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一名短发女性举起啤酒杯,激动地高喊着。
“笠山,庆祝地点为什么要来果酱煎饼屋啊?”一旁喝着啤酒的杉田守道不满的问道,从他的样子就能看出,他并不喜欢吃这种甜口的食物。
“因为一条最喜欢吃这个了啊,毕竟是庆祝一条桑夺冠嘛。”笠山不拘小节的将杯中啤酒喝光。
“那为什么……”杉田守道眼睛鼻了起来,眉头紧皱,突然间睁开双眼,指着一条薰旁边,道:“这家伙也在这里!”
“都是同事嘛,而且人家还是这次的亚军,不像你……”笠山小手捂住嘴巴,露出一抹坏笑:“连季军都没拿到手。”
“可恶!”杉田守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一条,你还是一点都不喝吗?”
“不了。”一条薰看了眼手表,“一会我还要去一趟九朗岳,仓木警部让我在14点之前赶到哪里。”
“这么急?”笠山脸露出不舍的表情。
一条薰点了点头,将杯中的咖啡喝光后,和张言交换了通讯信息后,就开警车离去。
“你呢?一条都走了,你还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杉田守道不满的看着张言,一个门外汉,竟然夺得了亚军,还差点拿下冠军。
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
“对了!”杉田守道再次干了一杯啤酒后,下打量着张言道:“有没有兴趣来警视厅的搜查一课,跟着我干,在多磨町那个小警署里,根本不可能发挥出你所拥有的才能的。”
“这个……”
杉田守道别看他看去像四十多岁的,其实这家伙今年还不到三十呢,就是发际线有点高,显得人老。
而且他的职位和一条薰一样,同样都是警部补,根据笠山在饭桌闲聊的话语可以听得出,杉田即将要晋升警部了。
和一条以及松泽这两个高材生不同,他是一步一步从巡警晋升到警部补的。
一般从警大毕业后进入警署就是警部补,但掌握实权的却少之又少。
警部补言同样也是,但是他从警校毕业后,和松泽一样是没有实权的,在调到风都后,才渐渐掌握了实权。
一条则完全是个另类,从警校毕业后进入长野县警·警备课后没过多长时间就拥有了实权。
“对了,你们两个听说了没,一条桑要去的九朗岳可是发生了离奇死亡事件,这件事在三天前了报纸,但面并没有写出考古队是如何死亡的,而且我在警局也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九朗岳的报告。”笠山突然开口说道。
杉田守道端着酒杯久久没有去饮:“我也听说了,数十人的考古队啊,一下子全死了,现在各界的眼睛可全部都盯着我们呢,如果我们警方不尽快找出凶手,恐怕会失信于民众的。”
“你们说,一条桑会不会出事儿啊。”笠山脸满是担忧之色。
“怎么会出事儿,长野县的所有警力几乎现在全部都在九朗岳,他要是能出事儿了,我就直接把这个桌子吃了!”
这场饭局很快就结束了,毕竟庆贺的主人都离开了,他们再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小子,回去等着调令吧。”杉田守道单手拎着衣服离开这家果酱煎饼屋。
当杉田守道和笠山离开后,张言从煎饼屋出来后,环顾四周,将硬汉号召唤了出来,戴头盔,用铁锹虫手机定位了长野县的长野山中九朗岳的位置后,将硬汉号的速度提升了起来。
接近五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朝着九朗岳赶去。
他不是白痴!
这几日在这个世界中,他早就发现了这并非完全都是TV里面发生的事情。
杉田守道这个名字他本来就很陌生,但相处下来,他判断出,这人恐怕就是剧里那个曾开枪射击过空我的中年刑警,样貌年轻了许多,而且还和一条关系不错。
再加这次庆贺,他从两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九朗岳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长野县警局中并没有亚古鲁腰带,现场报告中只有一具被掀开的石棺,里面空无一人。
这些消息让他觉得很不对劲,和他看的TV差别很大。
他记得亚古鲁腰带是被警方从九郎岳遗迹中获取的,可是现在亚古鲁腰带却消失不见了,连带着和木乃伊一样的里克也不翼而飞了。
“这的根本不是TV里发生的事情啊!”张言一路疾驰。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九朗岳哪里要出事儿。
一处茂密的山林中,不少警察将九朗岳遗迹给封锁了起来。
按理说,这里目前不应该有这么多警察才对。
如果说是考古队遇害的第二天有这么多人很正常,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四天了。
这里却还有这么多警察,很不正常!
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七八个飞蝗罐头,将它们丢了出去。
不一时,巡警的交谈声从他手中的飞蝗罐头面传递过来。
“也不知道署长怎么想的,非要把我们全部都派到这里来。”
“嗨,别说我们了,一条桑都被从东京叫回来了,现在正在路呢。”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么紧急?”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古见叔给我透露了一点点消息。”
“什么消息?”
“你别跟别人说啊……我们不是把这里封锁了吗,但还是有人想要来这里挖掘第一手新闻,趁着没有几个人看守的时候,悄悄潜入这里,昨天晚遇害了……”
“什么?”
“你小点声。”那人语气紧张,随后道:“死法惨烈,听古见叔说根本就不像是被人类杀死的,反倒像是被直接撕开的。”
“嘶……”
正当张言聚精会神的听着这些警察们的闲聊,突然他身前传来一声干净清澈的声音。
“你……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连忙抬起头望去。
身前不远处站着一名长发少年,他穿着一身肥大的衣服,看去就像是小孩子穿着父母的衣服一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
张言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恶魔盯了一样,浑身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