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连个筷子都拿不稳!”
陈雪茹从厨房拿来筷子,递给某混蛋。
“温柔点,拿个筷子发啥脾气?”
侯杰调侃着接过筷子,随手放到桌。
这些菜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还是别吃为好。
刚才他故意装着要吃菜掉了筷子,只是为了支开陈雪茹。
“来,喝酒,嫁给你算我倒霉,干了!”
陈雪茹端起酒杯虚晃了下,然后就咕噜咕噜一口闷。
先不跟他吵,把他放翻绑起来,再慢慢和他算账。
陈雪茹知道某混蛋最好面子。
她干了,他也一定会干。
只要一杯就够。
卖药的老中医说了,铁打的汉子也顶不住一杯加了蒙汗药的酒。
蒙汗药,其实是古代医生给病人动手术时的麻醉药。
它能使人迅速陷入昏睡,没有几个小时,根本醒不过来。
陈雪茹特意问了老中医,这种药没后遗症,不会有副作用。
玩归玩闹归闹,她可不想把某混蛋整出问题来。
他再混蛋,也是她的丈夫,这点毋庸置疑。
“你喝慢点,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侯杰劝道。
这女人真是有点宝里宝气,喝酒跟拼命似的。
“要你管!谁不喝完谁是孙子。”陈雪茹佯怒道。
怎么都得让这混蛋喝下一杯酒,才能实施后续计划。
“不就是一瓶酒么,多大点事。”
侯杰摇了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酒二两白酒,以他的酒量,小意思。
他刚才,可不仅仅只是对调了酒瓶。
顺便也对调了两个酒杯的位置。
他喝的,其实是陈雪茹的酒。
“再来一杯!”
陈雪茹暗喜,拿起酒瓶给自己斟酒。
混蛋,等姑奶奶把你绑起来,看你还嘚瑟。
倒!
给姑奶奶倒下!
陈雪茹强忍着才没跳起来欢呼。
不能得意忘形。
万一这混蛋一杯没倒,还能让他喝第二杯。
两杯加了蒙汗药的酒,她就不相信弄不翻他。
咦?
为什么突然头好晕?
酒瓶也好重,拿不稳的感觉。
陈雪茹暗暗心惊。
怎么是她中了蒙汗药?
不会弄错了酒瓶吧?
不可能!
她给自己的那瓶酒,明明是还没开封的。
难道……被那混蛋偷偷掉包了?
对,一定是他动了手脚。
他故意让她拿筷子,就是为了支开她。
陈雪茹差点被自己蠢哭。
可她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
好困啊。
陈雪茹头一歪,扑到桌。
卧槽!
酒真的有问题。
不会下了砒霜之类的东西吧?
应该不至于,陈雪茹应该没这么狠。
况且她也没脸色发黑、七窍流血之类的症状。
侯杰伸手探了下陈雪茹的鼻息。
呼吸平稳均匀,就跟睡着了一般。
恐怕是用了安眠药之类的药物。
这女人!
侯杰无力吐槽,抱起陈雪茹去她闺房。
至于送医院?
侯杰不认为有送医院的必要。
陈雪茹脾气是臭了点,心地还是挺善良的。
她在酒里下的药,应该只是恶作剧,不会有生命危险。
若是真有生命危险……
那也是陈雪茹自找的,怪不得他。
若她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要也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着安详沉睡的陈雪茹,侯杰觉得,大概率只是一场恶作剧。
如果是能构成生命危险的毒药,不应该睡得如此平静。
闲着也是闲着,还是找找线索吧,看是什么药。
侯杰先搜了下陈雪茹身衣服的口袋。
除了一串钥匙,口袋里啥也没有。
再去翻她的手袋。
卧槽!
蒙汗药!
陈雪茹的手袋里,有个牛皮纸包。
纸包,赫然写着“蒙汗药”三字。
俗话说三天不打房揭瓦,这女人是天天打还要房揭瓦。
必须好好收拾一番才行。
侯杰想到了电视中常看到的桥段。
那些被蒙汗药放翻的人,泼一盆冷水就会醒过来。
床泼一盆冷水,这床就没法睡了。
侯杰索性抱起陈雪茹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
然后把她的脑袋直接放到水龙头下冲。
哟呵!
真的有效果。
陈雪茹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侯杰,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姑奶奶,蒙汗药的滋味怎么样?”侯杰戏谑道。
“还冲!你想冻死我啊?”陈雪茹反应过来,恼羞成怒。
“哎哟哟,笨得要死,下药下到自己头,还挺横。”
侯杰嘲讽着,伸手扯下毛巾给陈雪茹擦头发。
“不要你管,你让我冻死算了。”陈雪茹气呼呼道。
侯杰懒得理会这个蠢女人,擦完头发抱着她回到闺房。
把她放到床,他便开始动手去解她衣服的纽扣。
陈雪茹彻底慌了,又气又急:“混蛋,你想干嘛?”
“衣服湿了,我给你换一件,要不你自己换?”
侯杰好整以暇道,收拾陈雪茹的绝佳机会,不能错过。
此时她的意识是清醒了,但她的身体机能还没恢复。
她连动一下手指都很费劲,怎么可能自己换衣服?
“我不要你换衣服,你住手!”陈雪茹欲哭无泪。
她绝望地发现,某混蛋压根就没停下来的意思。
……