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傅斯年是越来越搞不懂沈长渊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了。
一直以来,黑客白的资料保密级别是SSS的,如果有人可以请得到白出手,那别人绝对是不会再插手,同样的,如果白明确拒绝,那别人也没有那个胆子接。
沈长渊这个家伙从何得知白是一个小财迷。
秦洛轩也不明白:“三哥,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沈长渊一脸的无奈:“我有点小秘密不可以吗?”
陆之琛抿嘴点头:“可以,三哥,你想有多少小秘密就可以有多少小秘密。”
沈长渊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人在想些什么。”
“不就是觉得我没有白厉害。”
“三哥,你能有自知之明,我很欣慰。”傅斯年嘴角噙着笑。
沈长渊:“……”
秦洛轩朝沈长渊眨了眨眼睛:“对,能有一定的自知之明也是一个很大的优点。”
沈长渊:“……”
得了,兄弟也是有期限的。
这时,沈金走了过来,弯腰在沈长渊耳边轻声地说着:“三爷,时小姐带小少爷和小小姐出门了。”
沈长渊一愣:“出门?”
沈金点头:“开车的是沈木。”
“三哥,”傅斯年出声,“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人跟着?”
沈长渊摆手:“不用。”
傅斯年皱眉:“为什么?”
“就算这是两个小朋友看重的人,我们也不应该放松警惕。”
“小四,”沈长渊深深地看了陆之琛一下,移开视线,调侃道,“小朋友看上阿琛了。”
“什么鬼。”秦洛轩激动得都站了起来,椅子发出的声音有些刺耳,“陆医生不是都有佳人了吗?”
沈长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耸了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得问阿琛。”
只想沉默不出声然后可以逃过一劫的陆之琛伸手在沈长渊的手臂重重一打,“沈长渊,最坏就是你了。”
“阿琛,这就是你不说实话的代价。”沈长渊挑眉。
陆之琛顿时不由睁大眼睛:“沈长渊,你真的很不可理喻。”
平日里,秦洛轩除了看不得媳妇受到委屈,还特别护着沈长渊,在他看来,三哥什么都好,三哥什么都是对。
眼下,他怎么可能看着陆之琛这样子说三哥,立马一副十分护犊子的样子:“陆医生,你说话客气点,不许你这样子说我三哥。”
陆之琛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手指颤抖地指着沈长渊:“小五,是你的三哥欺负我。”
“呵呵,现在居然连你的三哥这四个字都说出口了。”秦洛轩抱臂冷笑道。
陆之琛:“……”
这时,傅斯年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凑到沈长渊的耳边,轻声地问着:“三哥,阿琛惹到你了?”
沈长渊微微一笑:“没有。”
“没有?”说实在的,傅斯年是一点都不愿意相信这人的说辞。
沈长渊又是一笑:“傅斯年,你觉得我会没用到会被阿琛气到吗?”
傅斯年瞥了陆之琛一眼,随即淡淡地开口:“三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虽是疑问的语气,但熟悉傅斯年的人都可以听出他是十分确定才会这样子说的。
沈长渊并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沉思了好一会,才反问着:“小五,我吃什么醋了?”
傅斯年耸了耸肩,摆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已经和秦洛轩休战的陆之琛咬牙切齿地看着沈长渊,“小四,你知道吗?”
傅斯年拧着眉:“知道什么?”
陆之琛笑:“我们的渊渊就是因为我和小朋友有了很多亲密的接触吃醋了。”
“阿琛,你真的有点欠揍。”傅斯年的话一落,秦洛轩的拳头就落到陆之琛的身上:“陆之琛,你居然敢背着佳人干坏事。”
“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是秦洛轩。”
“秦洛轩,你消停会,”陆之琛是真的怕了这人,“你不应该去责怪小朋友吗?”
“小朋友可是要把你的三哥抢走了?”满满都是调侃的意味。
秦洛轩又是一打:“休想在这里挑拨离间,既然时小姐可以得到梓安和杳杳的喜欢,那就证明时小姐一定是一个有可取之处的人。”
“倒是你,居然干出那样子的事情,说出那样子的话,我看你就是皮痒想找打。”
虽然陆之琛是一个医生,但他也不是那种任由别人打他的人,所以就还了几招。
傅斯年交叉着手在胸前,侧头看着身旁的这人:“三哥,你想试探阿琛吗?”
对傅斯年,沈长渊可以说是毫无保留:“对,算是试探。”
“这么多年以来,阿琛心里一直藏着事。”
“三哥,”傅斯年低眸,“时小姐是不是和阿琛有关系?”
沈长渊眸光一顿:“不是很清楚。”
“但时小姐愿意来沈家做家教,真的是为了阿琛。”
“三哥,阿琛的朋友,我们这些人都是知道。”所以你的猜想应该是不对的。
沈长渊对上他的目光,眉梢一挑:“阿琛有个徒弟,你知道吗?”
傅斯年:“……”
十分钟之后,秦洛轩扶着腰走了过来。
见此,傅斯年朝他挑眉:“这是输了?”
秦洛轩委屈巴巴地说着:“才没有呢。”
傅斯年没有看到另外的那个人,便问:“阿琛呢?”
“有人给陆医生打电话。”
“谁?”沈长渊似好奇徐徐道。
秦洛轩鼓着腮帮子:“我只听到陆医生喊那个人老大。”
沈长渊笑:“小四,你看。”
傅斯年瞬间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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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福利院。
夏妈妈一看到时漫云,立马迎了上去:“漫漫,我……”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跟在时漫云身后的两个小朋友,有些好奇地问:“漫漫,他们是?”
时漫云拿掉帽子,微微一笑:“夏妈妈,他们是我的学生。”
“快叫阿姨。”
厉梓安牵着厉明杳的手,很是乖巧地微笑:“夏阿姨好。”
夏妈妈笑得眉眼弯弯:“好,小朋友,好。”
时漫云收住笑容,眉宇之间多了一丝丝特别明显的担心:“夏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妈妈皱眉:“漫漫,陈洱又不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