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的玫瑰,有点意思。
侯杰突然出手,拦腰抱起陈雪茹。
差不多100斤的样子,正好不重不轻。
“你想干嘛?”陈雪茹有点慌。
这混蛋不会是忍耐不住,想那啥?
“你猜。”侯杰坏笑着,来到沙发坐下。
“你别乱来啊,伊莲娜就要到了。”
陈雪茹更慌,连忙搬出伊莲娜。
这混蛋不会是想在这里那啥吧?
绸缎铺的门只是虚掩着,没关呢。
再说了,他还没服软呢。
他不服软,她就不会把自己交给他。
要不然这个混蛋会更加嚣张跋扈。
以后都得被他吃得死死的。
陈雪茹需要的,是个听话的丈夫。
而不是某混蛋这种嚣张跋扈的男人。
“她来有什么关系?”
“毛子比我们开放得多。”
“再说我们是夫妻,怕啥?”
侯杰捏着陈雪茹的脸蛋,笑呵呵道。
白嫩光洁的小脸蛋,捏起来手感极佳。
“你捏瘾了呀,什么都要捏。”
陈雪茹气呼呼地拍开某混蛋的魔爪。
不过并没能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侯杰不同意,她是不可能挣脱的。
陈雪茹也没有特别抗拒。
手都拉了,腰也搂了,嘴也亲了……
让他抱一抱,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对,捏瘾了,我帮你全身捏捏。”
侯杰抬手伸向陈雪茹的纽扣,很有想法。
“要死啊你,再乱来我真的生气了啊。”
陈雪茹吓坏了,死死抓住某混蛋的咸猪手。
她用两只手,才勉强抓住这只手,不让他得逞。
还好他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另一只手要抱她。
陈雪茹暗暗庆幸,否则她真的招架不住。
当然,侯杰只是逗她,并不是真想怎么着。
要不然,即便再给她两只手也是白搭。
“你生啥气?忘了是我媳妇?”侯杰调侃道。
压制,必须时时刻刻进行,因为陈雪茹太强势。
稍一松懈,她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尾巴翘天。
必须时不时提醒她,她是媳妇,她是女人。
女人就应该温柔贤淑,就应该三从四德。
“你什么时候记得是我丈夫?”陈雪茹反唇相讥。
两人都特别强势,好一番唇枪舌战,互不相让。
侯杰有点口渴,索性就近取材,俯身一阵嗦。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下而求索。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人有想法不可怕,可怕的是将想法付诸实践的执行力。
侯杰就很有执行力,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绝不拖泥带水。
陈雪茹恼羞成怒,哪有这么赖皮的大混蛋?
说着说着,冷不丁就来这种操作,真是没谁了。
两人又是好一番唇枪舌战,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快点放开我,肯定是伊莲娜来了。”
陈雪茹面红耳赤,跟做贼被发现似的。
“慌啥,你是我媳妇,淡定点。”
侯杰调侃着放开陈雪茹,没有为难她。
陈雪茹狠狠瞪了这混蛋一眼,才去开门。
门其实没锁,她是借着这段路,调整心态。
“伊莲娜,你可来了。”陈雪茹发自内心地热情招呼。
要不是伊莲娜来了,她不知得被某混蛋欺负到什么时候。
“知道你要请我喝酒,我特别高兴,马就赶来了。”
“雪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走进绸缎铺,伊莲娜一眼就看出好友脸色的异常。
“还好,就是屋里有点闷,感觉有点热。”陈雪茹慌忙解释。
然后她连忙岔开话题:“伊莲娜,这是我丈夫,他叫侯杰。”
“你好侯先生,我是雪茹的好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伊莲娜小姐,真诚地欢迎你,我妻子的好朋友。”
伊莲娜主动张开手臂,侯杰大大方方地和她来了个拥抱。
其实毛子见面,是以握手礼为主,特别亲近的人才会拥抱。
侯杰是陈雪茹的丈夫,所以,伊莲娜把他当成特别亲近的人。
看到某混蛋和伊莲娜拥抱,陈雪茹突然有点酸酸的感觉。
虽然她知道这是伊莲娜那边的礼节,不过心里还是不舒服。
等到他们俩分开,陈雪茹连忙挽着伊莲娜的胳膊楼。
毛子和亲近的人见面,除了拥抱礼,还有吻礼。
陈雪茹生怕伊莲娜还要和某混蛋行吻礼。
那混蛋肯定一百个愿意,绝不带半点推辞。
偏不让他如愿!
哼!
侯杰忍着笑,去把绸缎铺的大门关。
这媳妇,怕不是在醋坛子里泡大的吧?
连闺蜜给丈夫的拥抱礼都要吃醋。
唔,越来越会吃醋,这是好事。
说明在她心里,他的份量越来越重。
回味着刚才的唇枪舌战,侯杰心情愉快。
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进行贴身肉搏。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下而求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