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心底冷笑:推迟几年?几年而已?十一岁已经是适学年龄,白锦今年都十四岁了,再去学院已经是比较晚的了,错过了最好的启蒙时期,只不过因为当年白锦的天赋不高,就删去了她的名额,如今又来假惺惺装什么慈父?
真是令人倒胃口!
她反观白锦,白锦还是一副悠闲的样子,宠辱不惊,品着香茗,秀丽的面庞看不出任何表情。
白欢顿时觉得这个人有些棘手,自己大概是低估她了。
低头思索之间,白启又开始说道:“众所周知,东陵学府是东陵国最负盛名的学府,其资源数不胜数,只有天赋异禀的天才和皇室贵族才有机会得以进入,每年的招生名额也是很有限。”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
“家中嫡女一到入学年龄是必须去东陵学府的,这是皇室规定,时年幼女白欢恰逢十一岁,故今年四月入学,不得异议!”
白启威严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厅,如同一道闷雷,炸响在整个会厅。
什么?这个废物也要去东陵学府?!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包括白欢自己。
白欢低着头,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却感受到了无数道目光,带着不甘心和嫉妒,狠狠地射向自己!
没有人满意这个结局,白欢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白锦,垂发下,白锦的眼中还是禁不住闪过一抹狠辣和妒意,只不过下一秒,就转换成了……窃喜?
白欢陷入了疑惑,就在这时,终于有人站了出来,是一个白欢没见过的庶子。
那人生的虎背熊腰,是个不受宠的外室子弟,天赋不算很高,空有一身蛮力,平时在庶子里的威望挺高,大多数人都愿意听他的话,渐渐地形成了自己的小团体。
如果他出声反驳,想必大多数人都会追随他的意见,搞不好白启那个时候会动摇。
什么皇室规定?!白启在朝中权势滔天,只要他想做,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前提是没有人抓着他的把柄。
且不说他只手遮天,哪怕是他想掩饰什么,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会有人敢说出来。
笑话!敢和右相大人做对,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吗?!
所以,只要白启愿意,他一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白欢替换下来,拿走那个本来属于她的名额。
沉思之间,那个庶子开始说话了:“父亲大人这样好不公平!凭什么那个废物能占有一个名额?她至今连灵基都没开启,去了学府也是白白浪费一个名额,不如把那个名额让出来,让给更有能力的人,这样才算公平。”
白欢面上笑得风轻云淡,心里却不由得想喷脏话。
我去你令堂的!
我可是嫡女,且不论身份尊卑,敢当众侮辱我是废物就已经是大罪,明明就是想占一个名额还说的那么义正言辞,理直气壮,脸皮简直不要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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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脏话哈哈哈哈哈哈哈欢欢真的炒鸡可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