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贾张氏走了出来,秦淮茹和易中海都是大惊失色。
“秦淮茹,我回屋里去睡觉了。”易中海招呼一声,然后匆匆忙忙走开了,唯恐躲之不及似的。
“秦淮茹,你在那里干什么?”贾张氏厉声喝问道。
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浑身不自然。
她拿着那袋子白面走了过来,说道:“一大爷送了我们一袋子白面,明天我给你和孩子们做白面馒头吃。”
“他送你白面?他为什么要送你白面?这大晚的,你们孤男寡女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别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贾张氏气呼呼地质问道。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你瞎说什么呢?不要胡思乱想,人家一大爷一片好心,他以前可没少帮助我们,在我们大院他是公认的大好人。”
贾张氏道:“如果你们没不干不净,那他晚找你做什么?送我们白面不能大白天光明正大地来啊,非要大半夜的,背着我偷偷摸摸,这没有点事情,说出去谁相信啊?”
“秦淮茹,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情,槐花她爸尸骨未寒!你要是不守妇道,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他在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
她严厉警告秦淮茹。
“胡说八道!”秦淮茹气得皱起了眉头,心里十分冤屈。
“你以为他想大晚的给我们家送白面来啊?那是因为如果大白天,让别人看到了,别人心里会怎么想?他送白面给我们,是经过一大妈同样,一大妈知道的,这够不够光明正大?老是胡思乱想,冤枉好人!”
“许大茂刚才的话我也听得清清楚楚,兴许他看到了什么。”贾张氏振振有词地说道。
“许大茂?许大茂的话你也信?他那是故意惊动你们,好让我们大家闹误会的你听不出来吗?别忘了,他刚不久前害了我们家棒梗,还把你气得吐血,她的话你也信,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了!”
秦淮茹激动地道,说完,她提着白面走进了屋子。
“你不清不楚,还来气了是不是?”贾张氏气得直跺脚。
她们婆媳俩在争吵的时候,许大茂早已经回到了后院的家里。
这时,妻子娄晓娥早已经入睡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番,也床睡觉了。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切照常。
午,他来到轧钢厂班。
不过今天他没有闲着,而是捣鼓着机器。
他在修理厂里的一些过时淘汰了的旧放映机。
修理机器可以增加工程师熟练度。
熟练度升去后能够提升工程师等级。
从一级升到二级。
这是一件有意义也很有必要的事情。
他专心致志地投入到修理工作中。
从午到下午,他一直在捣鼓这个。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临近下班的时候,突然有广播通知他,说有人找他。
现在人正在大门口的保安亭里。
许大茂想也没想地便跑了过去。
“谁找我?”到了门口后,他走进保安亭问道。
“是他,他说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里面的保安指了指坐在里面耐心等候的一个少年。
“你找我有什么事?”许大茂那问陌生的少年。
他没见过对方,不知道对方找自己干什么。
那少年回答道:“我是金源修车铺的小伙计,是我师傅让我过来找你的。”
修车铺来的人?
莫不是有消息了?
许大茂立马打起了精神。
前面他找遍了周围的自行车修车铺,跟店里的老板商量好了。
何雨柱如果出现在他们店里,将偷走的车轱辘卖给他们,就在第一时间告诉他。
这一招叫做“守株待兔”。
没想到蹲了两天真有消息传来了。
“我知道了,我马去你们店里一趟。”许大茂说道。
话一说完,他便跑去办公室向主任请了一个假,然后直奔那修车铺。
“老板,有人拿车轱辘来店里出售了?”
到达店里后,他直截了当地问老板。
那老板点头道:“是的,和你描述的一样,卖的是凤凰牌崭新的车轱辘,卖轱辘的那个人也和你描述的一样,应该就是那个人。”
“车轮在哪里?”何雨柱随即问道。
“在这里,你自己看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一个。”那老板将那个自行车车轮取了出来,拿给许大茂看。
“对,就是这个!”
见状,许大茂又惊又喜。
那不是他们家丢失的那两个车轮中的一个又是什么了?
这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还有另外一个呢?”他追问道。
这只有一个,另外一个不见踪影。
那老板回答道:“就这一个,没有其他的。”
许大茂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有这个就足够了。”
另外那个车轱辘何雨柱估计没拿到这修车铺出售,而是拿去了其他的地方出售,或者还藏在手里头。
果不出他所料,很快他又在另外一家修车铺里找到了另一个车轱辘。
是何雨柱刚不久前拿来卖的。
现在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
许大茂将那两修车铺的老板请去了警局,将这个事情告诉了警察,并拿出了证据。
拿到证据,警察直接跟着许大茂去了四合院。
与此同时。
何雨柱回到了院里。
昨晚被许大茂踹了那一脚之后,他腰痛得没法走,只能躺在厨房里的床榻。
就那样在厨房里睡了一宿。
了药,休息一晚之后腰才好受一些。
“傻柱。”
正在水龙头旁洗衣服的秦淮茹招呼道:“今早怎么没看到你?你昨晚是不是去哪里了,没有回来?”
何雨柱点头道:“是的,昨晚忙太晚了,直接累得在厨房里的睡了一宿。”
秦淮茹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呢,怎么一直没看到你人。”
说话的时候,她频频往何雨柱手瞟。
何雨柱懂她的眼神,说道:“甭看了,今天也不方便,没给你们带吃的。”
秦淮茹道:“我不是跟你说这个,而是想说我堂妹秦京茹回老家了。本来想着今天早一点跟你见个面的,谁知道你没有回来,所以她就没等了,直接回家了。”
“哎哟,我把这茬给忘了!”何雨柱一拍额头,一脸懊悔之色。
“都是许大茂那孙子给害的,要不是被他偷袭了,那我就不会受伤,也就不会在厂里耽误了一个晚。”他心里狠狠咒骂着许大茂,把所有的错都推在了他身。
秦淮茹淡淡笑道:“你啊,真是个糊涂虫!”
“算了吧,这次错过了,还有下次,只要你继续对我们好,我还会给你介绍的,让她下次再来京城和你相亲。”
何雨柱立马表态,用力点头道:“那当然了,必须对你们好,那是必须的!谁叫你是我亲姐姐呢!”
“油嘴滑舌,嘴说得好,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呢。”秦淮茹挤眉弄眼地道。
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一阵。
随后,何雨柱走回到了家里。
他正要床躺一会,再休养休养受伤的老腰。
可就在这时,有人门了。
来的是两名身穿笔挺警服的警察。
“两位警官,你们这……有什么事吗?”
见警察临门,何雨柱心中一惊。
登时心神不宁。
他有股不祥的预感。
要出事儿了!
“何雨柱,我们有个案子需要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带头的那名警察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