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青竟然准备联合所有街坊,贾张氏顿时急了。
“啊啊,何青,我是你的长辈,你竟然打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贾张氏直接躺在地,使出浑身解数撒泼打滚。
“你个王八蛋,一个大男人,仗着力气大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算,还要把我一个老太婆往死里逼吗?行,你想让我闷死,那我们死了算了,反正我们家男人早死了……”
贾张氏别的不行,但对于如何撒泼打闹那是了如指掌。
她就是靠这一招,在院子里活下来的。
往日里,要是遇到那些好说话的,比如何雨柱,又比如一大爷。
贾张氏就将秦淮茹抬出来,利用自己这个儿媳妇的可怜遭遇博取同情。
要是遇心肠硬、面色铁的,她就躺地撒泼打滚。
毕竟总有一招能见效。
然而,和之前秦淮茹一样,这一次,她也失手了。
何青只是冷冷看着她,就像是看猴戏一般。
对于贾张氏这种泼妇,你根本不用理她。
你越是理她,反驳她,她越带劲。
你要是不理会她,他自己就觉得没兴趣了。
“一大妈,你看贾张氏,她这个打滚的姿势实在是太浮夸了,一看不专业,这要是给乡下的一些女人看到,估计要笑掉大牙。”
“三婶子,你看,贾张氏连眼镜都不知道取下来,估计是舍不得这几块钱,态度不诚恳啊。”
何青一边笑着和街坊聊天,一边对贾张氏指指点点。
呸!
贾张氏被何青一说,心头大怒:
“你个小毛孩子,老娘撒泼打滚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
心中恶狠狠的念叨一句,贾张氏借着余光四处扫了扫。
见半天也没人来扶她,就连自己的儿媳妇也在哭哭啼啼抹眼泪,贾张氏无趣而又难堪的从地爬了起来。
“呵!”
何青懒得理会这个老虔婆,他看着秦淮茹,脸色严肃道:
“秦淮茹,两个解决办法,一个是让棒梗把偷我的镯子还给我,第二个是赔钱,五千块,然后当中道歉,这事就算了,要不然,就报到厂里保卫处去吧。”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死死瞪着自己的棒梗,嗤笑道:
“当然,你也能学你婆婆撒泼打滚,不过这样一来,棒梗少不得就要往少管所走一趟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棒梗就已经张嘴大嚎了:
“妈呀,我不进少管所,我不进少管所,我不要去,不要去。”
说着,眼泪和鼻涕就顺着下巴留下来了。
少管所的名头还是管用的,何青只是稍一威胁,棒梗就直接吓哭了。
这时候贾张氏也反应过来。
棒梗可是他们贾家唯一的命根子啊,这要是进了少管所,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棒梗要是娶不到媳妇,贾家不就断了香火?
再说了,她一个老婆子还指望帮个给她养老送终呢。
“乖孙不怕,乖孙不怕,奶奶在这呢,奶奶在这呢。”
贾张氏哄了几句棒梗,然后回头对着秦淮茹吼道:
“淮茹啊,你跟傻柱不是好了吗?你让傻柱说说话呀,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听到自己婆婆的话,顿时臊红了脸。
她知道,自己婆婆还在怀疑自己在外面和男人不清不楚。
心里凄苦,但如今真不能让何青把棒梗送进少管所。
所以她也没理会贾张氏嘴里的恶言,直接对着何青道:
“何青,你放心,镯子我们一定还你,一定还你。”
她根本不可能赔钱,那可是足足五千块啊!
就算把他们一家子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
说着,她目光看向何雨柱,眼神中满是哀求。
何雨柱刚要开口,何青唰的一下眼睛阴沉的看着何雨柱:
“哥,那镯子我是准备给雨水做嫁妆的,有些值钱的嫁妆,她在婆家说话也能有底气,人都说长兄如父,你怎么就做不到这一点?你不会连自己亲妹妹的嫁妆都要给眯了吧?”
此言一出,何雨柱顿时语塞。
对于何雨水这个妹妹,何雨柱其实一直也是怀有愧疚。
但棒梗要是真被送进了少管所,他们这一家就完蛋了。
所以,何雨柱还是鼓起勇气,对着何青道:
“那个,何青啊,秦淮茹都说还镯子了,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什么镯子值四千啊,给哥一个面儿,行……?”
然而他话音还没说完,何青就打断了他。
“何雨柱,人都说长兄如父,我怎么就在你身看不出一点呢?”
微微一顿,他语气一冷,又道:
“你一个厨子,每个月将近四十块的工资,怎么雨水身的衣服不知道给她买几件?合着你那点钱都要去贴给贾家了是吗?就这你还嫌不够,要将自己妹妹的嫁妆也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