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在院中间的长凳落座,一副官威很足的样子。
“同志们,我们今天召开这个会议,主要是讨论一下棒梗偷吃许大茂家里的鸡中毒的事情,我觉得这个事情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就是!”贾张氏附和道。
刘海中继续说道“小小年纪居然就偷东西,长大了还了得?”
刘海中平常就跟秦淮茹一家和棒梗有点恩怨,再加许大茂现在已经是副科长了,刘海中怎么可能帮着贾张氏说话。
“一哒爷,你弄错了,应该说一下许大茂下毒的事!”贾张氏提醒道。
“许副科长,你来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吧?”
“是这样的刘队长,我媳妇今天不是回娘家了吗?我也懒得做饭,下班之后我就买了一只烧鸡回来,准备当个下酒菜。”
“我一个人能有多大饭量啊!一只烧鸡没吃完,剩了半只,正好想起来我家里这几天闹老鼠,我就把烧鸡撒了老鼠药,准备药老鼠的。”
“然后突然有点事我就出去了,烧鸡就放在灶台,可是回来的时候就听你们说棒梗偷吃了我家的烧鸡中毒了,您说这事能赖我吗?”
“就算这烧鸡是我下的药,我放在自己家里也不行吗?”许大茂一脸委屈,非常动情的说道。
“对对!这事不赖许大茂!如果棒梗不去偷东西,怎么可能药着他!”
“对,棒梗活该!”
“感谢各位街坊给我许大茂做主!”
这时候贾张氏一看形势不好,赶紧说道“我不管就是你下的毒,你必须赔钱,不赔钱我就告你去!”
“许大茂,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因你而起,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吧!”易中海接着贾张氏的话说道。
许大茂在心理怒骂“这个老东西易中海,看着一本正经,其实背地里总是帮着秦淮茹一家,要说他没有想法谁信啊!想让我背锅?没门,我许大茂又不是傻柱。”
“一哒爷,此言差矣,如果说有个小贼去你家里偷东西,突然心胀病发作死在你家里了,你就是杀人犯了不成?”
“你!这不是一码事!”易中海被许大茂噎的说不话来。
“您倒是说说,怎么就不是一码事了?”
“我懒得跟你说,胡搅蛮缠!”
“那个,我觉得许大茂同志的发言非常有道理,这件事绝对不能怪在许大茂同志的头!大家同意这件事跟许大茂同志无关的举手!”
绝大部分人都举手表示赞同。
“好,既然这样,我宣布,这件事到此结束!散会!”
刘海中宣布散会之后,大家都各回各家了,回去的路大家还议论纷纷。
“咱们院之前那么多年都没有出现一个贼,这几年自从棒梗长大了,院里没少丢东西,看来都是棒梗干的!”
“唉,看来以后还是要买把锁啊!以前夜不闭户的习惯要改一改了!”
“对对对,你倒是提醒我了,明天我就买把锁去!让棒梗这么偷下去还了得?咱可没有许大茂家里的条件,药个老鼠能够一出手就是半只烧鸡。”
“行了,你就别酸了,人家许大茂现在是副科长了,媳妇本来就有钱,我们怎么跟人家比。总之许大茂这次算是无意之中替大家出了口恶气!”
嘿嘿,许大茂怎么可能是无意之中呢?谁家能那么嚯嚯,拿半只烧鸡药老鼠。
就是回家的时候许大茂看棒梗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自己手里的烧鸡,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会来偷鸡吃的。
这件事是许大茂故意为之。
阎阜贵家里。
“老三啊,今天这个事我必须要批评你,你说你闲着没事出什么头?秦家的人最好不要招惹!”
“这个棒梗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就是趁机整他一下而已。”
“糊涂!以后这种事悄悄地看着就行!”
“老三,你不用听爸的,咱爸窝囊惯了,我就觉得你干的挺对,真解气!”阎解成说道。
“滚滚滚,我让你说话了吗?”阎阜贵怒骂道。
………
棒梗被送到医院,虽说灌粪水这个方法有点损,但是确实有效,棒梗把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在医院打了个点滴,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院了。
秦淮茹教育棒梗,以后不要这么馋了,这次还好发现得早,下次把小命丢了怎么办。
棒梗还不以为然,把这事全都怪在了许大茂的头,还有阎解旷,阎解旷提议给他灌粪水的仇他算是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