山蘑菇,野生菌多的是,不光这溪里的野生溪鱼多,山里的山鸡也是多的都快抓不完了,往山里更深处,还有野猪呢,好东西可不少,但现在可是冬季,这些东西鲜的可没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