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道:“何雨柱,秦淮茹,贾张氏,其实你们都心里有数,我家的鸡是不是棒梗偷的,你们只管护着他,对他偷鸡摸狗的行为纵容,你们这是害人害己!我想我们大院很多人也都知道棒梗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虽然以前他没偷过鸡,但你们家里肯定有丢过小东西的时候,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啊!”
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面色冰冷,没有说话。
棒梗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心里很清楚,只是他们不计较,觉得那不过是小事情,小孩子嘛,忍一忍就算了。
周围其他人议论纷纷。
“你们不承认算了,我也懒得再问了,我等下就去一趟警局,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让警察来查,看到时候警察会不会那么好说话。”许大茂继续道。
“许大茂,你要报警?”易中海问道。
许大茂郑重地点头道:“是的,我要报警!”
“不至于吧,许大茂,就丢了一只鸡,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你报警干什么?”三大爷阎埠贵苦笑道。
“是啊,许大茂,不至于,不至于,这是我们院里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不需要劳动警察。”二大爷刘海中也道。
许大茂却道:“很至于,你们感觉不至于,但我觉得非常至于!你们说得没错,只是丢了一只鸡,小事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们仔细想想,现在我家丢的是鸡,那以后呢,以后丢的可不只是鸡了,可能是其他重要的东西,甚至是金钱,隐患不除,迟早会出大事的!”
听到他这话,大家再度议论起来,不少人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虽是小事,但对于偷鸡贼得严惩。
“棒梗,小当,槐花,你们现在什么话都不说,等下警察叔叔来了,他们把你们抓去警察局询问。”许大茂朝棒梗兄妹三人看去。
“不是,不是我偷的!”
小当被他这话吓坏了,急忙摇头道。
“那是谁偷的?”许大茂问道。
“是……是……”小当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棒梗,欲言又止。
她很害怕被警察抓,但是又不敢说实话。
“不是我和小当姐姐偷的,是……是哥,是哥偷的大茂叔家的鸡!”
槐花突然说道。
她脱口而出,说出了真相。
真相一出,全场震惊。
一片哗然!
“槐花,你瞎说什么呢?你不要瞎说!”
秦淮茹反应了过来,急忙喝道。
贾张氏也骂道:“你个臭丫头,胡说八道,你哥怎么可能偷许大茂家的鸡!”
槐花吓得哭了起来,嘶声叫道:“就是他,就是他!”
许大茂安慰她道:“槐花,你不要怕,你告诉大茂叔,棒梗是怎么偷的鸡,然后怎么做成的叫花鸡给你们吃的。”
“许大茂,她一个才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子,你讹她做什么?!”贾张氏怒喝道。
“槐花,你别说了,回去,快回去!”秦淮茹叫道。
她们慌了,彻底慌了。
槐花吓得哇哇大哭,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现场登时陷入了混乱之中。
“傻柱,你来替我们说句公道话啊!”秦淮茹抱着槐花朝何雨柱望去,眼神里尽是恳求之意。
她眼神意味深长,何雨柱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要自己揽下这个事情,给棒梗顶罪啊。
他想了想。
最后还是决定抗下这个事情。
于是他开口说道:“许大茂,我认了,你们家那只老母鸡是我偷的!”
他承认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众人大惊。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很多人脑筋都转不过弯来了。
反转也太快了!
三位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什么?傻柱,你说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易中海惊诧道。
“傻柱,原来你家炖着的那只鸡就是从许大茂家偷来的?”刘海中问道。
他早就怀疑这个了。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对,就是那只。”
“你为什么要偷许大茂家的鸡?”易中海质问道。
何雨柱煞有介事地道:“还能为什么?因为那孙子天天在院里泼我的脏水,说我……我和秦淮茹有关系!我真想撕烂他那张臭嘴!”
“所以你这是报复许大茂?”易中海继续问。
何雨柱点头道:“对,是的,可以这么说吧。”
他眼神闪烁,说谎痕迹很明显。
只是一般人看不出来。
不会认为他在说谎。
“满嘴谎言!”许大茂厉声道,“何雨柱,你和棒梗到底什么关系啊,非要袒护他,替他出头!棒梗变成今天这样,不是你一手造成的,那也跟你脱不了干系!”
何雨柱道:“你别说那些废话成不成!说吧,怎么赔?要我赔多少钱?”
许大茂摇头道:“我不要赔钱!”
“不要我赔钱?”何雨柱冷笑道,“你这么好心?当善人了?你许大茂不就要赔偿吗?你是什么人我们大家还不知道么?”
许大茂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谁偷了我家的鸡,我就找谁,我找的是棒梗,而不是你!”
