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大胆就在门外,一听里面的声音顿时,嘭!
门被我俩直接撞开了。
正压在花长荣身上的男人却还舍不得起来,张大胆瞬间火气直冲脑瓜顶,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等我反应过来人家已经把“任清远”一道黄符拍在后背了。
“他妈的敢非礼老娘!”
花长荣一脚把人踹到床下恼怒道。
“你…有没有吃亏?”
张大胆有些担心的把花长荣拉起来,还好衣服都还穿着。
“放心吧,我没事,也是你们进来的还算快。”
花长荣看着张大胆担心自己顿时笑成了一朵花儿似的。
我们看着地上昏迷的“任清远”正寻思着怎么处理这个人,可是这人突然就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不过情况与刚才判若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
任清远醒来后直接就从地上自己起来了,然后怀疑的看着我们仨。
“我们是修道的人。”
我故意这样说看他什么反应,结果让我失望了,他的脸上啥表情都没有,又是一个面瘫。
不过我看他醒来后自己就活动自如,想来想在那色鬼已经不在他身上了,于是我看了一眼花长荣,示意,让她去试探一下真的假的。
“呵呵……
任大总裁难道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了?”
花长荣也没有生气,就是用嘲讽的语气说着话,然后扫了一眼自己的裙角,那里让男人撕开一块小口。
任清远一愣,眼睛也下意识看了一眼她裙角的破口处,刚才的记忆他是有的,但是他不是睡着了吗?“你不是酒吧经理带过来的女人吗?”
任清远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这样的事情最近经常发生,不过每次他都是用钱解决了。
即便他不愿意承认,但是这种事情的过程自己是有记忆的。
花长荣刚才的话,他以为是要赖上他。
“看来刚才的事情真的不是你做的。”
我围着这位任大少爷转了一圈,然后伸手把刚才的符纸拿下来,给任清远自己看。
“这个就是刚才我们对付那个色鬼用的东西,刚才给你贴在身上的时候,你就突然不会动了,可是很快你再次睁开眼就可以带着这个符纸活动自如,我们这个东西是只能对付鬼有用的,对活人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我们的事情,然后拿着符纸给他自己看。
“你是说我中邪了。”
任清远很快就能够从我长篇大论里面找出精华来。
“没错,聪明,我们从见到你就觉得你身上的气息不像是正常人,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事。”
我半真半假的说,这个情况确实是我们冲着他而来,但是却不是临时起意。
“那你们可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任清远心里浮现一张失望伤心的脸,不由得眼里也出现了渴望。
“当然可以,只不过有点麻烦。”
哎,此时不卡油更待何时?听了我的话,任清远顺手就递出来了一张卡,我是很想要接过来的,但是问题还没有解决。
“不急,等事情解决后你在给我吧。”
我也不是矫情的人,那什么修道之人本分什么的那都和我没关系。
接着张大胆给了任清远一张可以暂时不让这如何靠近的桃木符,让他带在身上洗澡也不要摘下来。
我们回到旅店没多久,就被任清远派人接到了他的私人别墅。
“三天之内,能不能给我解决?”
任清远想到三天后的一个婚礼不由得眼眸一暗,他不想看着她嫁给别人。
“好。”
当天晚上张大胆让任清远用他的符水洗澡,然后第二天晚上开始捉鬼。
夜里,杜泠然到楼下倒了杯水喝,因为夜里可以视物所以没有点灯。
一身白色的吊带睡裙把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完美。
黑暗中一个男人的身影渐渐清晰,看着杜泠然的眼睛有些发直,“真是个尤物啊。”
刚说完,扑面而来一杯热水。
“如此美人儿在床上一定很爽。”
似乎是确定了杜泠然不会道法,然后直接向着她扑了过来,但是杜泠然的身影一闪直接消失原地来到了他身后。
“你不是人!”
杜泠然没想到,大晚上喝杯水竟然还能遇到鬼,真是顿时对自己的运气不敢评价了,还能再衰点吗?
听着杜泠然的话,男人愣了一下,随既恢复如常“是人是鬼有什么区别,只要快活就行了,你说呢?美人?”
男人试图接近杜泠然,并且轻佻的说话。
“你找死!”
杜泠然刚要出手收拾他,突然一道大网直接把这男鬼裹在了里面,“什么东西?快放开我!”
“当然是专门对付你这个色鬼准备的东西了。”
我的话说完,啪,灯光照亮整个客厅,那鬼顿时双手挡着灯光,随后发觉没用就放了下来。
“你这个色鬼,虽然未曾害人性命,但是毁人清白糟蹋了多少无知女孩儿,所以你还是要受些惩罚才公平。”
花长荣看着这个东西真是呕死了,说完也不等他回话,直接用收妖盒收了。
杜泠然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把自己当成诱饵了,但是却没说话,只是我感觉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有点冷。
还真是个冰山美人。
终于到了第三天,一大早任清远就开始打扮,真的是打扮啊,换了好几套礼服都觉得不太好,最后选择了一身白色西装。
当他从房间里一出来,哇塞,那真是叫风华绝代啊,男人能够美成这样我估计真的不容易。
只是当我知道他要去干什么的时候却是惊大了嘴巴,抢亲啊,他的女友和别人要结婚了,今天他去抢婚。
我这种人估计只有羡慕的份儿了,同样是看着深爱的人嫁给别人,我却没有任清远的勇气去抢亲。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今天我们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个大大的红包,是任清远给的,同时他也要求我们晚点走,希望我们能够给他作证,之前所有荒唐事都不是他做的,而是别人控制他做的,这种光怪陆离的事情他担心心上人会不相信,因为他自己当初就是不信的。
我们坐在他的迎亲车队里的一个车里,和他一起去了别人的婚礼现场。
那里有司仪正在举行婚礼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