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缺德,偷了我们家的鸡?”娄晓娥气愤道。
许大茂摇头道:“不知道,但肯定是院里的人,是熟人作案,知道我们家有鸡,而且关在门外的鸡笼里!”
尽管他知道是棒梗偷了他们家的鸡,但现在他还没有证据,指证不了对方,所以没有说出真相。
“太缺德了,怎么鸡也偷呢?”娄晓娥气愤不已。
“谁这么缺德啊?缺德带冒烟是不是?把我们家鸡偷走了!”
她抬起头来,大喊了一声。
实在是气得不行!
她的叫喊声立马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同住在后院的二大妈跑了过来,问道:“晓娥,怎么回事这是?”
娄晓娥气呼呼地道:“我们家鸡被人偷了!”
“鸡被偷了?”二大妈诧异道。
娄晓娥点头道:“是的,被偷了。你知道,次我家大茂下乡放电影,那公社为了感谢他,送了他几只鸡,我们平时都舍不得吃,一直养着,现在有一只不见了,被偷的还是那只老母鸡,那老母鸡每天都下蛋的!”
“那太可惜了。”二大妈说道,“不过你们就那么确定是被人偷了?可能是跳出鸡笼,跑掉了,在院里找找吧,说不定能找到。”
“好,我去找找。”娄晓娥答应道。
“媳妇,别去找了,肯定是被偷了,这笼子的门关得很紧,如果鸡是挣脱跑掉了,那门是打开的才对,其他的鸡也会跑掉,这说明是有人特意打开笼子抓走了一只鸡,然后又把笼子关了。”
她正要跑去找鸡,许大茂却一把拉住了她,让她别去找,不用浪费那个力气。
因为他能肯定急是被人偷走的,而且知道偷鸡的这个人是谁。
“大茂说得有道理,鸡不是跑掉了,而是被人偷了!缺德的偷鸡贼!”娄晓娥说道。
“哟,许大茂,你们干什么呢?”
正说着,一个人走进了后院的门,看到了这一幕。
是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一看就不喜欢这个肥头大耳的二大爷。
二大爷爱摆架子,是个官迷,为了在厂里当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可以不择手段。
很惹人厌。
不过现在不是厌恶二大爷的时候,而是得想办法揪出偷鸡贼棒梗,这才是当务之急。
“二大爷,你回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我们家那只老母鸡被人偷了,你说你那偷鸡的贼过不过分!”娄晓娥激动地道。
“什么?鸡被偷了?”刘海中惊诧道。
他回头望了一眼,说道:“会不会是傻柱啊?我刚经过中院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肉香味,那是鸡肉的香味,顺着香味走到傻柱家窗户边一看,好家伙,正炖着一锅鸡肉呢,香喷喷的。难道他炖的那锅子鸡是你们家丢失的那只老母鸡?”
娄晓娥看了许大茂一眼。
二大妈瞪了刘海中一眼道:“你尽瞎说,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小心傻柱骂你!”
刘海中道:“我这不是猜测吗?帮大茂他们分析呢。”
“大茂,走,我们去问问傻柱,如果是他偷了咱家的鸡,不能轻饶了他!”娄晓娥气愤愤地道。
许大茂摇头道:“不是他,绝不会是他,这院里的人都可能是偷鸡贼,唯独他不会是,因为他是轧钢厂的大厨,不缺吃的!”
当然,不是他那么相信何雨柱的人品,而是这事情确实和何雨柱无关,找他非但没用,反而是自找麻烦。
“媳妇,这个事你不用管,你在家里头呆着,我去抓偷鸡贼!”
稍后,许大茂说道。
他得去找证据。
没准正好能抓住正躲着偷偷地吃叫花鸡的棒梗三兄妹。
于是许大茂直奔棒梗他们吃叫花鸡的地方。
那地方位于轧钢厂后墙外的工地,比较偏僻。
很快,他就按照记忆,找到了“案发现场”。
不过此时这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那三个小鬼已经不见了踪影。
扑了个空!
但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许大茂在现场找到了一些证物。
一个酱油瓶,还有一些鸡骨头。
他用纸包好了,带回院里去。
“大茂,抓到人没有?”
一回到家里,娄晓娥便问道。
许大茂摇头道:“没有,没那么好找。”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吗?我气不过啊!”娄晓娥道。
许大茂回答道:“那当然不是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马去找一大爷和二大爷还有三大爷,让他们晚召开全院大会,这个事情必须公之于众,告诉全院人!我们家的鸡不是那么好偷的!”
他打算在全院大会揪出棒梗那个偷鸡贼。
这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得到奖励,也是为了惩戒棒梗一番。
这棒梗性子太过顽劣,如果不好好惩治他一顿,那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这是对他的纵容!
别人能纵容棒梗,他许大茂可不会纵容他继续胡作非为,偷盗他家的东西。
只有把他送进少管所去,进行一番深刻的教育,才可能让他悬崖勒马,拯救于他!
过后,许大茂先后找到了分别住在前中后三个院里的三位大爷,让他们召开全院大会,讨论他们家鸡被偷的事情。
召开全院大会是他们四合院向来就有的习俗。
无论谁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可以找三位大爷,要求召开全院大会讨论。
当然,三位大爷答不答应,愿不愿意召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他们是院里的主事人,一起主持全院大会,有权利决定召开还是不召开。
院里有人家里丢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闹了贼,这么大的事情,三位大爷没有理由拒绝召开。
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了。
于是他们通知到了大院里所有的住户。
晚八点钟按时召开这个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