“许大茂,你耳朵聋,还是脑子有问题,我都承认了,鸡是我偷的,你还想咋的?”何雨柱没好气地道。
许大茂道:“你说谎!因为你家里炖着的那只鸡是从轧钢厂食堂拿回来的,我怀疑那是公家的东西,你作为厨师,那也没有权利拿!”
“放你娘的狗屁!”何雨柱怒吼道,“那鸡分明是我自己的,我分到的,我的晚餐!你再冤枉我,我真撕烂你的嘴!”
“哦~~”
何雨柱那话一说出口,众人便一片嘘声。
这不打自招啊。
傻子都听得出来,他前后矛盾,说的都是谎话。
正如许大茂所说的那样,他果然在袒护棒梗!
在做替罪羔羊!
“哈哈,傻柱啊傻柱,你露馅儿了吧?何必呢?既然你和秦淮茹没关系,那为什么要袒护棒梗,给他做这个替罪羔羊呢?”许大茂笑道。
他轻易一绕弯子就把何雨柱的实话套出来了。
何雨柱这时才知道自己当了,中了他的圈套。
他怔怔地凝视着许大茂,他有点不敢相信了,这还是只是那个头脑简单的傻大茂吗?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说话那么有逻辑了?
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对方变了,已经不是曾经被自己按住摩擦的那个许大茂了。
而是换了其他一个人!
“何雨柱,你没话可说了吧?”许大茂问道。
“三位大爷,院里的大叔大婶,兄弟姐妹,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偷我家的那个贼就是秦淮茹的宝贝儿子棒梗!”他扫了一眼众人,朗声说道。
“我呢,不想继续跟他们争辩了,因为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会把手的证据交给警察,让警察来评断对与错。”
“许大茂,你不能报警!”秦淮茹急忙叫道。
她认怂了。
事实如此,她不能不面对。
“许大茂,你别报警,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啊!你不能那么小心眼,那么绝情,我们大家是邻居,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贾张氏哀嚎。
“许大茂,秦淮茹她们说得没错,棒梗毕竟还小,给他一个机会。”易中海道。
“对,许大茂,别那么斤斤计较,人家到底只是个孩子,是孩子就有犯错的时候,回头让秦淮茹好好管教管教,改掉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阎埠贵说道。
刘海中也道:“两位大爷说得对,给棒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孩子小,容易改正。不过偷鸡是事实,得赔钱,赔点钱算了。”
“我赔!我们愿意赔钱!”秦淮茹用力点头道,“许大茂,你开个价,要我们赔多少?”
许大茂说道:“你们只知道他是个孩子,他是孩子,但其实也不小了,八九岁了,该懂事了!你们都劝我不要报警,放过了他,这次放了,那下次呢?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家好,我这是在铲除后患,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甚至更严重的事情。”
“反正我不要赔偿,警察等下就过来,一切交给警察来处理吧。”
“你已经报警了?”易中海问道。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回话,就有人惊呼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名身着制服英姿飒爽的警察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看到警察,秦淮茹和贾张氏无比慌张。
棒梗吓得身子发颤。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易中海三位大爷连忙起身相迎。
带头的那名警察扫了一眼众人,说道:“你们这是在开全院大会啊?我们接到许大茂同志的报警,说他家丢东西了,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
“许大茂同志,到底是什么情况?”他随即问许大茂。
许大茂回答道:“我家一只一直下蛋的老母鸡丢了,我们正讨论这个事情呢。”
当下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
在召开全院大会之前,他确实去了一趟警局,报了警。
只是他没有递交证物,也没有说明情况。
他之所以要先召开全院大会,就是想要向大院的人揭露棒梗的恶劣秉性。
然后再让警察来好好管教他。
“警察同志,这是证物。”
说完之后,许大茂将找到的证物交给了警察。
拿到证物,那两警察互相看了一眼。
带头的那警察说道:“这个事情性质很严重啊。”
“秦淮茹,你儿子得跟我们去一趟警局,了解清楚情况。”随后他朝秦淮茹严肃地道。
“不要啊,警察同志,我们承认我家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我们赔钱,赔钱,不要把他带走,他还小!”秦淮茹慌张说道。
“警察同志,我们家棒梗只是个孩子,偷鸡的事情我们认了,是我们没有管教好他,我们赔钱,以后一定会管教好他的,不会再让他做那种事情!千万不要带他走,那样他就毁了!”贾张氏也急忙央求道。
“这不只是偷鸡那么简单了,他还偷了轧钢厂食堂的酱油,偷公家的东西,性质非常恶劣,这个事情必须弄清楚!有什么事到了警局再说吧。”那警察语气严厉地道。
随即他让手下那名警察去带人。
“妈,奶奶!我不要去警局,我不要坐牢!”棒梗吓得大喊大叫。
可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没办法,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警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